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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第六十二章 張屏望著增兒道:“你還有……

先到那邊等你,再借吃飯之機,趕到小院,將他二人毒倒,返回街上。”

陳久眨了一下眼:“陳某更不解了,張先生莫非指認陳某是增兒的同夥?”

張屏道:“對,你是增兒的同夥。”

滿堂寂靜,陳久再與張屏對視片刻,竟露出一絲笑意:“張先生說笑的吧,為什麼如此以為?”

張屏道:“劉媽媽和徐添寶離開酒樓後就失蹤了,沒人看到他們被綁架。當時滿街的巡衛,也很難在大街上綁架。只有一種可能,他們是自己走到那個小院去的。”

陳久不緊不慢道:“在下冒昧說一句愚見,往那小院去,有很多條小巷。巷子裡不會時時刻刻有巡衛。在那裡綁人還是可行的。”

張屏道:“劉媽媽的家和攤位、卓老闆的客棧、劉媽媽下午想去做活的江南絲韻坊,都在那個小院相反的方向。劉媽媽和徐添寶吃完飯,或各自回家、或去做工,都需往另一個方向走。但他們卻走了相反的路。除非,有人讓他們往那邊走。”

陳久作勢思索了一下:“劉媽媽和得發被人迷暈在糧鋪李老闆的小院內,離著卓老闆岳母的小院不遠。徐添寶又是卓老闆客棧的夥計,會不會是卓老闆,或假借卓老闆名義的什麼人,叫他們兩人過去的?”

謝賦插話:“卓老闆叫徐添寶去,或有可能。劉媽媽為什麼要一起去?”

陳久很無奈地道:“若如張先生所說,叫他們過去是為了行兇,那不必問為什麼。就是有人帶話給他們說,卓老闆讓他們倆過去一趟,用的什麼藉口卑職猜不出。大人可讓張先生推論一下。”

謝賦感受到了一絲嘲諷,回擊道:“劉媽媽和徐添寶是在酒樓碰頭。離開酒樓後,二人徑直向小院的方向走了。傳喚的人,只能在酒樓傳話。”

陳久笑了一下:“回大人話,也可能是劉媽媽或得發兩人之一先接到了口訊,見面後,一個告訴了另一個,吃完飯後一起過去。”

張屏道:“不可能。”

陳久神情中露出一絲迷惑:“為什麼?張先生有別的證據?”

張屏點頭:“是。你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把增兒滅口,偽裝成他畏罪自殺。當下衙門中,太多驗屍高手,毒針不能用。刀具繩索殺人後裝成自殺亦容易露出破綻。你定是想給增兒喂毒。藥粉或藥丸,現在正藏在你身上。”

馮邰帶來的京兆府捕快立刻躍出,擒住陳久。

陳久左右看看,並未反抗,只嘆道:“陳某在衙門當差十幾年,一向老實本分,怎落得如此嫌疑?”

京兆府捕快迅速扒開他的衣服,馮邰發聲:“先搜他帽下發髻與褲帶靠近肚臍腰側的位置。”

捕快遵命下手,果然從陳久內層褲腰貼著肚臍的地方搜出一個紙包,裡面是一些褐色粉末。

沈少卿讚歎:“府尹大人神機妙算,兇犯□□之處再難逃大人法眼。下官佩服。”

劉大爺大哭:“我們男人都愛把東西藏那!天,居然是他!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我家老太婆!”

劉家的兒子們趕緊安撫住老父,連連告罪,一面也不禁愕然瞪著陳久。

馮邰輕描淡寫道:“少卿太抬舉本府。劉長者所言亦有道理。本府能知□□的所在,還因一些江湖藝人,譬如市集上賣刀槍棍棒藥者,大多在這兩處藏物。他們賣藥時,會有一兩名男子光裸上身,取刀棍讓圍觀者驗看,隨後揮舞刀棍演練幾式,一個人往另一人身上砍砸,或自往自身上砍打,實則是在揮舞時以極其快的手法取出藏在髮髻或褲腰中的東西取出,塗抹於身體、刀口或棍棒上,看起來砍得鮮血淋漓,青紫一片,骨斷臂折,再取藥敷傷口,立能止血療傷,讓圍觀者信以為真。”

沈少卿恍然:“原來如此,下官受教。”

張屏緊望著陳久:“劉媽媽與徐添寶,與你並無冤仇。請告知解藥配方。”

陳久神色平靜:“陳某不知張先生說什麼。這包藥粉是我從地上撿的,本想拿給閔大夫驗看。沒料到落上罪名。我吃了十幾年公門飯,並不缺錢花,同卓老闆和賀老闆亦無冤仇,為什麼要做這些?”

張屏道:“不論為什麼,你是增兒的同謀。證據並不只有這包藥。當日散材死後,官差趕到,其他人阻攔群眾,只有你待在散材身邊,有機會從他懷中拿走文牒。”

這個案子,從頭捋順,並不複雜。

“十幾年前,蔡府大火,蔡府的一個家僕拿兩口裝滿財寶的箱子逃出火場,遇到了卓西德和賀慶佑。卓賀二人將蔡府家僕打暈,拿走了箱子,且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