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便是經不住秦香的哀求,才帶她走了一路。此時面對如此會演戲的落花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思涯頓時的方寸大亂。他上前幾步,可是看到落花的**,又連忙的停下側頭。
落花見逗得差不多了,於是道:“我醒來之後,發現咱們已被澗水衝到了這裡。我原本有傷,又中了毒,渾身難受動彈不得。我正無助之時,你卻突然的壓到了我的身上,對我做了男女之事。”
“啊!”思涯大驚,“我……我怎麼一點都記不得?”
“你……你怎麼能這樣,難道是你要不承認嗎?”落花說著又哭了起來。“我剛脫離了魔君的魔掌,此時又被你給欺負了。我……我不能活了。”
落花說著,突然飛身而起,向著一旁的山涯撞去。
思涯大驚,連忙飛起,將她抱到了懷裡。
二人落入了水中,那水流帶走了落花身上的衣服。
水滴凝聚在落花的肌膚之上,反射出點點的光芒。
落花故意的腳下一滑,倒入到了思涯的懷中。
思涯下意識的抱住了她,只覺她柔軟的胸部貼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的心頭不免的一蕩。
落花低頭看著思涯有了反應,想起了剛才思涯的強大,於是心中淫念大泛,她在思涯的懷中低聲道:“你想起來了嗎?”
思涯隨著身體的反應,依稀記起曾與一女子確實做過那旖旎之事。於是身子一顫,看來自己真得把落花給佔有了。
可是懷中的落花卻是羞澀道:“其實你雖然對我做了那事,卻是因禍得福。你以你體內的法力刺激了我的法力,而我的法力又驅動了九轉玲瓏珠。九轉玲瓏珠則幫我們二人吸出了大半的毒氣。”
思涯一愣,心道原來如此。怪不得自己感覺身上的毒氣少了許多。
而落花伸手在思涯的胸口輕輕的撫摸著,柔聲道:“其實說來,是你救了我的命。若不是你強行與我做事,我此時恐怕也中毒身亡了。”
落花的小手很軟,思涯的心中被她摸的癢癢的,身體的反應進一步的加劇。
落花低頭看著,心頭大喜。思涯的傢伙,比起魔君要強大許多。剛才他只是在昏迷之中,此時若是精力旺盛之時,不知是何等的感受。
於是她又道:“你從魔君手中救了我,剛才又救了我。兩次的救命之恩,我該如何報答你呢?”
思涯此時已被她撩撥的**焚身,身體微微的顫抖。
落花也是一個美麗的女子,此時又小鳥依人的**俯在自己的胸口。彷彿一隻待宰的羔羊,任人擺佈。我要她如何報答呢?我可以對她做什麼呢?我做什麼她都會同意的。
“我現在身無分文,所能做到的,只能是以身相許了。”落花說著,慢慢的抬起了頭,微微張開了嘴,閉上了眼睛。
落花口中之氣吹到了思涯的臉上,思涯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吻了下去,她的嘴唇、她的脖子、她的胸脯……
落花笑了。這個男子法力奇高,此時卻已成了自己的玩物。有他在,自己便不怕魔君了。
星空萬里。
月光如霜。
思涯醒來之時,發現落花還在懷中熟睡。
思涯看著落花的含笑的臉龐,想起了剛才她瘋狂的模樣,頓時覺著她原來也很美。
只是他哪裡知道,落花嘴角上的笑,卻是另有含義。
她在走投無路之際,征服了一個男人。一個極其強大的男人。
思涯也曾見過秦香的**。只是秦香雖美,卻洠в新浠ㄉ砩系哪槍梢靶浴�
思涯想著,手伸到了落花的胸口之上。
落花嚶嚀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她居然臉紅了,這次不是裝的,而是因為剛才自己與思涯交合時那過於瘋狂的表現。
活到今天,她才知道了做女人的樂趣。原來男女之事,並非是女人為了服侍男人,男人也可以使女人飄飄欲仙。
看著落花臉紅,思涯一愣。突然想起了秦香,想起了念玉。
他的手停了下來,人也僵硬了起來。
落花一愣,思涯已慢慢的起身,穿上了衣服。
落花不知發生了何事,於是也穿好衣服道:“你怎麼了?”
“剛才你那珠子已吸光了咱們體內的毒氣,我也給要離開了。”思涯道:“我還要去報仇。”
“你帶上我吧。”落花拉住了思涯是手臂。
“此事乃是我與虹光派之間的恩怨,與你無關的。”思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