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馮不凡飛行贏了柱子,此時十分的高興。
二人剛剛落地,忽見前面一大群人圍住了那隻巨鶴。而巨鶴不停的鳴叫,顯然是十分的生氣。
只聽人群中有人高聲道:“鶴兄,都說了咱們是平輩,你不要再生氣了。”
“啊!居然是師弟。”馮不凡驚道。
“師弟。”柱子自語一聲,反應過來前面與巨鶴說話的應該是江小貝,他的江師叔祖。
兩人連忙走了過去,果然是江小貝背手在巨鶴的面前,侃侃而談,把巨鶴氣的直跳。
“鶴兄,我看你比我年長個一百來歲,我才叫你鶴兄的,你並不吃虧。眼下整個虹光派中,只有我能與你稱兄道弟,咱們兩個應該惺惺相惜,相互幫趁才對。所有鶴兄你還是帶我飛上一圈,我也找一下做神仙的感覺。”
巨鶴不停的長鳴,雙翅振動,周圍的弟子連忙左右躲閃,以防被它擊傷。
柱子一皺眉,原來是這江小貝想騎這巨鶴。他深知這巨鶴的脾氣暴躁,今日沒有對江小貝動粗,也是萬幸了。只是這江師叔組也太過於頑劣了,跟一隻鶴較勁。
江小貝還要說什麼,突然一陣的鐘聲,大家紛紛跑到了天樞殿的臺階之下。而江小貝搖搖頭,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臺階之上,坐在了掌門司馬空、五位首座之旁,臺下各堂的弟子分組而立。別的堂多則近二百人;如開陽堂,少得也有幾十人,如天樞堂。柱子一眼便看到了天權堂的位置,因位只有三個人。大師兄杜大寶、三師兄鄭桐、六師兄林強。
馮不凡帶柱子站到了林強的身後。林強等人回頭看見了馮不凡,皺眉道:“你怎麼才來呀?”他們看到了柱子,卻沒有一眼認出來,因為此時的柱子已長成一個身材高大的俊朗青年,再加上那身華麗的服裝。
“大師兄、三師兄、六師兄。”柱子叫道。
前面的三人聽後一愣,回頭掃了一圈,目光終於落到了柱子的臉上。三人上下打量下柱子,同時大喜,剛想說下什麼,卻聽臺階之上司馬空高聲道。
“諸位弟子,今日是碧雲山四十九年一次的大沖之日。大沖之時,山上七座仙坑都會放出超量的靈氣,大家需靜氣凝神,身隨法動。”
“是!”臺下眾弟子齊聲道,聲震山谷。
司馬空十分的滿意,掃視中看到了馮不凡身前之人,還有他腰間的那本黑劍。
“師弟,要開始了。”徐正甫在旁道。
司馬空抬頭仰望星空,只見北斗七星的亮度突然增強了不少。
臺下弟子們紛紛席地打坐,每人根據自己修為的深淺,發出不同顏色的光芒。
片刻之後,各個山峰紛紛升出七色的彩光,最後在空中擰成一股,向天空的北斗七星飛去。
彩光越來越盛,整個星空也被映的如同白晝一般。柱子感覺到一股熱流緩緩的穿過身體,丹田之中也是暖暖的,於是將內法執行幾周天,全身一陣的舒暢。
大約兩刻之後,大家正正在舒暢之時,突然衝上天空的彩光變成了九道。柱子只覺丹田中越來越熱,甚至有些灼人了。旁邊一些內法修為稍淺的師兄弟們,早已感覺腹中灼熱,額頭冒出了汗水。
臺階上的司馬空和五位首座臉色都是一變,因為那輔星洞和弼星洞的彩光,漸漸的變強,居然超過了主星。
“輔弼震主,必有大難。”玄真子道,臉色鐵青。
“上次輔弼震主,派中遭遇劍魔,此次不知會有何難。”丁引沉聲道。
眾人都是不停的搖頭,只有江小貝不明所以,想問個明白。可是他修為尚淺,抵抗腹中的炙熱有餘,開口說話不足。
又過了一刻,各洞的彩光消失,眾弟子紛紛鬆了一口氣,擦去額頭的汗水。
杜大寶等人正要和柱子說話,薛不才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幾眼柱子,笑道:“柱子師弟?”
“薛師兄。”柱子抱拳道。
“掌門有請。”薛不才道。
“好。”柱子答應一聲,抱歉的向杜大寶等人點點頭,跟隨薛不才進到了天樞殿。
四十三 叫什麼
殿內司馬空和徐正甫等人都已坐好,柱子向他們一一施禮,垂手站在了一旁。
司馬空上下打量打量柱子,只見他雙目精光爍爍,步履輕盈,顯然內法已有相當的修為。
柱子偷眼看去,司馬空鬢角已生華髮,而徐正甫臉上依然缺少血色,不知是否舊傷未愈,還是另有他因。
馬萬衝首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