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事情沒有完成,我要找到三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小孩。而匪徒最後肯定會佔領整個村子,如果那時我們還沒有撤出去,那就只能殺出去。”
“你清楚那個情況嗎,我們會跟幾十個甚至上百個匪徒搏鬥,我護不住你,你會很容易被誤傷,到時只能白白的送命。”里奧誠懇的說道:“找一個隱蔽的地點,捱到天亮反而更安全。”
“不,里奧。”少女仍然試圖抱緊里奧,她踮起腳尖,湊到里奧的耳邊,說道:“我還是處女,里奧少爺,我還是處女,你帶著我吧。”
說完她羞澀的低下頭,似乎為自己的大膽而驚羞,她有些無法自容,臉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像熟透了即將滴落的蘋果。
不過,里奧卻冷笑起來,“花仙兒不是處女了對吧?”
“啊!”柏莎有些驚訝不知道里奧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個問題,有些慌亂的避開里奧的目光,答道:“我不知道。”
隨即她抬頭望著里奧說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麼,里奧少爺。”
“所以她先死了。”里奧幽幽地說道,聲音像冬天的夜晚般冷寂。
“我不能確定下面會發生什麼,有什麼樣的危險,我沒有辦法照顧到你!所以你自己躲藏起來反而更安全,我不是故意要拋下你。”里奧說道,他沒有再解釋什麼,只是陳述一個事實,一個不容駁斥的決定。
他鄭重的,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間吐出彷彿帶著吶喊的話,“柏莎,埃阿的全視之眼注視著世間的你我,為惡者終會墜入地獄!”
“任何惡性、噁心都瞞不過埃阿的全視之眼。”里奧的眼光依然清澈,卻多了說不出來的森嚴。
彷彿被裡奧鄭重的吶喊所震懾,柏莎避開了里奧的眼光,最終點了點頭。
看見柏莎點了頭,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里奧不再說話,在沉默的氣氛中和格納一起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喝了一些水。
柏莎此時也表現不同於一般女孩的平靜,按照里奧的交代收集好了食物和水,對於一旁躺著的屍體也沒有驚慌畏懼,鎮靜的讓人感覺一種怪異的不協調。
出發報信以來,里奧兩人幾乎就沒有停歇,又經過了兩場戰鬥,確實都有點餓了,不過他們也沒有多吃。人吃飽了就會容易疲倦,這個道理每一個戰士都知道。
所以在這個幾乎都是敵人的夜晚,里奧可不想因為一個舒服,便宜了匪徒。小心謹慎是一個真正戰士每時每刻都不能忘記的宗旨,否則就會有血的教訓。
緊了一緊身上匪徒的披風,扯過椅套蹭掉劍上的汙跡。在匪徒的幾把劍裡揀出一把還算精工製作的一併插回腰間。精力恢復到最佳的里奧和格納,準備再次踏入血與火的人間地獄。
“謝謝你,里奧,沃特堡的王子。”站在門口,拎著一個小包裹的柏莎和里奧他們分別,裹著幕布的少女,踮著腳尖擁住里奧親了親他的面頰,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請您記著柏莎!別忘記!”
喧囂的喊殺聲,火柱揚起的煙霧籠罩了整個村莊。空氣中炭火味,燒肉的焦糊味,刺激著人的嗅覺,朦朧的視線下,彷彿踏足的是血肉熔岩的地獄。
不時有悽慘的叫聲拉出長音,殺戮、凝固的鮮血,死亡、殘酷的掠奪,死去的人已經脫離了苦難,活著的村民還要咬牙忍受痛苦的折磨,血夜是如此的漫長。
“好像就要屈服了,怎麼轉眼之間又反敗為勝啦。”格納問道。
兩個人走出村公所,徑直穿過廣場向西北方向走去,廣場上空無一人,瘋子納特肯定不會在此,現在只能去西北方的貝拉阿姨家,尋找她們母女二人。
“不管是男人、女人,沒人能讓我屈服。”里奧說道。現在他們一身的裝扮,就是一個劍士小隊長帶著一個僕兵,只要不遇上高階的匪徒,不被拉著進攻村民,就不會擔心被識破。
“是嗎,也許你在蜜莉面前也能這樣。”格納嘀咕了一句,隨後說道:“剛剛那個女孩,我覺得她好像在勾引你,里奧!”
兩人一邊向前行走,一邊低聲的交流著。里奧反問道,“你看出來了?”
“她太會展現自己的魅力,知道怎麼施展女人的武器,把身子幾乎擠進你身體的時候,被我審訊的匪徒都忍不住瞄了一眼。”格納搖著頭繼續說道:“她太鎮靜了,表情變化的太自然,只不過她的表演物件是你,才被我看出來。”
“總覺得她的純真是裝出來了的,狡猾的小婊子。”格納撇著嘴,像是要忍住什麼不說,最後還是沒忍住的樣子,向里奧炫耀了他新學來的一種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