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兇悍事。”
馮邰不置可否地一呵。
張屏默默挪動腳步。
他心中,有許多疑惑。
解屍為骨,手段狠辣。兩具白骨,裸露在外均無傷痕,證明兇手或是極其擅長解屍,或有特殊方法。
兇手解屍後,又裝扮擺放屍骨,顯得冷靜從容,更像是要借這兩具屍骨表達什麼。
但,裝扮擺放屍骨後,兇手卻把這裡封存,令兩具屍骨多年存於地下。
這,是為什麼?
多年後的今朝,疑犯裘真用菜窖的屍體和幾片碎瓷,將官府一路引到這裡,挖開暗室,又是出於什麼目的?
張屏緩步挪到椅上白骨之後,京兆府的捕快們忙著繪圖紙,存證據,馮邰和王硯亦未理會他。
張屏微屈膝,一個扎馬步式,頭向後仰。
馮邰冷冷道:“張知縣,你在作什麼怪?”
張屏立起身:“下官覺得,那根柱子有些怪。”
白骨仰頭的視線所對,是一根貼牆大柱,一半被砌在牆內,直插頂上。
王硯一抬手,幾個刑部捕快飛奔而上,敲敲大柱,砸開外皮,露出內裡磚塊。這根柱,是用灰磚砌成。
張屏心中盤算了一下,俯身檢視書桌前的地面。再走到兩座大櫃邊,先試著推了推左側的櫃子,嘎嘎幾聲怪響,書桌前兩三尺外的一塊地皮掀起,險些拍到緩緩在此處踱步的馮邰的臉。
京兆府與刑部的捕快們擁到地邊的洞口處,這陣子總下地室,下洞的順序再熟稔不過,先吊著一盞燈下去,過得一時,京兆府與刑部各派一名捕快,首先入內。
洞口飄出兩位捕快驚歎。
“乖乖!”
“稟大人,下方確有物事,但恕卑職眼拙,不能辨認!”
眾人頓時摩拳擦掌,馮邰面無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