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出來!現實裡當宅男也就算了,遊戲裡也搞這個像什麼!”嘿狗撇了撇嘴說,“獵馬人小隊團建當然得整整齊齊。”
“這是你的寵物?”
身側傳來的聲音吸引了獵馬人小隊的注意力,他們轉過身,發現手上拿著檔案的南笙站在他們身後,正在好奇的用手指碰那海東青的羽毛。
它似乎有些不適,輕輕動了動。
“好可愛啊,你在哪裡抓的?”
“是帥!怎麼就可愛了。”嘿狗撇了撇嘴道。
“西北邊的懸崖上,不過只有一隻。”呼倫說。
“這樣啊。”南笙略顯失望。
頓了頓,南笙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老師叫我來向你們要一些海東青的血做研究,只要一點點,不會傷害到它。”
呼倫點了點頭,“這沒問題,只要對它沒有影響就好。”
“做為補償,我會給這小傢伙做些小東西。”
呼倫上下打量了一下南笙,身上沒有掛武器,拿著公文包,看上去柔柔弱弱,斯斯文文的樣子。
想來,也應該是什麼蝴蝶結一類的東西。
他擺了擺手。
“不用,我這鷹是捕獵用的,不需要那些花裡”
“我會給它做一對鋼爪跟鋼嘴,以海東青的速度加力量,訓練好了應該可以刺穿胸口或者撕開喉嚨、啄瞎人類的眼睛,甚至可以殺大自己體型好幾倍的動物。”
一側幾個獵馬人小隊的臉色齊齊一滯。
但她卻仍舊自顧自的說道,“達芬奇老師最近在研究一種酸性的阿波菲斯材質的絲線,借用以太粒子重構阿波菲斯的毛髮,令其變成比頭髮絲還細的線。
只有這種線可以浸潤阿波菲斯的強酸血液。
這種絲線就會變成一種殺人於無形的利器,甚至可以切割金屬,如果我能做一個u形的絲線噴塗機關,裝在鳥背上,需要用的時候噴吐出來,應該可以輕易的割下一個人的頭。”
但隨後,她又搖了搖頭,“不行,太危險了,絲線容易傷到鳥,得解決這一點才行。”
頓了頓,她抬起頭,就見獵人小隊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以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她。
“怎麼了?”南笙有些疑惑。
戒色仰頭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目光深邃的說,“第一次在這遊戲看見你的時候,你還是一個無縛雞之力的澀圖畫師。
現在,你都開始把刺穿心臟割人喉嚨,割人腦袋這種話掛在嘴邊了。”
“你去達芬奇那裡不是學畫畫的嗎?”李哥吐槽道,“你到底學了啥?”
南笙似乎也反應了過來。
誒?
誒!!!!
“對啊,我不是去學畫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