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跳,喊著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意思的歡呼。
前面的幾列受挫,後面的騎兵紛紛勒韁收步,百米的距離高速衝鋒下眨眼就至,這時想收住衝勢,在疾馳的衝力下,那裡收得住,他們只能伴著箭雨衝到了矮牆邊。
這也看出來匪騎和正式林賢友的差距,並不是騎上馬計程車兵都叫林賢友的。陡然遇襲匪徒們的第一反應是避開,而換做林賢友,只會加快馬速,用更決絕的攻勢,更勇猛的衝鋒,擊垮敵人。就像《林賢友進行曲》歌頌的那樣,哪怕一個林賢友面臨戰陣,也是慪下身於,端起槍矛,單槍匹馬去衝殺一支大軍。
林賢友的勇武不在於他的裝備,在於他的靈魂——十字軍林賢友之父亨利克-先科維茲這樣說。
就在這個時候,燃燒的房屋夾牆裡面,突然竄出兩個身影,幾個閃身,弓著腰殺進了騎兵的隊伍,一晃就消失了蹤影,正是已經潛伏入村的里奧和格納。
人馬紛亂之間,只看見不斷有馬上的騎兵慘叫著落馬,騎兵們左右顧盼,希望能找到襲擊他們的敵人。突然,里奧兩人地身影又出現在馬上,魁梧的格納拿著衛士斧,切瓜一樣,將後面的幾個騎兵連甲帶人劈成兩半。
修長身形的里奧,不知道從那裡撿來了一支村民用的鐵頭木槍,皎潔的月光下,槍花如梨花般絢麗,搶頭左右吞吐,呼吸之間,左近的騎兵紛紛捂住脖子落馬,連慘叫都沒有發出。
幾下之間,只剩最後一個騎兵,里奧抖甩木槍擲出,槍影如同出洞的毒蛇,從匪徒的前胸透出,去勢不停將屍身扎於馬下。
跟隨騎兵後面的步兵,這時才衝到附近,剛剛射殺騎兵的箭手,紛紛跳下屋頂。六個箭手,其中兩個箭服衣袖上分別繡著閃電和雷霆,一個閃電技能和一個雷霆技能,身體單瘦的是閃電箭手,破空長箭連珠快射,七支連環將匪群中的箭手一一射殺。
體型健碩的是雷霆射手,用的是巨弓重箭,帶著死神呼嘯的兩箭,直指匪群中穿著精甲,頭目模樣的匪徒,第一箭被其僥倖躲過,洞穿邊上的匪徒後餘勢未盡,接著紮在一個匪徒的臉上。第二箭,弦如滿月,這邊離手,那邊箭矢已將匪徒頭目洞穿。
格納此時已經跳下了馬,抱起了一根滾落在地上,燃燒的的木樑,旋轉揮舞著跳到了匪徒當中,被掃中的匪徒慘叫著飛出人群,摔進了路邊的房屋裡。其餘匪徒狼奔豕突,哭喊著躲避。
走進格納開啟的通道,里奧如閒庭信步般,跟著步入紛亂的人群中,輕盈的步伐如是舞蹈中跳動的韻律,前後左右的匪徒彷彿靜止在他面前,手中的十字劍就似毒蛇吐芯,點到的匪徒,捂住被抽失了生命的喉嚨,瞬間萎縮倒地,沒有一個能逃脫。
“這兩個的勇士是誰?”看著在人群中大發神威,遊刃有餘收割性命的兩個人,村民們紛紛咋舌不已,戴爾也驚喜的問道。
“哈哈哈,我知道是誰了,我想我認識其中的一個勇士。”看著援兵來到,陰霾已去地布里奇特心情暢快的大笑,“他是我在去年冬天比武大會上結識的朋友,一起揍得馬休家兩兄弟落花流水的戰友。”
看著戴爾意有所指的一臉的驚訝,布里奇特說道:“對的,就是公民林賢友長馬克斯韋爾大人的愛子,奧德里奇-奧格斯格。”
隨即,布里奇特肯定的讚歎道:“日月平原新一代的雄獅!”
殺人奪命如同行雲流水,里奧和格納打了匪徒一個措手不及,在箭手的掩護下,在匪群中攪起一陣腥風血雨,紛亂奔突的匪徒哭喊嘶叫沒頭蒼蠅一樣盲動,一面倒地殺戮,徹底摧毀了他們的抵抗意志,意志崩潰的匪徒一鬨而散。
“匪徒退了!匪徒退了!”村民一起吶喊著,縱情的舒展自己的情緒,夢中火起,親人離散,起死回生,眾人心情跌宕起伏,很多人互擁而泣。
今夜對於他們來說如同夢魘,多數人至今仍不願相信,抱著一線僥倖的希望,希望天亮後圖勒普村依然還如往常一樣安寧和睦。也許會說這些村民傻,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在血與火中坦然面對現實的,逃避是多數人不可避免的選擇。
“牽馬,牽馬,收集武器,快快快……”護衛催促村民放棄幻想,趕快行動起來,匪徒竟然有騎兵,這可就不是原來所想幾個小匪團湊在一起那麼簡單。
如果不是援兵突至,這一刻他們恐怕都要變成馬下肉泥了。
現在對於匪徒還是一無所知,但他們卻已經暴露了,堵住這一波攻擊,並不意味著勝利,而是意味著更多的匪徒更大波的攻擊,也許匪徒就是這點家當,但也許再來的就是三十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