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大漢跪在地上,看著那黑色巨熊前來,眸子中滿是恐懼之色,他也不想到,對方與自己修煉同樣的氣功,卻被對方碾壓。
“我認輸!”大漢大喊道,被臺下兩人攙扶著離開了擂臺。
黑色巨熊咧嘴一笑,渾身元氣散去,這胖子卻並無大礙,臉色也不像是之前那幾場戰鬥的修士一樣累的趴下。
許陽眸露奇光,暗暗思忖,也許是這化成的巨熊吞噬了對方的元氣,使得自己消耗減少,從而看上去沒有虛弱之感的緣由。
此刻臺下許多修士看著那胖子的眼光都變了,竟一時沒有修士上去,似乎都挺畏懼。
“這胖子真厲害,你看,都沒人敢上去。”王野敬畏的看著那胖子,顯然也被那胖子所化成的黑熊震撼了一把,此刻心情都沒有徹底平息下來。
此刻場中怪異之象已顯,唯獨那胖子所在擂臺無人挑戰。
與其說無人挑戰,而是無人敢戰,因這胖子已是御氣巔峰,現場雖然大都在御氣巔峰,但同境界之中,則要看體內元形可儲存元氣量多量少,所修氣功精深與否。
所以無人敢戰,而使得那四方擂臺,三方元氣動盪,唯這一方安靜異常。
那小胖子抓了抓頭,看見沒有人敢戰,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三萬外門並非人人皆比,而是自由,自由而上,機會自己爭取。
這所謂的自由,就是自己是否自主爭取,主動去把握機緣,想要衝向那青陽天空之島,皆在於自己。
內門在天,外門在地,欲沖天,自由意!
許陽此刻站在這擁擠的人群中,望著那臺上激戰之影,感覺血漸漸熱了起來。
此戰於清晨而開,此刻已至烈陽起,可是修士人數不見減少,皆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中一舉一動。
這種戰鬥的觀摩,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積累,修士,為修氣之士,但戰卻不可少,這青陽戰,對於許陽來說,是一種戰鬥的積累,是一種寶貴的學習。
半天在戰鬥中慢慢過去,比鬥之人已達三千,這不得不說是一個令許陽吃驚的數字。
三萬人,不知不覺間就過去十分之一,不參與比鬥之人甚多,具體許陽倒是不知道多少人。
此刻那四方擂臺上站著四個人,許陽掃過其中一人,原本平和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那是一個身著錦繡衣衫的十八歲左右的少年,看起來有一股陰柔之氣。
他站在擂臺上,此刻眸子輕蔑的掃過臺下修士,臉上有一股傲然之色,似乎無人可以入他之眼。
許陽死死看著那錦繡少年,指骨都被他用力捏的發白,他不會忘記這個人。
“臭書生,髒了我的衣服,壞了我的心情,不讓你吃點苦頭,別人會怎麼看我蕭龍?”一個身著華麗衣衫的少年嘴角淡淡的笑著,其腳下一個身著文士白衫的書生被踩在地上。
華衫少年那隻腳正踩在那書生臉上,使勁的揉搓。
腳下書生想反抗,卻被跟隨華衫少年的兩個僕從死死牽制住。
周圍一群修士看著,卻沒敢上前勸說,那書生眸子中血絲瀰漫,嘴角都溢位血沫,雙手死死抓著地面。
許久,那少年哈哈大笑著離去,周圍的修士對著那被羞辱的書生指指點點,而那書生只是死死將頭埋在地面,不肯抬頭。
那書生,便是許陽。
第六章 我未戰,怎可終結?
那錦衫少年站在擂臺之上,渾身有一股尊貴傲然的味道,眾人都可以從其眸光中看出一種不屑之意。
這十八歲少年是三陽境內王家子弟,名叫王子修,在王家年輕一輩中也是頗具天賦,其兄在內門,依靠這一層關係,王子修在外門囂張至極,甚至無人敢觸其眉頭。
而之前襲殺許陽的潭廣為三陽境內潭家年輕一輩,關勝為關家年輕一輩,這兩家勢力不及王家,為王家附庸,故這兩人唯王子修馬首是瞻。
此刻那王子修站在擂臺上,竟無人敢上,無論勝或是敗,都要遭到對方的記恨,對方*為內門弟子,不是自己這些外門弟子可以得罪的。
四擂立四人,半日篩選,此刻唯有四人。
每年青陽外門之戰,都是一個魚躍成龍的機會,成,則成龍,所以每年都會有修士為這難逢的機會爭鬥不停。
坐與長老臺上的鶴老,臉色無太大波動,靜靜地看著外門之爭。
“四強就這樣誕生了嗎?”臺下有修士看著那四人,臉色有些不自然,畢竟這也太快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