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覺有些不舒服,於是運起魔法與之對抗。可是我強坑中的靈氣也強,我弱坑中的靈氣也弱。我只好強行提高內法,想佔上風,幾乎入魔,多虧徐師姐進來。”吳天說著,再感激的看看徐若琪,“我以前遇事忍讓,根本不是這個性格,自南疆回來之後,時常變的暴躁、張狂起來,更有了極強的好勝之心,這難道便是那魔念之過?”
吳天的變化,與之同行的徐若琪自是深有體會,於是徐若琪安慰道:“吳師弟你不必著急,剛才咱們修煉內法之後,是否感覺好些了?”
“好多了。”吳天道。
“這便是了。我派的仙坑靈氣,天下無雙,乃是天地間正氣之宗。若是得空,你多多的在仙坑之前修煉,必定能夠驅除身上的魔性,恢復到從前的樣子的。”
“好,多謝徐師姐指點。”吳天喜道。
“剛才我們遇到了張名玉師兄,他說黃衫姑娘早已被運到了天樞峰之上,因此我才來找你的。”
“如此甚好,多謝眾位同門了。”吳天說著,二人便向外走去。可是剛走幾步,突然地面一陣的震動,似乎又發生了地震。
二人對視一眼,加快了步伐。
剛到門口,只覺外面一陣的熱lang撲面,“小心!”吳天說了一聲,取出天愁神劍護在身前,徐若琪身上的五彩更盛。
吳天一掌拉開了門。突然一股的熔岩直衝了進來。剛才的地動,激起了高高的熔岩之lang,正向這石屋之門拍來,而趕巧吳天開啟了門。
一聲的龍吟,七條金龍飛騰而出,擊眼前的熔岩擊散。“走!”吳天叫了一聲,率先急衝而出。
二人飛出之後,四下再看。剛才平靜的熔岩,此時突然的咆哮起來,不知是什麼力量激起了lang花,拍打著山峰、石壁,也衝擊著天樞峰、天璇峰、天璣峰和天權峰上的光罩。
那光罩在熔岩的拍打之下,居然有些搖晃,不穩定起來。
“快,先去見過掌門再說。”徐若琪道。
吳天點頭,與徐若琪急飛向了天樞峰。
天樞峰的四角,司馬空和司馬婉茹正帶領著開陽堂和搖光堂的弟子們,施展法力,維護著那光罩。一旦有被衝擊的要緊之處,便以自身的法力堵上。
搖看其它三峰之上,也都是如此。
徐若琪帶吳天回到了剛才遇到張名玉的地方,正有另一名師弟在等候。
他見到徐若琪,頓時驚的合不上嘴。因為此時的徐若琪,已比離開之時漂亮上了數倍,在她飲過仙溪之水後。
“師弟。”徐若琪叫道。
那師弟方才醒來,連忙揮手,開啟一洞。
吳天和徐若琪飛入,徐若琪問道:“這是什麼法術?”
“這只是以本派的內法以基。十分易學。”那弟子很想和徐若琪多說幾句,於是演示著。
徐若琪和吳天是何等人物,看過一遍之後,便已瞭然於胸。
“掌門在何處?”吳天問道。
“那裡。”那師弟向東南方向指指,剛想再和徐若琪說兩句話,只覺兩股風過,眼前的二人已不見了蹤影,再向著風去的方向看時,吳天和徐若琪已跪倒在司馬空的身前。
司馬空早已聽張名玉稟報過,手輕輕一抬,一股法力將二人扶起。
此時熔岩似乎平靜了一些,司馬空停下了手。
“你們回來了。”司馬空道。
“是掌門,我們已回來了。”吳天說著,從懷中取出了色方丈的親筆信,交到司馬空手中。
司馬空看看信封,點頭道:“了色方丈書法了得,這信封之上的幾字,居然能寫透到背面。”說著開啟信,一掃而過。看過之後,眼角之光掃了一眼吳天,正色道:“此事非同小可,等熔岩穩定之後,我自會帶領派中弟子前往法相寺。”
吳天還想說自己遭遇之事,突然光罩之外的熔岩,突然沸騰起來,拍起了驚濤駭lang,地面又是一震的顫動,光罩也跟著晃動。
司馬空臉色一變,身上紫光閃動,雙手齊舞,施展著法術。
吳天和徐若琪看了一會兒,已然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於是便向旁邊散開,維持著光罩。
不多時,只聽“嘭”的一聲巨響,眾人尋聲看去,只見天權堂的光罩已經消失,接著的空中飛來幾十人,為首的是玉衡堂堂主馬萬衝,身後有他的弟子蘇昊、盧超等人,還有天權堂的儲志宏、鄭桐等弟子。
他們穿過光罩,馬萬衝落到了司馬空的身邊:“掌門師弟,天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