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志宏曾進法相寺想盜取金舍利,自知那千年古剎之內,處處浸透著佛法。特別是以安放金舍利的舍利塔前最為強盛。
“難道法相寺不曾追擊嗎?”李玦道:“難道是他們害怕對方召喚出白虎嗎?”
此時薛不才看完了通道:“法相寺是靠舍利塔與金舍利才擊傷了飛虎。若是出擊,則缺了地利,未必是對手。”
眾人聽了齊點點頭。
“只是這次飛虎受傷,西夜國的獸師卻未召喚出白虎,實在讓人奇怪。”薛不才說著看看江小貝。此時二人心中所想是一樣,難道是重傷之後的紅衣少女,此時還無法召喚白虎?那邪教敢入侵中原,所仗為何呢?僅僅是飛虎,應當不夠。
“管他飛虎還是白虎。”李玦道:“待我修成了虹光十字劍法,一併將它們殺死,為死去的師尊和師兄弟們報仇。”
其他幾人也是紛紛的贊同。
一見此狀,薛不才心中大急,虹光十字劍法若是如此好修煉,那早已有人修煉而成,豈非是數百年來,只有三人呢?
“掌門,趁此時機,不妨說說此事。”江小貝低聲道。
薛不才點點頭,對著大家道:“眾位師弟,我知你們這一兩日來,都在修煉虹光十字劍法,但此術之難超乎想象,否則咱們的師尊之中,為何只有吳、司馬兩位敢於修煉此術?而自天雲道長之後、司馬師伯之前,再沒人修煉成功呢?”
眾人一聽,面面相覷,因為薛不才說得不假。李玦此時道:“掌門師兄,那是因為他們不知其中的法門吧。如今咱們已知法門,自然比他們來的容易些。”
薛不才又搖了搖頭道:“此招由天門祖師所創,而他卻並未將此招傳於後人。甚至於大家在翻閱前代的典籍之時,才知原來還有如此一招。”
眾人聽了都是一愣,是呀,這是為什麼呢?
“如此種種,只說明一個問題。此招雖強,修煉起來卻是弊大於利。天門祖師深知其害,才未傳於後人。”
眾人點頭,因為他們這幾日的修煉,已知其難,更有那走火入魔的兩位。薛不才見警示的作用已到,便坦言道:“雖然你們已知其中的門,但我奉勸大家還是不要輕易的修煉。否則此劍法未成,卻先自廢了法力。而且若修煉此術,起碼要達到七虹和七星境界才行。胡師弟和丁師弟,便是因為內法不夠,才走火入魔的。”
下面的幾位師弟面面相覷,終於齊齊的向薛不才道:“多謝掌門師兄,我們自此住手。”
薛不才點點頭,眾人散去。薛不才看看江小貝,微微一笑。
只是江小貝嘆氣道:“我看李玦還心有不服,或許他未必會停下。”
薛不才看了看李玦的背影道:“這些人中,除了受傷的盧超,只有他到了雙七境界。他要修煉,便由他去吧。但願他能創造奇蹟。”
薛不才想了一事突然道:“信中言,邪教已向無憂谷方向而去,江師叔祖為何沒有對他們說?”
“無憂谷必定難守。而邪教破了無憂谷之後,最後便是離凝碧涯不遠的天龍幫東海分舵了。我若說出,你的一番勸慰,豈不是白費了?”江小貝道。
薛不才點點頭,又道:“江師叔祖,咱們是否應當將法相寺之事與吳師弟打個招呼?”
江小貝點點頭,“我也正想將看看吳天這幾日進境任何了,咱們這便上涯。”
他的話音未落,空中五彩一閃,徐若琪落了下來。薛不才低聲對江小貝道:“江師叔祖,以徐師妹處子之血祭法之事,還是要提前跟她打個招呼的。”
江小貝一愣,想了一下道:“說說也是應當,否則她關鍵時刻不在吳天身邊,計劃便要泡湯了。”
薛不才聽了連忙抱拳道:“江師叔祖,您是派中長輩,此事只有您方便與她說了。”薛不才說完,突然御劍而起,向涯頂飛去。江小貝想叫他已然來不及了,此時徐若琪正向這邊看來。
江小貝臉上一紅,自己雖然輩分高,卻與徐若琪年齡相當,甚至還小她一兩歲,又是個未婚的男子,此話該如何說得出口呀?
徐若琪見江小貝表情古怪,突然開口問道:“江師叔祖,你找我有事嗎?”
江小貝暗罵幾遍薛不才老奸巨猾,然後尷尬道:“是呀,我是有些事情找你。”
徐若琪一聽,連忙走近,垂手而立。
看徐若琪走來,一向足智多謀的江小貝卻不知該有何說起,一張口,居然問道:“你吃過午飯了嗎?”
徐若琪一愣,答道:“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