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男人頓了一頓,沒有接莫芊涵的話,“小人不懂小公子話裡的意思。”十幾年前的事情已經不可能有人知道了,當時都沒有人能幫他先冤,更何況是十幾年後的今天呢。也罷也罷,該是他命裡有此一劫。
“你不懂,就讓我說到你懂為止。”莫芊涵不讓瘋男人逃避,“在十幾年前,臨安鎮附近的一個小鎮子裡曾經發生過這麼一起案子。那案犯之人,跟你今天一樣,也被人冤枉,說是姦汙了良家婦女。最後知府判那名男人有罪,並想將他亂棍大死,但最後那人卻沒有死,憑著最後的意志,他逃了出來。”
莫芊涵把自己個天才剛剛聽到的事情,當成故事說了出來,“本來這件案子應該就算是這麼完結了,不過有人最後查出,想不到原來的那個受害者才是兇徒,那人買通了知府,硬把別人的妻子說成是自己的。那麼也就是說,十幾年前的那個兇手,才是案子真正的受害者。十幾年後,你還準備再背一次黑鍋嗎?”莫芊涵看著瘋男人,古人都是抱著想一世清白為人的,沒有理由的話,瘋男人不可能認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
瘋男人聽了莫芊涵的話之後,不可遏制的失聲痛哭,他揹著這罪名糊里糊塗地活了十幾年啊。想不到在十幾年之後,會由這麼一位小公子幫他洗刷乾淨。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十幾年前的事情不是瘋男人做的,莫芊涵相信十幾年後的這三起案子,依然跟瘋男人沒有半點關係。
“回小公子的話,小人無語可說,哪怕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