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提前了約定的時間。
花田通往村子縱橫交錯的小路上,數百條身影緩緩前進,幾乎聽不到腳步聲,這群人幾乎都是精壯的成年男子,眼睛中流露出野獸般兇殘的目光。雖然大多數只有簡陋的皮甲,但每個人手中器確精銳的槍劍,寧靜的花田上空開始瀰漫著一股越來越重的肅殺之氣。
數里之外,連線村口大道到鎮鎮公路的交叉口上,卻是一隊約有百人的騎兵,散亂著隊形卻安靜到無聲。騎兵衣甲鮮明,制式的輕騎兵鎧甲具裝整齊在身,映得月光分外耀眼。
今年的夏天似乎要早到,初夏驅趕著暮春,這才四月的中旬,天氣就已經漸漸的燥熱了起來。
一天比一天熾熱的陽光,曬得鬱金香花兒亮豔似火,但也催著花季一天快過一天淡去,圖勒普村即將告別喧囂,農戶已經開始琢磨花期過後,平靜的耕作生活。
生活在此的普通的農戶,年輕的村民夏普在床上翻滾著幾圈,還是不能睡著,遠處村民廣場傳來陣陣歡慶豐收的喧鬧,他卻沒有多少喜慶的神色。去年冬天他獵狐時摔傷了腿,雖然現在已經好了能正常行走,不過還是養了一個冬天。
“當時要是不貪圖白毛狐皮就好了”他懊惱的想著。現在不但花光了積蓄,還不得不咬著牙借了一筆外債。上個禮拜過完冬剩下的麥草,也衝了利息白送給了債主,家裡養的牛都快沒有草料吃了。
想到這兒他坐了起來,默默的盤算一遍,今年他請鄰居代種鬱金香,落到了最後只能用往年價錢最差的褐色球莖。不過村長家靠河的花田遭了水,褐色鬱金香全沒出花,全村褐色鬱金香就屬他的收成最多,算是彌補了受傷拉下的虧空。
“活該啊,摳門的一家,獨獨便宜我的花賣上了好價。”他得意的想著。已經還掉一半的債務,最後一批花最少還能得到六個小金拉茲。還剩下的債用掉三個,還要感謝鄰居的帶給的好運,工錢已不必算了,得給一個小金拉茲表示感謝,否者每次聽鄰居酸酸的抱怨,也不好受。
還是沒剩下多少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