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飛信幫裡的奸細,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出現一個莫芊涵嘴裡提到的一個黑衣人,從沐少白的房間裡跑出來呢。
莫芊涵眼睛微眯,看來這個叫作沐少白的男人果然有問題。
莫芊涵三步併成了兩步,快速來到沐少白的房間裡。輕言本來想去追那個黑衣人,卻發現那個黑衣人對飛信幫的地形似乎十分的瞭解,早就跑得無隱不蹤了。當輕言也來到了沐少白的房間時,就看到沐少白似玉白的臉泛著青黑色,唇色也變得暗沉無比,一臉的痛苦。
而莫芊涵則伸出手,幫沐少白診脈,“少白怎麼了?”不管沐少白是不是飛信幫裡的奸細,這些年的兄弟可不是當假的。如果確定下來沐少白真是奸細的話,那麼他不會再講什麼兄弟情面的,只是現在一切事情都還沒有開明不是嗎?
“你果然就是飛信幫的那個奸細。”輕言在那裡還抱著僥倖的心理,可莫芊涵的一句話瞬間把輕言的心打到了谷底。
“你有什麼證據,憑什麼說少白就是奸細。”輕言幫沐少白說話,“那個黑衣人從少白的房間裡跑出去,並不能說明少白就是奸細。可能是那黑衣人想要混進飛信幫,被少白髮現了,然後對少白起了殺心,也不一定。”輕言想盡辦法幫沐少白找理由。
“是嗎?”莫芊涵嘲瘋地看了輕言一眼,“他中的毒跟昨天藍木國的那批殺手一樣,據我所知,這種毒見血封喉,是給沒有完成任務的殺手用的。”莫芊涵在沐少白的身上點了幾個大穴,“你該知道這毒是無藥可解的。”
“我當然知道。”沐少白泛著冷氣的臉,因為瀕臨死亡,反而多了一絲人氣,不再像以前那麼的冷了。
“少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輕言瞪大了眼睛,看著沐少白。如今還沒人敢說沐少白就是奸細,但沐少白說了這種不清不楚的話,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的。
“剛才那個人就是你的頭兒?”莫芊涵有些瞭解了,沐少白的身份沒幾個人知道,除開剛才離開的黑衣人。那個黑衣人的身法她看到了,一點都不比她的輕功差。滄夜楓昨天在見到了她使的輕功之後,就說,她的輕功在整個江湖上,都沒有幾個人能敵的,算是站在了輕功的頂峰上,說不定還能跟風流公子一爭高下。
可今天馬上就出現了一個跟她不分上下的人,不難看出,那個人擁有著什麼樣的身份。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沐少白知道自己在吞了那種毒藥之後就非死不可,但他有些想不通,他把自己藏得那麼好,為什麼一出事情,莫芊涵想到的人第一個就是他?“是因為我想要當飛信幫的幫主嗎?”
“不是。”莫芊涵搖頭,“誰都想往上爬,包括輕言、輕語,只是多了一個你後,想往上爬的人,發現了一個比自己更有能力的人。所以,最後輕言、輕語都放棄了,甘心幫你做事。”要是這樣就成了奸細的證據,那天下的奸細何止成千上百啊。
“瘋了,瘋了,你們都瘋了。少白,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剛剛說的話代表著什麼啊?”輕言狠狠搖晃著沐少白中了毒的身體。中了毒之後,沐少白弱得不堪一擊,被輕言這麼一搖晃,一口黑色吐了出來。
“我當然明白,不好意思,輕言我騙了你,我騙了幫裡所有的兄弟。我從來都不是滄於國的人,我是藍木國兵部侍郎的兒子,五年前被皇上派到了滄於國。我在得知了飛信幫就在臨安鎮之後,就想盡辦法混了進來。”沐少白苦笑,其實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下去就是整整五年,都沒能再回到藍木國。
“所以真是你告訴了藍木國,滄於國的太子就在臨安鎮的?”輕言有些失神地看著沐少白,那麼他之前的堅持算什麼,算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哈哈哈。。。”輕言無法忍受沐少白對飛信幫的背叛,“我們是那樣的信任你,擁護你,甚至想要把莫芊涵從飛信幫趕出去,擁你做飛信幫的幫主。我們願意為了你違了當年對邪毒聖的誓言,想不到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們!!!”
看到輕言變得歇斯底里,莫芊涵掏了掏耳朵,男人絕對是一種比女人更情緒化的動物。出賣飛信幫怎麼了,輕言他們跟沐少白在一起才五年,可藍木國卻生沐少白,養沐少白有十多年吧。孰輕孰重,不是很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怕輕言再製造出什麼噪音來,莫芊涵十分不客氣地把輕言給打暈了。因為接下來的一些話,她不想讓輕言聽到,她想單獨問沐少白。手刀猛地一斬下去,輕言就倒在了地上。
“呵呵,莫芊涵你真的很厲害,厲害的不像是人。我很懷疑,在幾個月前,真正的莫芊涵已經死了,站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