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死了,你別怪他們。”
“別胡思亂想,你好的很!”里奧抓過艾富里的手,緊緊握住,“你好了,我還要把輸給你的錢贏回來。”
“里奧,其實我每次和你‘找王’(注1),我都藏牌了,所以每次才會贏,上次的三個大金拉茲,還有二個沒用完,你拿回去吧,就在墊在我臥室東面那個床腿下面。”艾富里可憐兮兮的說著,“還有一個秘密我要告訴你。”
“別,艾富里,所有小說上都說了,配角一旦把秘密說出來,就會掛掉的。”里奧做著誇張的表情,焦急喊著:“尤其主角是位王子!”
“去死吧,我再也受不了你啦!”艾富里笑著罵道:“我一定要告訴你。”
“你還記得你過十歲生日的那次,哈哈哈……”還沒有講完第一句,艾富里就笑得不能自制,帶起傷口一陣疼痛。“哎呦!哎呦!”
“就是前一天,我跟你說阿道克家屋頂有隻綠翠鳥,你去抓,然後就被野蜂蟄的滿臉包,疼的推倒阿道克家煙囪,踩破屋頂掉到他家裡,被阿道克一家當成豬妖追殺,就那一次。”艾富里強忍笑繼續說。
“我帶著林賢友長大人在麥草場找到你,你完全腫成了一個豬頭的樣子,然後你頂著豬頭臉過完十歲成人禮,還被畫師下來,掛到你家像廊裡。”艾富里回憶道:“記得林賢友長大人很生氣,堅持成人像一定用這幅,還罰你去山林守雞棚。”
“艾富里,提那個幹嘛?”里奧有些扭捏的說。
“哈哈哈……我一輩子忘不了,瓦倫西亞城來的傳禮官那個表情……”
“那個野蜂窩,是我放的!”艾富里眨著眼睛,對著里奧道。
“你這個混蛋!艾富里,我早該知道就是你,你差點害死我了!”里奧跳起來捶了他一拳,叫罵著:“混蛋!混蛋!”
“那時我以為一輩子都會這麼腫下去,我就知道,掉進冰窟窿那次我就不該叫人救你。”
“哈哈哈……晚了,里奧。”艾富里帶著眼淚剛笑著,轉瞬又嚴肅說:“對不起,里奧!你那時腫了一個多月,我也以為你一輩子都會這麼腫下去,我怕死了,不敢告訴任何人,後來慢慢竟然就忘了。”
“你忘了,你竟然能忘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里奧揉著艾富里的頭,說道。
“里奧,你那時每過一年,就越來越強,我嫉妒地都快瘋了,所以就幹了這個。”艾富里幽幽嘆著氣,小聲地說著,“沒想到你被蟄地那麼厲害,怎麼說的,穆修士說那是‘過敏’對吧?哎!害得你成人禮畫像是個豬頭畫像。”
“沒錯,艾富里,是‘過敏’,穆修士說的是這個詞。”里奧那時整個臉紅腫的像豬頭一樣,整整持續了一個多月,白天強忍著痛,晚上偷偷的哭泣,以為這一輩子都會頂著一張豬臉活著。
一個十歲的孩子被扔在孤零零的山林,只有一窩雞仔陪伴,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痛徹不眠的里奧就站在山林裡嘶喊,有誰能理解那時的他是怎麼熬過來的,最可惜的就是喊啞了一副漂亮的好嗓子。
“這都過去了,兄弟!你看,我現在多帥,多少姑娘想鑽進我的懷抱。快好吧,我的兄弟,花仙兒是你的,蜜桃兒是我的。”里奧探過身子摟住艾富里,繼續蹂躪他的頭髮,“豬頭也挺好啊,百年以後我的後代一定會說,‘哇!里奧祖父的臉真酷!’”
“哈哈……真酷?”艾富里笑。
“哈哈……是的,真酷!”里奧也笑。
“里奧?”艾富里問。
“恩?”里奧答道。
“說說,去年我在三角灣遇到的那條魅女蛇(注2),你怎麼把她解決的?”艾富里好奇問,“幸虧,聽你講過故事,要不跑慢一點肯定被她吸乾了。神奇的里奧,沃特堡的雄獅,難道你還是處男,她被你嚇跑啦?”
“神奇的處男是傻蛋,我去鎮上找了傻蛋,告訴他帶他去找漂亮的姑娘,教了他幾句話。”
“等蛇女都快洗掉一層皮時游過去找他時,他從懷裡拿出金冠雪鷹的冠翎戴在頭上,告訴蛇女這是在前面的石柱嶺,去年的這個時候,在一群戴著羽毛長著鷹鉤鼻子怪人那裡撿的,撿到的時候還是金色的。”講到這裡里奧開心的笑起來,站起身踱著步子,比劃著魅女蛇扭著屁股的樣子。
“它以為附近有霍克族人(注3),頭也不回光著屁股就跑了,我就去把蛇女的家當撿了回來,有一條新退下的鱗皮,又讓格納買了顆八個大金拉茲的櫆木樹心,反正和蛇珠形狀基本一樣,香味也沒有區別。然後讓格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