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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第一個吻

的踢得脾臟破裂。後來那女的都沒敢在這裡待,養好傷就跑到外地去了,沒敢再回來。”鍾彥宏說起黃建功的劣跡,就忍不住搖頭嘆息。

“畜生!”阿海吐了兩個字。

鍾彥宏換了話題,對阿海說:“你那菜譜才賣五千塊一道?也太虧了吧。”

阿海不回答他:“都準備好了,吃飯了。”

於南垂頭喪氣地說:“以後都不想回來了,這個鬼地方。”

“為什麼不回來?我行得正坐得端,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於路眼睛赤紅,還處於盛怒狀態。本來還想跟羅俊生打聽一下羅玉芬的情況,現在這樣子是不用說了,兩家徹底撕破臉了,只可惜了羅玉芬,希望她能夠早點好起來,早日擺脫那個泥淖。

阿海拍拍於路的肩:“好了,沒事了。吃飯吧。”

於路說:“明天咱們上一趟市裡吧,我帶你去做檢查,順便看一下阿芬。”

阿海說:“看阿芬可以,做檢查就算了。”

鍾彥宏說:“大過年的,你們都沒出門給人拜過年吧,第一趟出門就去醫院,晦氣不晦氣啊?”

於路想了想:“要不明天去耗子家拜年吧。”於路有兩個姑媽,此外跟別的親戚就沒什麼來往了,舅舅姨媽們早就在他媽出嫁的時候就斷了來往。

鍾彥宏頓時喜出望外:“好啊,就去他家拜年!我也一起去。”

本來過年該高高興興的,結果被幾個不速之客這麼一鬧,把喜慶的氛圍全都趕跑了,於路懷疑自己回來過年這決定是不是正確的。

好在中午的火鍋還是很美味,雖然因為不能初一殺生,很多東西都不能吃,主要以素食為主,葷菜只有牛羊肉、肉丸子和阿海自己加工的蟹棒,但由於湯底實在太過美味,普通的食材也變成了珍饈佳餚。大家都吃得很開心,只有於路沒什麼胃口,草草吃了點。

鍾彥宏吃了午飯並沒有馬上走,因為阿海還在給他做佛跳牆,直到吃完晚飯,佛跳牆才做好,鍾彥宏堅持回去了,約好第二天上午在對岸碼頭等他們,一起去給劉浩洋拜年。

於路對阿海說:“我怎麼覺得他比我還積極?”

阿海說:“本來就是。”

“為什麼?”

阿海說:“你去問他。”

於路也沒那麼強的好奇心,搖搖頭不說了。等於南和於冰都睡了之後,於路依舊了無睡意,想著白天發生的事,心裡亂糟糟的,無法平靜,揣了瓶酒跑到外面去吹風。

夜晚的海風很大,海浪衝擊著岩石,像擊鼓一樣,一下一下,有節奏地鳴響著,海面上一片蒼茫漆黑,看不見任何東西。於路開啟酒瓶,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被辣得猛咳起來,他拿的是今天鍾彥宏帶來的一瓶白酒,也沒看多少度,入口火辣辣的,至少得有四五十度了。

酒入愁腸,變得苦澀起來,於路伸手捏了一下鼻子,控制住將要崩潰的情緒。雖然早已體會過了人生的無常,但是這種事接二連三發生,還是不能像沒事人一樣坦然接受。

“一個人喝悶酒,我陪你。”阿海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挨著於路身邊坐了,拿過於路手裡的酒瓶,喝了一口,“52度五糧液。”

於路苦笑了一下:“你對酒還有研究?”

“以前用這個做過料酒。”阿海說。

於路的心不知道怎麼就漏跳了一拍:“你想起來了?”

阿海說:“想起很多跟做菜有關的事。”

於路艱難地吞嚥了一下口水:“你要是想起來自己是誰了,應該馬上就要回去了吧。”他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從常理上來說,阿海能想起從前的事,是值得高興的好事,但是他卻覺得難受恐慌,生怕他跟來時那麼突然地又走了。他從阿海手裡拿過酒瓶,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還是火辣辣燒喉的感覺,辣得他眼淚幾乎都要出來了,這種感覺很過癮。

阿海嘆了口氣:“不知道,你要是留我,我可能不會走。”

於路無奈地笑了一下,他有他的家人、朋友甚至是愛人,自己怎麼留他?靠海霸王的一半股份?說不定人家本來是個頂級名廚,有個飲食王國呢,海霸王算什麼?想到這裡,於路又喝了一大口酒。

阿海拿過酒瓶,自己抿了一小口:“白酒不是你這麼喝的,容易醉。”

於路說:“不會。”說著打了個飽嗝,一摸臉,已經燒了起來,烈酒到底還是不一樣。

阿海說:“你心情不好,因為阿芬的事?”

於路垂著頭,將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