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危險,兩位速速離山。”
二人點點頭,此時徐若琪已從屋內出來,手中多了一把劍。
“起。”那少年輕喝一聲,突然憑空飛出一把寶劍,懸在半空。少年一跳而起,站於劍上。少女正想將手中寶劍祭起,那劍上少年突然朝她一伸手,少女臉上一紅,輕輕一躍站到了少年的身後。
三尺長劍頓時有些侷促,少女晃了兩下,連忙雙臂抱住了少年的腰,少年笑笑,接著“嗖”的一聲,二人飛走了。
雖然早就知道虹光派這些修仙之人能夠御劍而飛,也不止一次的看到過。不過今日如此近距離的看到,還是頭一回。少年那柄劍是從何處飛出的?柱子心中奇怪著。
“走吧。你不會飛的。”小英子見柱子發愣道。
柱子上了馬車。
小英子沒有馬上上車,而是向柱子伸出了手。
柱子笑笑,本想讓剛才姓秦的少年一步將小英子瀟灑的拉上馬車,可是一拉之下,用力過猛,小英子“哎呀”一聲爬到了馬車之上,全然沒有瀟灑之態,反而十分的狼狽。
行不多時,二人便到了一條吊橋之前。向右便是下山的路,而柱子卻停下了馬車。因為剛才那姓秦的少年,便是從這吊橋的方向飛去的,看樣子,這個吊橋是通往天樞峰的路。而遠遠看去,正有虹光派的弟子,從各個仙峰飛向那座最高最大的山峰――天樞峰。想必四大門派與拜山之人已齊聚於那裡,正準備大打出手。
“你不是想去看看吧?”小英子問道。
“英子姐,是的。”柱子道。
“咱們又不會武功,兩邊的人都不認識咱們,到時打起來很危險呀。”小英子說。
或許是太想見識那些傳說中的人物了,柱子隨口說道:“英子姐別怕,有事我保護你。”
“你、你保護的了嗎?”小英子突然有些臉紅。
“我拼掉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護你。”柱子拍著胸脯信誓旦旦。
“那好,聽你的。”小英是的幾乎低不可聞。
第四回 約戰三場
天樞殿前早已是人山人海,四大門派之人以及拜山者不下二三百人。柱子與小英子把馬車放到了吊橋的另一頭,人卻跑了過來,然後遠遠的看著。
前面那座巍峨的建築,便是天樞殿。由於虹光派歷任的掌門都出自天樞堂,所以原來天樞堂的建築幾經改建,如今已成為虹光派的核心所在,天樞殿。而歷代掌門,更是以強悍的道法,對天樞殿新增了各種禁忌。這裡即是虹光派的核心所在,也是虹光派最後、最強的防線。所以若是能攻下天樞殿,便是打敗了虹光派。
而此時,一位白眉老者,正站在天樞殿前,掃視一眼巍峨的建築,再看看天四大門派之人,頷首而笑,有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度。他身材高大,鬚髮皆白,人們看不出他有多大的年齡,只知他已執掌西域聖教五十年,幾經沉浮。他手持一根木杖,杖頭一顆碗口大的金絲水晶球內異彩流轉,修為稍淺者,頓時感覺氣血不暢。只聽白眉老者高聲道:“徐掌門、了色大師,多年不見了。哈哈哈。”一陣的大笑,山谷中回聲不斷,連風雲的不停的翻滾。
“原來是白眉教主。”虹光派中一位中等身材的老者應到,他一身員外打扮,面容和善,若是在街上遇到還以為是哪個莊的莊主。可是他並非莊主,而是江湖中四大門派之一,虹光派的掌門人,虹光劍客徐正甫。他雖貴為一派之主,卻是和藹至極,與對面白眉老者站到了兩個極端。
“阿彌陀佛,白眉,十年之前你慘敗而逃,你如今不在西域閉門思過,怎又跑到中原來搗亂。”法相寺的了色道。
“哈哈哈,當年凝碧涯一戰我教輸在勢單力孤,並非武功不濟。幾位可以曾想過,當年我聖教雖然損失慘重,你們損傷似乎比我們更大?”
這一句問的正道中人都默不作聲,當年一場大戰之後,正派的傷亡人數與敵方居然到了二對一的程度,雖然敵人自此遠走西域,但各大門派也是損兵折將,實力大損。
“呸!邪教鼠輩休說廢話,想戰便直說。”虹光派玉衡堂的馬萬衝性格暴躁,說著便要拔劍而出,其身後虹光弟子也都紛紛拔劍。
“馬師兄。”虹光派中一位身材高大的紫面道人叫了一聲,馬萬衝才收回出了一半的劍,退了回去。
“司馬空,十有不見,你的功力又精進了。”白眉教主笑道。
剛才說話的虹光派開陽堂堂主司馬空,江湖上人稱十字劍仙。據說其十字劍法已到趨真境界,他現在不僅是虹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