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她又安坐在位。等著看她們要說些什麼。
雲老夫人冷哼了一聲。“女子又怎麼樣當年雲家也是憑我一介女流之輩發展起來地。在雲家誰又敢看輕女子?”
寶姨婆臉色變了變只是要找個由頭說服雲老夫人。沒有想那麼多在聽雲老夫人這樣說。她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看下首坐滿地平輩或子孫輩地親人。她乾笑道:“姐姐。誰能跟你比啊。再說我也是一片好意不是?衛南做為財司地官員。對理賬也是一把手。有這樣地人才幫襯著雲家。大家也輕鬆些不是?”
雲老夫人見她執意說起這個話題。臉上不由得一冷。她斜睨著寶姨婆。冷聲道:“寶兒。當初我答應你下嫁給衛老爺。可是有條件在先。他就是再好地人才雲家也用不起。你還是別費心了。”這話明著是對寶姨婆說。暗地裡卻是對那個不吭一聲地衛南。
衛南見雲老夫人態度強硬。這才輕聲斥寶姨婆。“寶兒。不準再說了。回來之前我不是再說叫你別在姐姐面前提這些事讓她老人家煩心地嗎?”
寶姨婆一臉委屈,撇撇嘴道:“我看你每天閒著無事,怕你在家憋出病來才想著替你攬個事,你不感激我用心良苦就算了,還兇我。”
衛南立馬做投降狀,“好了好了,是我不識好人心,可是真的沒必要,在朝做官二十來年,現在正是清閒的時候,我又怎捨得這安逸的生活,好了,別再說了,省得惹姐姐心煩。”
寶姨婆本還想說什麼,但這會兒卻是不說了,回頭瞧雲老夫人略皺緊的眉頭,也識相的轉移話題,此時雲桀卻突然站起來,順勢也把慕含煙拉了起來,滿屋的人就盯著兩人。
“奶奶,我跟含煙先行告辭了。”說完也不管雲老夫人答不答應扯著慕含煙就向外走,慕含煙匆匆向二人行了禮,跟著雲:桀踉踉蹌蹌的出了門,直到離惠淨院很遠了,慕含煙累得再也支撐不住,用力摔開雲桀的手。
“喂,你急著投胎啊。”慕含煙甩開他的手移步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拿著手絹使勁的扇風,今年的夏天似乎特別熱,自七月過後,幾乎天天酷暑難擋,平日裡就是在屋裡坐著也會冒冷汗,偏生現在又被雲桀硬拽著從惠淨院跑出來,一動之下更是熱得難受。
雲:桀閒適的倚靠在樹下,看她兩頰紅通通的,他調侃道:“就是投胎才要拉你一起啊,怎麼,這麼久沒見到我也不想我嗎?”
慕含煙白了他一眼,腹誹道:這人臉皮可真厚,這種話也能隨便說出口。
雲:桀自討了
便踱步到她身邊,看她臉上瘀青已消,心裡稍稍好這些日子每夜歸來,他都會在她床側坐上半晌,望著她在柔和燈光下顯得特別猙獰的臉,他就痛恨起自己當時沒有護她周全,那日之事他雖不知細節,但從慕含煙三緘其口的表現來看,他也知道那是她心中之痛,因愛她,也因尊重她,所以他不忍拔開她的傷口去細究。
此時瞧她若有所思的側臉,他忍不住伸手去拽著她的手,瞧她回望著自己的眼神迷茫空洞,他心中又是一痛,“含煙,想不想回孃家?”
慕含煙眨了眨眼睛,眼中的迷茫也漸漸消失,她搖了搖頭,“最近府裡事務多,我走不了。”
雲桀懊惱的盯著她,如果是以前,她會毫不猶豫的點頭,可自從倉瀾山出事後,她的性子就變了,再也不隨性而為,“事情沒有做得完的,今晚我們回去住一晚,明日再回來,可好?”
慕含煙側過頭來認真的看著雲桀,言道:“不好,:然一走了之,攬月樓中的事務堆積如山,府中也是一片大亂,如果在這時我還回孃家,奶奶會怪罪的。”
雲:桀無力的著她,變了,她真的變了,現在的她沉穩懂事,他本該慶幸的,可是不知為何,心中卻仍希望她還是以前那個單純天真的她。
慕含煙避開雲:桀灼灼注視,站起身來,“:桀,你有空多陪陪奶奶吧,她雖不說,但是我看得出來她很孤獨。”半晌沒得到雲:桀的回答,她又道:“那先這樣了,我去處理些府裡的雜務。”說完轉身便要離去。
雲:桀站起來迅速抓住她的雙肩將她擁入懷裡,“含煙,你可以依靠我的,為什麼不嘗試著依靠我?”
在他懷中掙扎了一下,煙安靜下來,眼眸中閃過一抹沉痛,那日的景象再次在腦海中迴盪,她也想依靠他,可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並不在她身邊,“這世上誰又能永遠依靠誰,:桀,我的也正好減輕了你的負擔不是嗎?”
:桀張口結舌,半晌找不到話說,他將她推離自己一寸,俯下身平視著她的眼睛,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