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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不斷的轉圈,發出興奮的叫聲,納特蹲下身子,用蒲扇大的手掌揉撥著花斑的頭,那邊的小狗聽到母犬的叫聲,掙脫傭兵的手,蹣跚的跑了過來,準確的找到了**,允吸起來。

格納上來猛的摟住了納特的脖子,狠狠的錘了他一拳,“你這個瘋子,我們找遍了圖勒普,你竟然跑到這兒了。”

“這些人怎回事?你是怎麼逃掉的?”格納問道。

“林賢友大人,他是土匪……”五個村民現在已經擠到一塊,一起指著納特說道,如果不是里奧獨有的高貴者氣質,正義的神情。看到僱傭的傭兵被制住,另一個不比惡漢矮的壯漢兩個摟在一起,村民早就一鬨而逃了。

“他要搶匪徒的屍體,我們不讓,他就打我們。”一個看樣子是頭的村民被推了出來。

“是的、是的。”身後的四個村民七嘴八舌的附和著。沒有領主的小村莊一向比較自立,甚至是有些封閉,出產自給自足,很少有特色產業,基本靠刨地為食,其實就是油水太少沒有領主願意兼併才得以存在,雙子河畔有很多這樣的小村子。

平時靠公推的村長維持秩序,需要訴諸於武力的時候就請求鎮上護衛隊的幫助,不過像現在這樣護衛隊無暇照看的危難時刻,他們只能尋找傭兵這種不可靠的護衛。在面對天災人禍時這類小村子前途尤為飄渺。

對於高位者,尤其是像里奧這樣看起來出身高貴裝扮卻很草根的高位者,他們有著本能的親近和諂媚。並不是說他們尊敬上位者,而是里奧這樣年輕的林賢友或者貴族,一般有著氾濫的正義榮譽感,幾句恭維的話就可以尋求到莫大的幫助。

自治小村對於領主或者林賢友來說如同雞肋,而他們對於自治村民來說同樣等同於夜壺,有需要的時候想起,沒需要的時候遠遠扔到一邊。

曾經有自治村莊因為公地的歸屬與領主打了五十餘年的官司,期間沒有每次有危難的時刻,村民就暫停訴訟,求助於領主,週而復始直至五十餘年方止。

村民能吃苦、也夠勤勞,但在日子過的始終清苦的同時,質樸的風習下還有底層民眾特有狡猾。

“閉嘴!”里奧一聲斷喝,不給他們上演需要可憐同情的弱者之戲,“我現在不想聽你們囉嗦!”

“那是疤臉的屍體,不是匪徒。”納特焦急的喊道,“他們把他舌頭揪了出來,疤臉難受,我要埋了他。”

“穿著匪徒的衣服,拿著劍,還有搶來的銀器,怎麼不是匪徒?”村民七嘴八舌的道:“林賢友大人,你不要聽他胡說。”

“閉嘴!”里奧生氣的再次斷喝,“稱呼我爵爺。”

“魯克,對,就是你。”里奧指著呆在一邊的傭兵,命令他站到村民一起,說道:“再有人不聽我指令,胡亂插言,打斷他的牙,一句話一顆牙,現在給他們每人抽一巴掌,讓他們記性起來。”

“格納,這個傢伙也叫魯克,哈哈……”里奧笑個不停,手中的匕首也隨之抖動,嚇得傭兵野猴嗯啊哀鳴著,沃特堡村上的酒館老闆娘也叫魯克。

“是嗎?胸脯比魯克大嬸癟太多了,瘦弱的傢伙。”格納饒有興趣的看著傭兵,點評道。

看著他們說笑,不知道自己的姓名為什麼讓這兩個人這麼歡樂。魯克哈著腰,不斷的點著頭,陪著他們訕訕的傻笑,但凡只要能活命,現在就改叫狗叫豬叫狗屎,又有什麼。

里奧和格納對視一眼,大致明白了匪徒們的想法,納特雖然腦子有點問題,但是不會說謊,匪徒給死去的村民穿上罩衣再塞上幾件劫掠來的器物,這是故意暴露行蹤欲蓋彌彰,難怪兩隻追擊的隊伍都不走這一條。

“剛剛有林賢友走這邊經過嗎?”里奧問道。

聞聽里奧爵位在身,捱了教訓的村民知道里奧不好相與,跪在一旁再也不敢多言,里奧指了領頭的那個,他捂著臉慌忙答道:“是的,爵爺,有三隊,問了我們幾句話,只有兩個林賢友向前走了,別的隊伍都回去了。”

“哦!”里奧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們打傷了我的朋友,吊死無辜的圖勒普村民……”

“爵爺,冤枉啊!”

“那個人掉在路邊早已經死了,這是他的東西,我們只是暫時保管。”

“我們不知道這是您的朋友,原諒我們吧……”

傷害人命的罪行他們可不敢認,這下五個人顧不得禁言,紛紛向前訴說冤屈,從身上掏出幾個砸扁了的銀器,堆到面前。

“真的嗎?”里奧問道。

“真的,真的。”五個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