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吳天眼中殺氣一閃,狠狠道:“他要害死衫妹,我便要取他性命。我再說一遍,你讓開。”
“求求你,放過他吧。”
“不行!”吳天說著,天愁神劍又高高的飛起。
驚鴻咬了咬嘴唇,依然俯身於白眉的身上,“我曾答應娘要好好照顧父親,你便將我也殺了吧。”
吳天一愣,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竟然猶豫了。
白眉終於掉下了眼淚,這此不是假裝,而是真實的眼淚。“鴻兒,我與你們母女很早之前便分開,從未盡到人夫人父的責任,你們何必如此待我。讓開。”白眉說著內法一吐,居然將驚鴻震開。
吳天早已恨極了白眉,天愁神劍便要趁機落下。
突然,五彩一閃,徐若琪落到了涯上。原來她吃過丹藥之後,稍作休息恢復了些內法。她還是關心吳天這邊之事,於是便向薛不才等人告別,向這涯頂的方向飛來。
徐若琪飛行速度極快,況且在斬殺巨蜥和取巨蛇之膽之時她曾來過這裡。於是輕車熟路很快便飛到了涯頂。
只是剛到涯頂,便看到了吳天祭起天愁神劍要殺白眉,她心道不好。定是白眉破壞了檀心花,惹怒了吳天。否則以吳天的個性,他極少會出手殺人,即便是像白眉這種罪大惡極之人。
徐若琪低頭向涯邊看去,見到檀心花果然已被打彎,此時垂下的兩小枝,在風中搖搖晃晃,似乎要萎頓下去。
徐若琪心道不好,如此下去檀心花便要折斷,而何時再長出新花新葉,便無從知曉了。這如何是好?對了,徐若琪突然想起在碧雲山養傷之時,想起了皮山國的飛將為了跟她套近乎,曾不停的對她講著御草木之術。飛將曾說過,但凡是世間的奇花異草,其根莖必定長到了極深的地下,吸到了天地間的靈氣。若是枯萎之時,以純正的道家內法滋潤,便有起死回生之妙效。
想著便要施法,可是突然覺出不對。雖然自己內法的根基是虹光派的內法,然而卻是靈蛇後人,再加上曾修煉的《金蛇密籍》,此時的內法已算不上是道家正法。而吳天被去除魔性之後,此時又煉成了虹光十字劍,此時的內法卻是無比的正宗。想到這裡徐若琪大喜,忍不住叫道:“吳師弟,檀心花或許還有救。”
此時吳天正要一劍擊下,突然聽到了徐若琪的叫聲,心頭大喜。而驚鴻藉機又撲到了白眉的身上,護住了白眉。
吳天臉上已沒有了殺氣,他再看一眼白眉突然收劍飛到了徐若琪的身邊。於是徐若琪興奮的對吳天說著她所聽想,吳天則不住的點頭。
驚鴻將白眉扶起,白眉頓時蒼老了許多,他拍拍驚鴻的肩頭,然後再看看吳天,轉身蹣跚的向涯下走去。
驚鴻看看白眉的背影,想要追上,可是又忍不住向吳天看去。
此時吳天臉上正有驚喜之色,根本沒有理會這邊的事情。
驚鴻此時左右為難,自己是回到吳天身邊?還是隨父親而去呢?
此時吳天已坐到了檀心花邊,徐若琪則後退幾步,站在吳天的身後。
吳天內法緩緩的吐出,注到了檀心花之上。
那光芒慢慢的擴散,終於灌輸到了那折彎的枝葉之處。光芒在那裡一阻,吳天大急,便要加大內法。
“不可操之過急。”徐若琪提醒道。
吳天連連的點頭,看著檀心花,彷彿又聽到它的呼吸。又彷彿自己在和它交流,讓它振作起來。
那內法的光芒一點點的向那折彎的部分滲透,一絲一毫的,極有耐心。
終於,那被折彎的部分慢慢的挺了一挺,不似剛才那要折斷的樣子了。
吳天大喜,於是靜氣凝神的施法。
徐若琪也的一喜,此時聽到了身後驚鴻的腳步之聲,她轉過了頭,臉色一冷。
“你還來做什麼?”徐若琪道。
“我……”驚鴻不知該說什麼。
“你忘記你發過的誓言嗎?”徐若琪道。
驚鴻一咬嘴唇。是的,自己為救父親,曾經發誓,若是父親再做壞事,便終生不見吳天。此時自己與徐若琪對話,一丈以為的吳天不會感覺不到。但他卻為何頭也不回,難道他真的生了自己的氣嗎?
淚水流過了臉龐,驚鴻快要把嘴唇咬破了。
可是吳天依然一動不動,只給她一個背影。
“哼。”徐若琪發出一陣的冷哼,也轉過了身去。
驚鴻的身子一震,突然感到這山涯變的特別的大,自己特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