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言都說趙員外疼這個女兒,不管這件事情趙員外的出發點是什麼,一定還有對女兒將來的考慮。要是她壓對了寶,那麼不用再繼續對抗趙員外這塊頑石,就能攻破這道城牆。
就在莫芊涵話音剛落的時候,從後堂傳來一位女子嚶嚶的哭泣聲。莫芊涵對著趙員外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她賭對了!
趙員外一個搖頭,現在的小娃娃都這麼厲害嗎,懂得攻破人的心防,知道專挑人的軟肋捏。而且對方還只是一個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大小的女娃娃,就有這個聰明勁兒,不比他年輕的時候差啊。”鈴兒,你出來吧。。。”趙員外喊了一聲,讓自己的女兒從後堂出來。哎,任哪個姑娘家碰到這種事情心裡不堵的,更何況鈴兒從小心就高,偏碰上了這種事情。
趙員外一喊,就見到從後堂走出一個俏麗的小佳人來。水汪大眼被淚水所溼,如那沾上了春雨的梨花,讓人心生愛憐之情。雪白的素顏上未施脂粉,卻依舊紅嫩可愛。在最近事情的干擾之下,倒是有了幾分憔悴之色,似來一陣輕風,都能把她吹倒一般。
眼裡的倔強訴說著她的不認輸,為此,不管有多難,她都站了出來口趙銀鈴是一個柔軟跟堅持相混合的矛盾體。
莫芊涵眼前亮了亮,怪不得這臨安鎮上的男人對趙銀鈴如此嚮往。的確,要是有這麼美的一個女人當自己的媳婦的話,必定是夜夜春宵口再加上趙員外在這臨安鎮的地位、威望,想要娶趙銀鈴的男人多如過江之鯽。“趙小姐,你好。”莫芊涵頗有風度地向趙銀鈴點了點頭,她現在是女扮男裝,做的事情也偏向男性化一點。
看到莫芊涵的男兒裝扮,趙銀鈴不禁紅了臉面。她看到自己對面站著一位唇紅齒白又明眸皓齒,嘴角噙著一抹邪笑的俏公子。那種邪佞的味道會讓女人心如小鹿亂撞,不敢直視的羞澀感覺。為此,趙銀鈴在看清莫芊涵的模樣之後,不自覺地低下頭去,沒敢再跟莫芊涵對視。
對於趙銀鈴的突然臉紅、低頭,莫芊涵感覺有些莫明其妙,她做什麼事兒了,為毛她覺得州還一臉悽風苦雨的趙千金一下子就面色含春,跟枯木逢春一個樣?莫芊涵眨了一下眼睛,不明所以地看著滄夜楓,她州有做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嗎?為毛趙幹金看到她後,就有點發‘燒’的樣子?
滄夜楓對莫芊涵淡然一笑,看來涵兒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魅力。除開她那張絕色的小臉不談,只要她的眼睛盯著某一個人,就會讓那人感覺到戀愛的氣息。不是涵兒的眼裡有邪念,只是她那特別靈動的眼,非常能勾想別人深埋心底對幸福的期盼。
這就像是每個人的心裡都埋著一顆小種子,別人沒辦法看到,摸到,感覺到,有時就連人們自己都忘記了自己埋下的那顆種子。
當涵兒一出現,如同是一抹燦爛的陽光射進了人心最深底、那個光明無法到達的地方。有了光之後,就有了溫度,有了溫度,人們就會覺醒。那顆名為幸福的小種子感受到光和熱,在期盼的灌溉之下,控出頭來,長出嫩綠的芽兒來。
即便涵兒面上帶冷,可能帶給人們源源不斷的熱和光。她的存在就跟天上的太陽一樣,沒有人能忽視,更離不開她的普照。
莫芊涵眨眨眼,為毛她問滄夜楓問題,滄夜楓只是意味深長的笑,半個字都沒有吐出來。
“咳咳咳。。。”莫芊涵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輕咳幾聲,淡淡地提醒趙大千金,現在是什麼情況,在談什麼事情。
莫芊涵一咳,那種如同薄紗般的情愫被掀開,只剩下清透明亮。趙千金眼裡閃過失望,她州聽到自己的爹說這個男子其實是個女人。“你。。。真的是女人?”趙千金有些不死心,又問了一遍。
莫芊涵輕蹙柳眉,她是男是女跟這位趙大千金有毛關係?趙大幹金不該為自己的失身而糾結得夜不能寐。“你要不要摸摸看?”雖然她胸前綁了布,但該有的,還是有的,能摸得到。
莫芊涵也就是那麼一說,誰知道趙大千金還較真兒了,真的走到了莫芊涵的面前,伸出手在莫芊涵的胸前摸了摸。當趙大千金摸到莫芊涵胸前的隆起時,眼裡的失望之色,真是不言而喻啊。“為什麼你是女的?!”趙大千金內心十分的不甘,為什麼好不容易她見到一個順眼點的男人,還是個雌的。
莫芊涵滿頭黑線,靠,為毛她覺得趙大千金一點都不像是那個被人強了去的女人。m的,根本就是一個女色狼。她是女人怎麼了,誰規定她不能是女人了。我靠!“摸夠了沒,摸夠了的話,請你把手拿開吧。”莫芊涵真想把趙大千金的手給朵了,上次被穆仲天那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