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格納前面的騎兵臉上鑲著一枚短小的飛斧,瞪著不可置信的眼睛氣絕身亡。
“堵門!”里奧喊道。手中的劍夾著凌厲的勁風,如同激射的弩箭,勢不可擋直刺最後一名騎兵。
一上來三名夥伴就被一擊斃命,尤其里奧那一腳給騎兵造成嚴重心理陰影,拔劍的速度一緩,夾襠的步伐也沒有展開,就像一個縮手縮腳的小媳婦兒,僅剩的騎兵被連殺兩人氣勢正旺的里奧逼著連連的後退。
焦急惶恐的臉色帶出豆大的汗珠滾了下來,騎兵知道不能再退,氣勢被奪,退終究甩不開里奧的劍鋒,這樣下去遲早被一劍刺死。
他咬了咬牙,停住步伐急向左移動,同時揮舞手中的闊劍猛劈里奧左肩,賭得是,你能一劍刺死我,我就一劍砍死你,只要你不敢和我換命,我就能喘上一口氣,穩住身形和你慢慢玩,不求殺了你,只要纏住你片刻,教堂裡還有七個同伴就能出來支援,倒時就不是你追著我退了,攔著你跑不了慢慢玩死你。
騎兵臉上帶著賭命的猙獰表情,心中吶喊著“變招!”
期待里奧變招,騎兵對自己頗為自信,平常運勢劈砍,他可以連斬三塊厚木墩,這樣成績足以在騎隊中立足上流,就算現在倉促出劍,看偷襲者的身形肯定沒有著鋼甲,他這一劍足以把偷襲者連肩帶胸斜劈成兩半。
然而,里奧根本沒有變招,無視劈來的一劍,趁著騎兵停步的一頓間,一劍穿吼,在鮮血狂飆的剎那,又扭身避開。
雖然里奧連殺兩人,但騎兵並不把里奧放在眼裡,在他看來放開架勢對攻,他絕對可以擊敗里奧,就算落了下風,他也不是沒有機會。
其實騎兵想的沒有錯,而且他劈砍的力道也足夠破開身軀,可能換成別人,說不定他的以命換命就能成功。
但他遇上的是里奧,如果他知道里奧就是兩年來才成名的獅子大盜的話,他第一個選擇肯定是就地打滾,然後有多遠跑多遠。
可惜,自傲的他不願意在無名之輩面前,倒地打滾落荒而逃,最終白白送掉了自己的性命。這是他還不明白,戰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方,一點猶豫,一點自以為是,就可能送掉自己的性命。
騎兵目瞪口呆的看著喉嚨間,飆射而出的鮮血,感受被劍刺穿的空洞飛速地帶走生命的精華,怎麼也不明白,里奧怎麼不變招,自己怎麼什麼也沒有砍到,這到底是這麼回事,帶著疑問帶著不甘瞪著眼睛倒地斃命。
里奧殺他的過程很簡單,只是一個小小的伎倆,開始故意沒有提速,讓騎兵誤以為有機會翻牌,等騎兵下定決心賭一把的時候,里奧一個閃步衝到騎兵手臂之內,脫離攻擊範圍讓他無處搏命,簡單直接的刺喉閃人。
此時格納抓起一個斃命的騎兵,舉起來當做撞城槌,狠狠撞進教堂門內向外衝的人影身上。
“轟!”的一聲,一記巨大的金屬撞擊的響聲,在門內響起,格納退了一步,又衝了上去,舉著頭已經扁塌到胸腔裡的屍體,揮舞起來像車輪一樣,繼續堵在教堂的門前。
時間回返,在里奧動手殺人之前。
教堂內祭壇上點著幾百根蠟燭,照的只可以容納百人的小教堂廳堂亮如白晝,七個穿著全甲的騎兵,三三兩兩的歪坐在禱告用的長凳木板椅子上。
劫掠來的金銀細軟攤在他們各自的面前,“還是日月平原好啊,看看這些不是金拉茲就是銀第納尓,丘吉爾那個鬼地方全是上了鏽的綠銅板,女人都是長鬍子的。”
“剛剛那些富佬就應該全留下一個都不放走。”一頭黃色捲髮的騎兵咂著嘴巴,數著自己面前的收穫,對著其中一個唯一穿著重甲的魁偉騎兵遺憾的說,“對吧,頭?”
“對你媽的頭,你全留下,第二小隊還不吃了我們,那些個瘋子找我麻煩,你幫我擋?”重甲騎兵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見了女人就不要命,三條腿都弄軟了,有人來襲擊怎麼辦,用嘴巴咬啊,一群廢物!”
揹著他坐在前面的一個騎兵,聽到這句話小聲嘀咕:“還不是你玩的最起勁!”
耳朵很尖的重甲騎兵,“啪!”給了他一巴掌,“說我什麼?大膽?”
他還要繼續吼罵,突然屋外傳來一聲極其悽列的叫聲,恐怖的程度讓七個人都一起打顫,不待為頭的重甲騎兵吩咐,一眾人顧不得收拾面前的財物,慌忙抄起兵器就向外衝。
衝在最前面的騎兵,身體還沒有出門,就被巨大的撞擊力猝不及防的擊退,幾乎是飛著摔回來,後面的騎兵叫罵著紛紛閃開,躲過摔回的騎兵,繼續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