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
赤明道:“那也未必!北毒君若是煉成了八蠱,那江湖上早就不得安寧了,現在又知道他雙腳已殘,那多半是沒煉成!”
默心又問道:“杜掌門,那‘血茹’又是什麼東西?”
杜三娘道:“先師曾跟我說過,欲煉蝕心八蠱,必須先找到八種藥引,分別是酸甜苦辣四蟲,冰火水血四草,而這血茹就是四草中最難找的血草!”
眾人聽到她說什麼酸甜苦辣四蟲,均在想:“世上還有這些有味的蟲子麼?”想問又不敢問,一齊靜靜傾聽。
杜三娘又道:“當年先師沒有研製這蝕心八蠱,那便是由於這八種藥引極難尋找之故,尤其是這血茹,不但世間罕見,而且生性獨特,就算是偶爾摘到了,它花未開的話,那便毫無功效。只有等它吸足了日月光華,才會花瓣四開,才具有神效!”
郭浪在師父的毒經上也看過不少奇異花草,但今聽得世間有這等神奇之物,也不由凝神驚歎。旁人更是聞所未聞,大多人都聽得呆了,也有些人雙眼放光,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杜三娘看了看眾人神色,又道:“不過,可惜的是,這血茹每隔。。。。。。每隔二十年才開一次花!”
聽得眾貪婪之人一陣臭罵,自然不敢罵杜三娘了,大多數都是狠罵那血茹:“他奶奶的,二十年才開一次花,那還不等得老子頭髮都白了!”
赤明又問道:“那這第三句是什麼意思呢?”
杜三娘道:“君山之頂,東風血茹!嗯,‘君山’?放眼天下名山,也就只有洞庭湖畔的那個君山了。”
默心道:“不錯!老納也是這樣想的,叫君山的山也只有洞庭湖畔的那座了!”
杜三娘又道:“而‘東風’呢,應該是‘萬事俱備,只差東風’的意思了,嗯,這一句是說,北毒君已經煉成了七蠱,只差君山上的血茹就可以大功告成了!想不到小小一個君山上,竟然有血茹這等異物!”
四周眾人都是眼睛一亮。
郭浪聽得身旁一個胖子道:“哈哈,這次少林大會真是不妄此行!君山之頂竟然有這等寶物,明年老子非得上君山去碰碰運氣不可了!”
旁邊一人叫道:“李胖子,有你的份麼?大呼小叫什麼!這裡這麼多人,輪也未必輪得到你啊!”
左邊一人接過話頭道:“那也未必!我瞧這位胖子兄印堂發亮,雙目有神,乃是大福之相,說不定就能撿著狗屎運呢?”
有一人叫道:“喂喂,那血茹可是毒物,不是寶物!大家還是先搞清楚再說!”
有人當即罵道:“你奶奶個豬腦子!老子管它是毒物還是寶物,只要找到了這血茹,不賣個幾千兩銀子才怪!”
旁邊一人往他頭上一拍,罵道:“你奶奶的才是個豬腦子!這等異物,幾千兩呢賣嗎?”
那人被拍了一下,反而眉開眼笑,連聲道:“對,對!沒有十萬兩,老子絕不出手!”看他那滿臉喜氣洋洋的樣子,就好像血茹已經到了他手上,正有大把人排著隊找他買呢。
眾名門正派的人都在大皺眉頭,眼見江湖大禍將至,這些人猶自不知死活,不起同仇愾敵之心,反而對血茹大起覬覦之念。
赤明道長忍不住喝道:“住口!還在胡扯什麼!快給我閉上臭嘴!”他是堂堂武當派的掌門,一喝之下,威嚴立現,眾鼓譁之人雖大多是左道之輩,但還是被他所懾,一齊靜了下來。
孫清明道:“十人聚會,共除北毒!那就是號召十大高手於八月十五齊赴君山,共同對付北毒君了!”淨蓮道:“對,錯不了,當年先師離開峨眉山之時,正是七月初三。”
默心道:“後來七人離開少林寺之日是七月二十六!”
赤明道:“這就對了,當年定然是了塵禪師收到了這張紙條,便書邀六人來少林寺商議,然後便一齊去了君山。”
默心道:“當年先師了空發現這張紙條時,已經是事隔二月了,後來派人上君山去檢視,卻什麼也沒發現。”
淨蓮問道:“不知其餘三大高手有沒有上君山?”
默心將頭轉向杜三娘,問道:“杜掌門,老納知道你與‘瀟湘雙劍’頗有淵緣。。。。。。”他話尚未說完,杜三娘沉聲喝道:“我不認識他們!我什麼也不知道!”她本來對默心頗為客氣,但聽得默心當眾詢問自己的私事,教她如何不怒。
柳萬心站起來道:“方丈大師,杜掌門既然不願說,還望你不要強人所難!”
幾位掌門先前見這丐幫幫主冷冷淡淡,好像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