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阻他,奴侍知曉該將這件事稟報陛下的,但是水華畢竟是鳳後的人,若是這件事被陛下知曉,鳳後定然也難逃罪責,而且,事情還未發生,奴侍想只要水華收手,便隱瞞下這件事,就當儲存了鳳後的顏面……當時奴侍沒想太多,只是不想讓鳳後受牽連,更不能讓水華用那些骯髒的藥傷害陛下是……然而,當奴侍找到了水華,跟他挑明瞭這件事之後,水華驚慌之下便說那藥不是他要用而是鳳後要用……”
“你說什麼!”皇貴太君聽到了現在,便再也忍不住震怒起來,然而他的話方才一說完,便忍不住咳嗽起來。
官錦連忙起身扶著皇貴太君坐下,隨後又端起了桌上的茶遞給皇貴太君。
皇貴太君卻沉聲讓他繼續說清楚這件事。
官錦隨後便將水華那日跟他說過的話如數地轉述給了皇貴太君。
皇貴太君聽完之後,不知道該是震驚還是該是憤怒,他是怎麼也想不到永熙帝居然尚未與鳳後圓房!“這怎麼可能?”
冊封鳳後之後的五日,她不是都宿在了朝和殿嗎?
怎麼會沒有圓房?
官錦跪在了皇貴太君的腳邊,“奴侍當時聽了也是懵了,若非水華當時說的很真,奴侍還以為水華在說謊,雖然鳳後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但是奴侍卻還是不能見他用這等方式傷害陛下,所以,奴侍便將水華手上的藥給搶了過來,然後扔進了湖中。”
皇貴太君低頭看著官錦,“鳳後便是因為這件事要害你!”
官錦心中的大石算是放下了一半,皇貴太君這般說便是代表他的心已經偏向於自己,只是他卻沒有回應皇貴太君的話,而是接著說下去,“奴侍本以為將那藥毀了便沒有事情了,然而奴侍怎麼也想不到昨晚上鳳後居然中了那藥……”
“你說什麼?”皇貴太君的臉色隨即陰沉下來。
官錦卻是一臉不解和茫然地道:“奴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昨晚上水華衝進了奴侍的住處將奴侍從床上驚醒,隨後便質問奴侍,說是奴侍下藥的……昨晚上奴侍與鳳後一同用晚膳,奴侍見鳳後用的不多,便做了一份家鄉的點心讓水華送去給鳳後,然而水華卻說,鳳後便是用了奴侍的那份點心方才會……可是奴侍真的沒有下藥,皇貴太君,奴侍真的沒有……奴侍也不知道為何鳳後吃了奴侍的糕點便出事……可是奴侍可以發誓,奴侍真的沒有下藥!皇貴太君請您一定要相信奴侍……”
“本宮相信你,你先起來。”皇貴太君起身扶起了官錦,“這件事本宮知道了,也定然會還你一個公道,本宮絕對不允許在後宮中有人用這等下作的手段!”
便是鳳後再如何委屈,他也不能用這種手段!
雖然方才官錦也強調過,鳳後並沒有贊同水華的建議,然而,此時官錦是越強調鳳後不贊同,皇貴太君便越是不信。
皇貴太君聯絡水墨笑受了這般大的委屈,但是他卻並未因此原諒他使出這等手段來。
當日他得知了一向喜愛的雪暖汐做出那種事情之後尚且大怒,更何況是與他只有流於表面的和諧的水墨笑?
在永熙帝和她的君侍之間,皇貴太君的心自然是偏向於永熙帝的。
先不論下藥這等事是宮中的大忌,便是他們生出了下藥這種想法,便已經是觸及了皇貴太君的底線,如今他們可以下那種骯髒的要,難免往後不會下要命的藥!
皇貴太君此時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有人要對他的女兒下藥這件事上,反而忽略了官錦所說昨晚上發生的事情,至於那原本要下在女兒身上的藥為何下在了鳳後身上,皇貴太君則是認為,這極有可能是鳳後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雖然皇貴太君在深宮生活了幾十年,但是此時,他已然被官錦給扯進了局中,便也無法真正地做到明辨一切是非。
而官錦之所以能夠這般輕易地將皇貴太君的心拉向自己便是利用了一個父親的愛女之心。
人一旦陷入了情感當中,不管是什麼樣的情感,看待事情,都會蒙上了自己的主觀色彩,甚至失去了平日的敏銳判斷力。
官錦被皇貴太君扶起,卻哽咽道:“鳳後信了水華的話……方才他便來尋了奴侍……他說……不會……皇貴太君,奴侍求你救救奴侍……奴侍怕……奴侍不想再回去……奴侍害怕……方才那宮侍說……奴侍怕過不了今日……”
“你放心,本宮自會處理。”皇貴太君握著官錦的手,正色道,他從未想過插手永熙帝后宮一事,尤其是在得知程氏還活著的事情之後,然而這一次卻太過分了,他容不得宮中出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