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變得古怪,似明白了這一切,他搖了搖頭苦笑道:“看來那丫頭還是那麼調皮,這一切又是她搞的,我管不了了。”
“這般奪寶,怕是很多人要哭了,呵呵。”搬山老人亦是搖了搖頭。
“啊……寶貝沒有了,誰偷的?”有修士實在受不了,此刻臉色通紅,質問周圍靠的近的修士。
“老子的東西也沒有了,氣死我了。”接二連三的暴怒聲,此起彼伏的喧鬧。
“這是怎麼回事?”這一狀況讓許陽與嵇達摸不清,琢磨不透。
赤臉侏儒一臉陰沉的走了過來,嘴角還有些抽搐,顯然也被莫名“盜”了寶,顯然心中極為不舒服。
“噗!”
寶光砸進石壁之中,曇花一現,稍現即逝,讓人反應不過來。
“看來那丫頭才是最大的贏家啊,賺了個盆滿缽滿,哎—”陰陽老人苦笑道。
“用土符來幹這種事,也就這丫頭能幹得出來,看我回去怎麼教訓她。”雲符看著那些寶光噗噗消散,看了看地面,似是在尋找些什麼。
……
“叮—”
一聲清脆的響聲傳遍四方,那地面上猛然間鼓起一張人臉,那人臉呈土色,看不清模樣,此刻一條條紅色絲線扣在那人臉上,另一端是一個血發眸光陰寒的男子,眉心有一塊外翻的皮肉,正是童貫。
此刻他手指垂落下血色絲線,狠狠吸住那張臉,似要將那張臉從土石之中拽出來,從那人臉面目中可以看出一絲痛楚,不甘被拽出,在掙扎。
“這山體土石之中有人!”有修士怒喝道,當即反應過來,此刻皆凶神惡煞的盯著那張土色臉,甚至有修士拿起了刀。
雲符臉色一變,看向那童貫,手心中有光華湧動。
“搬山老頭,你怎麼把血拘之法都傳給那孽畜。”陰陽老人哼哼道。
“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那法收回來。”血色瞳孔一閃,黑色袍子下有指骨聲響起,顯然搬山老人內心極為不平靜。
那土臉被越拔越高,修士也越靠越近,雲符手心中出現一張黑色符紙,被其神不知鬼不覺的拍入地面,一圈圈黑色花紋蔓延,這山洞的一方地面變成漆黑色,有一種如金屬般的質感。
那扣在土臉上的血色細線應聲崩斷,那土臉立即縮回土中,不見了蹤影。
“這……這是怎麼回事?”修士們衝童貫喝道,認為是童貫故意放走了那土中生靈。
“一定你用了什麼手段,想獨吞那些寶貝,要麼你將這那土臉再次尋出,否則怪不得我們。”四人從人群中走出,散發著元液境的強大氣勢。
“哼—”
童貫冷笑,看著地面以及不斷血色盡褪的手指,無意間向著雲符瞥了瞥。
“你們還想對我出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童貫猛然化成一隻狀如赤豹的兇獸,這兇獸額頭上有一隻黑角,其尾部有五根斑斕的長尾,一身鬃毛無風自動,這是猙獸,是童貫的元形,為中階生靈。
此元形一出,許陽等人便感覺到體內元形一陣壓抑,這是尊貴之威,比現場修士元形的“勢”要強,即便是修為上也無法彌補這種先天差異。
那猙獸速度極快,將靠的最近的一個修士一爪拍飛,橫衝直撞,許多修士尚未反應過來,元形、寶器、氣功都沒有來得及發揮威力,便被那猙獸撞得天旋地轉,骨骼爆碎聲不斷響起。
“沒想到那叛徒元形是猙獸,這猙獸本就是兇獸,配上這小子的人品,呵呵。”陰陽老人呵呵一笑,臉色依舊沒有紅潤之色,被強行打斷的法反噬了自身,令神魂都傷了。
“猙獸!”許陽看著那極其兇悍的元形,眼睛微微眯起,猙獸五尾一角,渾身毛髮如火熊熊燃起一般,速度極其驚人,此刻自洞中遁走,眾人醒悟過來,但沒有人敢去追殺。
“這元形真是可怕,他的天賦能力還沒有顯現出來,光速度上已經超過一些同階的元形,要是我對上了,怕會大敗。”嵇達有些後怕,他的元形為金色的穿山甲,但若真搏殺起來,戰力定不會太高。
“元形之力!”許陽默默嘀咕著。
忽然許陽發現渾身上下寒毛豎起,他轉過身來,發現許多修士開始廝殺起來,開始搶奪周圍修士的寶器,要以這種方式來彌補自己的沒有獲得寶器的“遺憾”。
其中便有幾人把許陽與嵇達當做了目標,許陽甚至可以看到赤臉侏儒被兩人圍攻,不得已拿出了雲符先生贈送的青符,可化為符甲,擋中品寶器一擊而不破,但即便如此許陽等人也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