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中年男人拍拍受傷男子的臉,看到受傷男子那樣受到嚴重打擊的人,不可遏制地狂笑不已。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想不到他一世的英明,全毀在了這個男人的手裡。他錯把好人當壞人,錯把魚目當珍珠。“你。。。你不得好死。。。”身體內的劇毒發作,一口黑血自嘴角溢位,男人不甘心地死去。
“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煞氣的笑聲驚得林子裡的小鳥兒四擊飛竄,那惡毒的笑聲,讓林中的純良小動物嚇得拔腿就跑。空曠的山林間全是男人放浪形骸的笑,他在為沒有人能看出他的真面目而得意。就在中年男子笑得異常得意時,他轉了一個身,看到在一棵高高的大樹上,坐著一個非常漂亮的小男孩。
小男孩乾淨剔透的眼裡,不沾半點凡塵,絲毫沒有被剛才血腥的一幕所汙染,純淨得不諳世事,像是透明的玻璃,讓人忍不住想要把他藏起來,不讓他的眼睛因為世界的汙穢而有所改變。小男孩調皮地坐在高村枝之上,就像在跟誰玩兒捉迷藏一般。不點而朱的小紅唇輕輕勾起,似乎看到了什麼特別好玩兒的東西。
細細、小小的雙腿有節奏的、就跟在划船一樣,不斷前後搖擺著。
“你是誰,剛剛都看到什麼?”中年男人一看到還有人在場,心生警惕,冷光一現,想要把小男孩也給殺了。他今天已經殺了很多人了,不差這麼一個小娃娃。
莫芊涵聽到男人的笑,揚了一個更熱情地笑,彷彿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那抹笑,很純,很乾淨。
“你是誰?”莫芊涵只笑不答,讓中年男子吃不准她的態度,只能繼續問。
男人問,莫芊涵就笑,形成了一幕奇怪的景嘉在高高的樹枝上,坐著一個消瘦的小男人,開心地笑著。在樹底下,有個身染鮮血的壯年男子,嚴肅異常。小男孩的存在像是威脅到了男人一樣,形成了對峙。
“啞吧?聾子?”自己問了兩個問題,都沒有得到相應的答應,中年男子大膽地猜測著。他很懷疑這個小男孩是個傻子,要是普通人的話,在看到他殺人的一幕,早就嚇得連聲尖叫,怎麼可能坐得住,跟他對話。即便只有他說,小男孩沒答。如果小男孩不傻,那麼就是他傻了。
莫芊涵接著笑,她想看看,自己一直笑著,中年男人會有什麼反應。
莫芊涵笑得越深,中年男人心裡的警惕感消失了不少。要真是傻子加聾子又啞巴的話,放他一條生路也沒什麼關係。因為小男孩沒有辦法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告訴別人,別人更不會相信一個傻子的話。就在中年男人放下心來,轉身想要離開時,突然想起了剛才怪異的一幕。
那個傻了的小男孩坐在高高的樹枝之上,要知道樹枝越是高,枝條便越小越細,根本就沒有辦法承載一個人的重要,就算是一個小男孩也不成。那個高度,大概只有小鳥才停得住。只是他剛看到那小男孩安然無恙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身子輕得好像沒有重量一樣。
中年男人心裡閃過一絲不祥的情緒,再轉過身時,哪還有小男孩的身影。彷彿之前他看到的一幕,完全就是他的幻覺一樣。林子裡只有他和他殺死的幾個人,沒有一個漂亮得像仙子的小男孩。中年男人都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錯覺。
要知道以他的武功,誰靠近了,誰離開了,他不可能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除非不是人!
中年男人眯起來了眼睛,不管剛剛那個小男孩是人是鬼,最好別讓他碰到,更要管好自己的嘴,不然的話,下次再見,就是那小鬼的死期。男人一臉陰紂地離開了樹林,回到自己原來的地方。
看了一眼那中年男人,莫芊涵繼續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她跟那個男人之間還不到見面的時候,以後有的是時間讓那個中年男人好好了解,她是他的誰!
莫芊涵噙著一抹讓人膽寒的笑,往山上跑去。當莫芊涵來到那群大房子下面時,已經有一些陸陸續續上來的武林人士,住進了屋子裡面。而山了的大宅子,只有在受到任屆盟主的邀請才可以上去小住幾日。有幸的話,還能偷學一下大宅子裡的武林絕學。莫芊涵的目標就在那裡。
“喂,你是誰啊,有沒有請帖,怎麼會在這裡?”莫芊涵才一個小小的現身,已經有人看到了莫芊涵。以莫芊涵的本事,只要一個閃身,那人就會懷疑看到她只是自己眼花了。
就在莫芊涵要離開時,身子一弱,身上所有的力氣就像是被抽走了一樣,使不了武功。我靠!莫芊涵心裡罵了一聲,在她的附近一定有鎖魂草的存在。她早派人去打聽過鎖魂草的事情,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