會動手。”宋玉悲捉住望泱的手,漆黑的眸子盯著望泱,“那時候為什麼不和我說?”
望泱似乎能聽到自己胸口劇烈的心跳,“那時候的情形,難道要我當著佘星的面說,我不舒服。”他睨了宋玉悲一眼,輕描淡寫道:“這樣只會讓他握住你的弱點,進一步威脅你,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宋玉悲鬆開望泱的手,沒有理會望泱的話,左手閃出一抹紅色的光,周遭的景色化成斑斕的光點,幾步間就回到了奈何酒館。
望泱盯著宋玉悲離去的方向,指腹觸到宋玉悲先前碰過的肌膚,心間泛起一絲甜意,她先前的話,是在擔心他?
回答奈何酒館,酒館的門並沒有關,而是虛掩著,像是在等人回來,可酒館裡,卻沒有一根亮著的燭火。
望泱站在宋玉悲的房門前,好半晌,聽到裡面傳來翻身的聲音,知道宋玉悲沒有睡。他打著膽子,敲了敲門。
在人界,男子半夜三更敲響女子的房門,是極為下流的事。可望泱這時候,根本顧不上下不下流,她剛才拋下他走了,定然是生氣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她,請求她不要生氣。
宋玉悲聽到敲門聲,並未第一時間起身,敲門聲又響了一次,她緩緩坐起來,片刻後,站在門後,卻沒有說話,也沒有開門。
望泱試探道:“先前,惹你生氣了。”
宋玉悲不答。
望泱示弱道:“我錯了。”
宋玉悲問道:“哪裡錯了。”
望泱沉默,他並不覺得自己錯了,若是再來一次,他依然會這樣做,但他知道自己這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