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頭一歪暈倒在地上,云然瞧她暈倒,疾呼道:“煙兒,你怎麼了,煙兒,你醒醒。”
景公子回頭看了一眼慕含煙蒼白的臉色,這才現她的腿受傷了,於是將傷藥丟給云然,“雲二少,我先帶這位姑娘進城請大夫,你替含煙包紮後立即帶她趕回城裡,此地不宜久留。”
說著抱起雲菲兒幾個起落消失在云然面前,云然怔然的望著他漸漸消失的背,連忙開啟塞子將藥粉倒在慕含煙受傷的腿上,然後替她包紮抱著她急速向前奔去。
回到城裡景公子抱著雲菲兒急速闖進一家醫館裡,那家大夫瞧他抱著一個渾身浴血的姑娘進來,連忙讓人騰出地方來,景公子將雲菲兒輕輕的放在軟榻上,那大夫替她號脈,良久後嘆道:“這位姑娘受的傷頗重腑傷了兩腑,還好有
紫靈丹,只是……”
景公子聽他欲言又止,忙道:“大夫,請直言。”
“這命是保住了,只是難以清醒過來啊。”那大夫惋惜的道,“這位姑娘失血過多,導致顱內供血不足,因而極有可能後半輩子都會在床上度過,公子做好心裡準備,與其讓她當個活死人,不如……”
“你是大夫,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我要你竭盡全力的醫治她,若她有個三長兩短,你乃至這整個醫館都要給她償命。”景公子炎大的道,怎麼有大夫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再回想慕含煙痛心的表情更是煩躁,眼前這女子對慕含煙一定很重要,如果她知道她永遠不會醒過來,她又會是如何的自責?
“是是是,老夫這就去,老夫這就去。”那大夫惶恐的出屋子,剛到前院,又見一名衣裳凌亂的男子抱著一名渾身浴血的女子進來,他剛想哀嘆自己今天是不是出門沒燒香,儘讓他遇上瘟神時男子已經近在眼前,一瞧才看清楚原來是雲二少,再瞧他懷裡的女子不就是雲家大少奶奶,他連忙道:“二少跟老夫來。”
那大夫邊說邊觀察慕含的神色,瞧她雖然滿身是血呼吸節奏均勻,臉上尤帶有紅暈悄悄吁了口氣,還好這不是什麼不治的病人,要不今天他能不能活來還得看這兩位公子爺心情爽不爽了。
“好。”云然抱著慕含煙跟在那大夫身後,轉進後院進了一間房裡,那大夫替慕含煙號了脈,現她脈向平和,並沒有什麼大礙,他才道:“二少,您不用擔心,大少奶奶只是失血過多造成的昏迷,等一會兒便回醒來。”
雲桀這大大的鬆了口氣,剛才進門時瞧見外面還有一路血跡,他連忙問道:“大夫,剛才是不是有位白衣公子抱著一名受傷少女前來?”
“是有這麼兩個人,難道二少認識的人?”那大夫語氣裡有著掩藏不住的驚訝,如果這兩人認識,那就更不好辦了,自己這次還是死定了。
“嗯,那還請大夫引我去看看,受傷的是舍妹,她目前狀況如何?”云然望了一眼慕含煙,拉過一旁的被子替她蓋上,然後直起身來問道。
“呃……,二少,老夫這……”大夫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怕說了實話他接受不了,又怕說了假話等見到那位公子便拆穿了,最後只得硬著頭皮道:“二少,舍妹的傷老夫無能為力,請二少另請高明吧。”
云然眼中的憂色加劇,他可以想見當奶奶知道菲兒受重傷的訊息會是如何的震驚,更能想象得到當慕含煙醒過來知道菲兒不治的訊息又會是如何的難過,這兩個結果他都不想要,“大夫,起來吧,請你用最好最昂貴的藥材,只要能救回舍妹的命,就是傾家蕩產我也願意。”
今日是他疏忽才會讓他最疼的兩個人受了重傷,就算她們不怪他,他良心也不會好過。
那大夫站起來沒再說話,心裡直嘆:那雲家三小姐,就是有龍肉怕也是好不了的,只是此話他卻不能跟他們說,說了說不定他們會立即拆了他的醫館。
云然大步跨出門,轉了個彎便到了雲菲兒的屋子裡,景公子正倚在窗邊照看,看到云然來了,他連忙站起來道:“雲二少,含煙呢?”
云然瞧了他一眼,眼中敵意甚明,他直直走到床前看了看雲菲兒道:“菲兒怎麼樣了?”
景公子冷冷的掃視了他一眼,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敢視他的問話於無形,算云然夠種,“大夫說她有可能永遠醒不來,現在你是不是該跟我說含煙在哪裡?傷得怎麼樣?”
云然直覺的不喜歡聽到景公子提起慕含煙那種熟稔的態度,他答非所問道:“今天林子裡究竟生了什麼事,為何有那麼多黑衣人?還有你為何會出現在哪裡?是不是跟那些黑衣人是一夥的?”
景公子冷笑道:“雲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