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來進行修復?”常名卻是毫不客氣地道,“俗話說得好,一事不煩二主。況且這售後工作,本來就是對方應該做的。”
他話說得直接,銳利的視線也直直地盯在向君明臉上。
這種話,向紅魚不方便說,但他沒什麼不方便的。
來到向家之後,常名越發覺得,不止是那個向晴有些古怪,就連這向家背後,只怕也藏著不少彎彎繞繞。
他自然不會坐視這樣的危險留在向紅魚身邊,倒不如直接將事情挑明瞭。
向君明眼皮一跳,他因為關注著向紅魚,也多少聽說了一點常名這位太一派天才弟子的傳言,知道他恃才傲物,誰的面子都不給,但親自體會到,還是有些被冒犯的不悅。
但反過來想,這樣一個人,連太一派的長輩們管不住他,卻對向紅魚予取予求,不更說明了他的價值嗎?
只要能牢牢將他綁在向家這條船上……
那位隱藏在幕後的大師,向君明承認,自己確實從對方身上得到了許多,但客觀來講,對方的胃口也實在不小,這些年來,向君明供奉給對方的錢財,已經達到了一個十分驚人的數字。
更重要的是,雙方之間的交流是沒什麼平等可講的,一直都是向君明做小伏低裝孫子。大部分時候,他根本不敢貿然打擾對方,真的有事要求人,也必須要把對方伺候舒服了,才能從手指縫裡漏下一點東西給他。
那種輕慢的態度,對方甚至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