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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生命危險之後她便沒有怎麼注意他,如今見了他,卻發現他似乎憔悴了不少,入座之後,她便問道:“御醫說你需要好生靜養的,怎麼在這?”

雖然官錦也住在朝和殿,但是偏殿離鳳後所住的正殿卻還是有段距離。

“官公子也是許久未曾見陛下了,難得今晚陛下過來,而官公子也這般巧過來了,所以臣侍便自作主張留下官公子一同用完膳,還請陛下莫要見怪。”水墨笑不冷不熱地道。

水墨笑自然知曉官錦這個時候過來怕是也是想見永熙帝,若是在往常他定然不會讓他如願,雖然之前一直有想將官錦收為己用的念頭,然而在經過了這般多的事情之後,他卻發覺,或許這個男子並沒有他所想的那般好控制。

之前他向自己求情希望調離清思殿的時候他沒有伸出援手,但是他卻單憑自己的本事一路走到這個地步,成為了眾人眼中永熙帝尚未冊封的君侍。

雖然很多事情看是巧合,但是能夠熬過這般多的困苦的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之人!

這樣的人便是有著不光彩的出身,但是也未必真的對他不構成威脅,尤其是將來若是誕下了皇女,那隱患便更大了!

雖然他出身低,但是並不意味著他所生的皇女沒有希望問鼎帝位,永熙帝的生父出身不也是低嗎?最後先帝不也是講過皇位傳給了她!

也是因為這些考慮,所以水墨笑方才會對官錦生出了防備。

然而今日卻是不同,雖然他口中說今晚上會恭候永熙帝的大駕,但是心中始終是有股怯意,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將發生的事情,而這個時候官錦恰好來了,他便留下了他,從而分散永熙帝的注意力,掩飾他心中的不安。

便是他如今心中滿是屈辱,他也不願意在永熙帝的面前表露出來。

官錦臉上帶著淡淡柔弱之笑,眼神不著痕跡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對帝后,衣袖下的手微微握著,若非下午之時水華的那一番話,他還真的不知道原來他們之前的所有恩愛都不過是做戲而已。

下午之時,官錦約了水華在御花園內的水榭長廊盡頭的涼亭中見面,所說的自然就是昨日水華掉下來的那盒子中所裝粉末一事。

官錦曾經在弱水三千樓呆了兩年,雖然一直都是賣藝不賣身,但是樓內的那些骯髒事情他豈會沒有見過,那粉末不是別的,正是用於合歡用的藥,而且藥性極強,除非合歡,否則便是醫術再強的人也無法解除。

一開始官錦以為水華身懷那藥是為了讓自己成為永熙帝的君侍,不過他還未動手便被鳳後給發現了,所以昨日鳳後方才會那般震怒,而他去找水華也不過是想利用水華這一妄想將他拉攏過來,成為自己的眼線,但是卻不想,當他表明了他知曉那藥是什麼,並且說他若是用那藥可是死罪之後,他竟然慌之下脫口而出那藥並非他用於魅惑陛下之用。

雖然之後水華及時住了口,但是官錦已然是發現了其中的詭異,便軟硬並施地從水華的口中將所有的事情都給套出來了。

原來永熙帝與鳳後之間根本就沒有圓房,而那藥竟是水家正夫派人用進宮,為的就是讓鳳後和永熙帝能夠圓房,從而懷上後嗣。

不過是鳳後得知這事之後竟然勃然大怒,認為這是對他的羞辱。

他看了一眼那總是高高在上的鳳後,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冷笑,便是出身再高地位再尊崇又如何,連和自己妻主圓房這般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然而卻不想他到了這個時候仍人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他平日最看不上的便是這種其命清高之人!

“奴侍自知身份低微,沒資格與陛下以及鳳後一同用膳,奴侍先告退……”官錦緩緩起身,神情黯然地欲要離開。

水墨笑卻開口嘲諷道:“陛下認為臣侍連留自己救命恩人用膳的權利都沒有?”自然,他此時純粹是在和永熙帝鬥氣,根本便沒有覺察到官錦的險惡用心。

司慕涵蹙了蹙眉,便道:“既然是鳳後的客人,朕豈會有二話。”說罷,便看向官錦,“既然來了,便留下吧。”

也省得只有他們兩個相對生厭。

水墨笑見司慕涵這般溫和對待官錦,心中的惱怒卻更深一層,自覺她這是在打他的臉面,不得不說,自從水墨笑覺察到了自己的心思之後,他便變得有些喜怒無常且失去了之前的敏銳與鎮定,他沉了沉眸,揚聲喝道:“來人,傳膳!”

待宮侍將膳食備好了之後,三人便往旁邊的飯廳走去。

而負責擺膳之人便是水墨笑的貼身宮侍水華,昨日水華用了官錦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