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煉體修士,煉體修士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這怎麼可能,我們快走。”兩人強忍著肩頭的疼痛,腳底元液浪花浮現,起身就向著空中飛去。
“走不了。”許陽低語,翅膀閃動,在場眾人只看見許陽渾身黑光一閃,便出現在那兩道奔竄的身影前方。
噗!
一隻烏光大手倏地拍了下來,兩人還未反應過來,被狠狠拍飛。
砰!
兩人從地上爬起來,吐出一口血水,臉色煞白,看著許陽從空中望過來的目光,不敢久視。
“我們怎麼會遇到煉體修士?”兩人在心裡將那大漢暗罵了幾十遍,他們絕不會想到這件事這麼棘手。
本以為手到擒來的小角色卻讓他們想離開都沒有辦法。
“煉體修士……”高瘦修士嘴角苦澀,看著那胖子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顯然遇到了硬茬。
“每一個煉體修士都極為不凡,起碼不是我們能夠得罪的,我們該如何做才能避免報復,或者能賠償對方一些起眼的東西。”胖子低聲道,不時用衣袖蕩了蕩額頭上的汗水,此刻他們只能打掉牙往肚裡咽,有苦也得自己吃。
“可是我們能拿出什麼東西?”高瘦修士瞥了瞥許陽,看見許陽冷酷的望了過來,他一驚,頭又低了許多。
“他一個半步元液修士,我們給他一些東西有助修行的東西,料想他年紀輕輕,胃口不會很大,也希望他的胃口不是很大。”
“他年紀輕輕便走上了煉體路,會看得上我們拿出的東西嗎?”
“只能試一試了,總比得罪對方好,大不了我再拿出幾件其他的東西,若是他獅子大開口,我們……我們也只能認了,栽在了這小子手裡,只能算是我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踢到了鐵板。”
兩人一臉肉疼,只能悲哀的感嘆自己命不好,怪自己賤,有眼不識泰山。
“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藏私?有什麼理由說我藏私?有什麼資格說我藏私?你們上來就動手,此事有蹊蹺,你們是否受了何人的指使,欲對我不利?”許陽一步踏來,無形的氣勢壓了過去,讓二人更加不敢直視。
“你們不說話便代表你們預設,可以想象能夠指使你們前來抓捕我的定然是修為不凡的修士,否則怎麼可能會讓你們如此卑躬屈膝,讓你們馬首是瞻,定然是一個大人物,不知道是哪個大人物對我這個小人物不滿,還是我這個小人物救人擋了誰的道,斷了誰的財路,滅了誰的威風?”
“請二位元液高階修士告訴我這種低階修士,讓我下次再次被抓時能明白低階修士便是螻蟻,沒有反抗的權利。”
“且在場大多都是身份卑微的低階修士,在此久留怕也髒了二位的身,讓二位修行之路都被汙濁,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斷人修行根基之事我們不能做,二位請回,饒恕在下身份低微,不能親自送行。”
許陽一番話字字鏗鏘,眸光與臉色不變,眼睛微微眯起,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便閉眼不語。
那二人心中一頓,本來打算補償許陽,但此刻一陣錯愕,互相對視說不出話來,並且他們感覺後背發涼,因現場大部分修士的眼光都變了,不似之前那般“同仇敵愾”,不似之前那般氣勢洶洶。
許陽此話中之意不言而喻。
一,他們身為元液境修士竟然敗在一個不見經傳的少年之手;
二,他們自詡化靈脩士為螻蟻般的存在,眼高手低,但此時卻受一個不如他們的半步元液境修士指使;
他們臉色有些難看,冷汗更多了,他們不敢再對許陽出手,心中卻將那將他們引來的大漢狠狠記掛上了,且許陽的一番話讓現場的氣氛有些厚重,似之前他們所經營的矛頭此刻轉向了他們,此刻他們生出自己是喪家之犬的感受,那種感覺極為難熬,若是眼前有地洞,他們會不顧面子直接鑽進去然後逃離此地。
“這……這我們該怎麼辦?”被稱作前成的高瘦男子低聲道,尋求胖子的意見,此刻他用陰寒的餘光瞥向那漸漸脫離人頭攢動處的大漢。
那大漢早已發現了不妙,壓根沒有想到形式逆轉如此迅疾,此刻想要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他所請來的兩個元液境修士都不是許陽的對手,若是自己,那便更不堪了,只會自找難看。
“老藥師到。”就在這時,不遠處有人影閃爍。
人群視線轉移,且隨著那兩人的到來慢慢讓開一條路。
“咳咳,老藥師來了,正好陽哥的冤屈能夠被洗刷了,讓那些起鬨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