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君臨忍無可忍,揮手抽了她三記大耳光,原本他是不屑對她動手的,反正在他眼裡看來,這女人就是個死人,可她實在太會挑起他的怒恨,嘴賤的不抽不行!
羅蜜兒翻倒在地,輪椅摔得粉碎,她趴在地上,跟條狗似的狂叫,“我娘做鬼也不會放過那個賤…貨,我們羅家一門,做鬼也要找她報仇!!”
“你們沒有那個機會了。”君臨陰冷無比地念道,“本君會把你們羅氏一門挫骨揚灰,靈魂湮滅!”
羅蜜兒渾身激靈靈地打著寒顫,痛哭流涕地摔在地上,一聲聲慘叫道,“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我有哪一點比不上她?”
“你從頭到腳加起來,也不及我天兒半根頭髮!!”君臨冷笑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跟我的天兒相提並論?”
羅帆也恨得雙眼充血,大聲怒罵道,“皇上,你怎麼可以這樣踐踏蜜兒的感情?蜜兒她是真心實意地愛慕皇上的啊!”
羅帆一向溺愛羅蜜兒,如今見蜜兒受委屈,根本忍無可忍。在她看來,蜜兒要的,就一定要給她,蜜兒喜歡的就一定是蜜兒的,從來不曾顧及過別人的感受。
“她不配!”君臨冷漠地說道。
“什麼?”
“她不配愛慕本君!!”君臨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拉走!本君會讓你們之前說過的話,如願以償!!”
不知道為什麼,當羅帆聽到他說這句話,以及注意到男人眼中那絲冰寒的譏誚後,忍不住簌簌蔌發起抖來,他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害怕,他只是一直一直努力地在想,剛才他們兄妹二人說過什麼,這位無比殘酷的君王,到底要實現他們什麼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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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扇厚實沉重的金漆大門被一臉肅然的黑衣人猛地推開,地下競技場上喧譁的聲浪,“轟”地爆發在眾人面前。
此刻正值比賽到最關鍵的時刻,螺旋狀的觀賽臺上,一圈圈人站立起來,揚起雙手,發出一道道神經質的吼叫。
“嘭!”直徑百米以上的大競技場內,一名身材粗蠻的壯漢,用重拳將他的對手擊落在地,隨後場上揚起他野獸一般的嘶吼聲。
戴著鐵質頭盔的裁判員衝上前來,伸出弱弱的小胳膊攔著那巨熊一般的男子,三根手指頭在倒在地上的男人面前晃了一下,接著是兩根、一根手指頭,隨後用力地拉住巨熊男人粗糙的大掌,使勁揮舞了一下。
那巨熊一樣的男人,突然掉轉頭去,抱起一旁驚聲尖叫的豐…腴女子,不管不顧壓著她跪下,扯碎她周身衣物,立刻當眾蠻幹起來。
這是屬於勝利者的享受,而那可憐的女人,在他粗暴的對待下,不斷髮出疼痛的尖叫聲,渾身劇烈顫抖。
場上爆發出一片刺耳的尖叫聲,觀賽的男人與女人臉上,都閃爍著無比的瘋狂。
地下競技場,帝都富人們玩樂的天堂,君臨一直知道地下競技場的存在,老大帝的那幾個兒子,是這兒的常客,但此處烏煙瘴氣的很,君臨一向不屑來。
這次,倒是幾年來來,頭一次過來見識到地下競技場的恢宏巨大。
幾人一走進去,那種掌控全場的氣勢,便吸引了頗多人注意,管事的急忙奔跑過來,低頭哈腰地問道,“幾位客人,你們可有入場卡?”
君臨身後出來一名年輕的黑衣男子,冷冽著臉色,一揚手中漆黑的貴賓卡。
管事的眼睛忽一亮,“是特級貴賓啊,您好!您有什麼吩咐嘛?”
君臨一扭頭,略略揚起下巴。
手下立刻拎著一個花容失色、嬌唇慘白的女子“嘭”地扔在地上,“我主的意思是,這賤…貨就賞給大家了,無論輸贏,只要上臺競技者,每天都有權利享受這賤…貨。”
“啊啊,是嗎?”看這女子的容貌,絕非凡品啊,管事立刻高興起來了。
地下競技場要問缺什麼,最缺的還是充當勝利品的女子,上臺競技拼命的男人們,大多是窮苦人家出身,沒有一個是對女人溫柔的,地下競技場每天都會有妓…子不堪負荷死去,而基於原則,他們又不能去帝都綁架良家婦女,被賣到這裡的女人,很多都是被富戶玩膩的小妾們,賣到這裡,也是能賺一大筆錢的,對那些富戶們來說,等同於廢物再利用。
“那可真是太好了。”管事的立刻要叫人準備交易的錢幣。
豈料為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