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土。
忘卻刀劍的鋒利,送命與刀劍的時刻也就不遠了,千年以來血的教訓還是不足以使人牢記這條諺語。
二百年了日月平原上很多人已經忘記劍是怎麼握住的,鎮上每年一次的民兵集訓,參與的村子越來越少,圖勒普據說五年都沒有派民兵參加,一個三千人的村子只有二十人的警衛隊,他們忘記了沒有握住劍怎麼能保住耕種的田。
憤怒的情緒在里奧的胸口沸騰,但不能發洩的苦悶堵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是貪圖享樂的領主?是安於現狀的村民?可他們也是受害者!
正義的情感催促里奧,殺死每一個作惡的匪徒;但理智的聲音又在規勸,沒有用的,即使今天你殺光了所有的匪徒,明天再來的呢,以後還來的呢,何況你殺不光。自身不把牙磨亮,怎麼嚇退窺視者的覬覦目光。
一種無力的感覺纏繞著里奧。
看著受難者悲慘的遭遇,欲救不能的挫折感;放棄與朋友並肩殺敵,任其陷於危難的愧疚感,忽然之間交集里奧的心頭,讓他幾乎不能呼吸。
“里奧!時間不多了!”格納輕聲叫道。
彷彿一道雷電劈進里奧心間,格納的話喚醒了沉思的里奧,“時間寶貴!”他狠狠錘了自己一拳,承諾還沒有實現,該救的人一個都沒有找到,那有時間自艾自怨。
里奧看了看自己和格納,罩衣上的黑泥還粘在身上,很像披著黑衣黑袍的匪徒,遠看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可以瞞過一般的匪徒。
里奧決定找幾個匪徒幹掉,收集他們的衣服兵器,偽裝成匪徒,這樣避免無謂打鬥,浪費尋找親友的時間。
要知道如果不能趁著混亂救人離開,被發現的話,在空曠的田野上只要被一隊騎匪綴上,即使里奧和格納能逃脫,所救的人也必然不能倖免。不比堵在街上殺雞一樣宰掉的那兩隊騎匪,在曠野上騎匪不緊不慢的跟著放箭,就足以耗死里奧和格納。
將想法和格納溝通好,兩人推開木門大搖大擺的走向村公所,草地上只有傾倒的塑像,月光很好,如果不是喊殺聲伴著燃燒的熱浪吹過,幾乎像極了飯後的花園散步。
“呼嚕嚕,呼嚕嚕……”巨大的咀嚼聲,透過窗戶闖進耳膜,兩個頭髮剃成雞冠狀,赤裸上身紋著褐色花紋的山嶺土人吃貨正在山吞海吃,滾圓的肚皮膨脹的如同塞了個南瓜。
兩堆篝火的照耀下,寬闊的大廳中,一片雜亂的物品之中清開了一個十米方圓的空地,一個全身沒著寸縷的女人,身體成詭異的形態臥倒在一旁,纖瘦的腰肢,憑感覺是個少女,兩腿之間有大灘的血跡,長髮溼淋淋的搭落在地上,全身泛著晶瑩的水光,應該是用酒澆溼的,看不出生死。
中間的空地上還有一個少女,赤著雙足不斷地跳動,兩隻手舉著一個大號的純麥酒酒瓶,仰著脖子給自己灌酒,衣服已經被劍劃成破爛的布條,豐滿的乳胸若隱若現,誘人的肌膚在火光映襯下分外的嬌粉,殷紅的酒水順著俏嫩脖子流淌下來,直至白皙緊緻的大腿滴落到地面,兩個跳動玉兔不時甩出幾滴酒珠,圍著她的四個匪徒嗷嗷地浪叫,推推攘攘伸著脖子爭著搶著去等甩落的酒滴。
少女嗆著酒哭喊著求饒停下來,匪徒便上前撕扯布條,擰捏摸打,將炭火挑少女腳下。
“隊長,你快享受吧,兄弟們等不急了。”一個急吼吼的匪徒,揉搓著褲襠媚笑著向拄著劍在一旁觀看的頭目懇求說。
“急什麼,剛剛那個享受的時間太長,等我歇一歇,這樣的機會平日那裡有,得玩地長一點才夠味。”矮胖的匪徒隊長意味深長地奸笑道。
“乓!”便在這時,大門被一腳踢開,一個魁梧的壯漢抬著腳,巨大的身形披著月光闖進了大廳。
“啪!”蒲扇大的巴掌扇到了最近匪徒的一個臉上,匪徒凌空打著轉,吐著兩顆門牙摔昏一邊。
“一群雜種,這麼好的女人,不請大爺我先玩?!”壯漢猙獰的面目,呲著牙,“大爺打生打死,好東西全讓你們享受了。”
“你……你……,哪一隊的?怎麼不報口令?”驚訝的匪徒,忘記了繼續揉搓褲襠,戰戰兢兢的問道。
壯漢揪著女子頭髮一把扯了過來,“口令你媽!”一腳踢到問話匪徒的肚子上,巨大的力量讓匪徒的前胸和雙腿瞬間貼到了一起,好像合上的一本書。
“殺!”被叫做隊長的匪徒小頭目爆吼,拄著劍的小頭目警覺性非常的高,當格納走進來,就改為雙手握劍保持警戒,但他對自己的武技自信頗高,看見格納又是空著雙手,便不以為意,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