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還在僵持,領隊的柏宜斯用斧面硬抗了一記盾擊,在相撞踉蹌的當兒,用力揮出了戰斧。噹啷一聲金鐵交鳴,盾擊後妄想撤後的重甲匪徒,停住不動,柏宜斯甩了甩被反震到有點麻的手。
重甲匪徒被翻轉的斧子鈍刃敲中頭頂,頭盔徹底癟了下去,一顆鮮紅眼球帶著血絲絲的筋肉從黑洞洞的眼罩裡擠了出來,悠悠地晃著,癟掉的頭盔縫隙中,灰白色漿體混著血液緩緩流出。
“別想欺負老爺沒盔甲!”柏宜斯林賢友怒喝。屍體在吼聲中掠過,啪嗒撲到在地。
幾名匪徒聚成的防禦圈在這一擊一吼驚嚇中,禁不住退後,出現了一個破綻。柏宜斯正待搶上前去,忽地心頭一陣發緊,讓他猛得轉過頭來。
一枚柄重達七八磅,頂端數個短刃鏽跡斑斑,握把處徑圓近寸的四稜重兵釘頭錘,無聲的甩打過來,劃出一條很明顯的弧度擊向他的腰間。這一下要是擊中即使身著重甲,內臟也會完全震碎。
咚!的一聲悶響,柏宜斯身子一側,反手猛力一揮,斧子擊打在錘頭將其擋開。
“小心!”胖林賢友巴薩一聲驚喊,一劍砍死了身後偷襲的匪兵。
一支槍尖從左肋刺空劃出,穿過柏宜斯肋間劃開一道血口。嫌惡的側頭看了一眼,偷襲的匪兵腦子已經被劈開兩半,白花花的腦漿汩汩湧出。
失去了衝力的林賢友最忌諱絞雜的混戰,擔當護翼的豌豆林賢友班克羅夫特最為吃力,早上修補好鏈子甲現在已經破破爛爛,盾牌上亦是坑坑窪窪。
不知擊碎了多少匪徒頭顱,也不知敲斷了多少條手臂和肋骨,手中的多頭鏈錘血亮亮的,五個頭只剩三個還在,快要變成棍子了。
不過此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