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甫擺擺手道:“我今日將掌門之位傳於司馬師弟,一是我舊傷越來越重,二便是我所犯之錯――天愁劍,是從我手中丟失的。”
“啊!”眾人都是一驚。
“十年之前,雖然天愁斬斷白眉的通天尺,可是敵傷一千,我傷八百。通天尺畢竟是世間罕有的神兵,雖然天愁將其斬斷,但自身也受損非淺。四年前我修習虹光劍法,剛將法力催至顛峰,天愁突然一聲怪響,失去控制,在天空旋轉幾圈,居然轟的一聲斷為兩截,不知飛到了何處。”
在座的眾人一陣的唏噓,天龍幫的賀長老問:“你不曾找過嗎?”
“此事幹系重大,只是派過幾個親信的弟子尋找,卻未見下落。”司馬空道。
“昨日才知,原來天愁的前半截竟流落到了無憂谷,還是害死風老谷主的兇器。慚愧呀慚愧。天愁劍乃本派鎮派之寶,如今丟失於我手,我自是無臉再當這個掌門呀。”
“哼。”葉孤雲哼了一聲,顯然也相信了幾分,徐正甫見狀與司馬空點點頭,正欲安排以後之事,忽聽外面腳步聲急,搖光堂首座司馬婉茹闖了進來。
“兩位師兄,出事了。”被稱為劍煞的她一臉的煞氣。
第九回 沒有師父
早晨時分,本應是雲下鎮開始忙碌的時候,可是今天的雲下鎮卻是一片死寂。若不是有一人無力的哭聲傳出,大家還以為這是一座死鎮。
空中閃過數道光彩,徐正甫、司馬空、了色、葉孤雲以及四大門派的長老們落到了雲下鎮街口,雖然都已是得道的高人,但他們還是被眼前的慘狀給震驚了。原本有四五百人的雲下鎮,如今只剩下兩個活著――柱子和小英子。
“阿彌陀佛。”了色大師與眾法相寺弟子見狀念起了佛經。
“什麼人乾的?”司馬空問先到的虹光派弟子。
“報掌門師叔,昨夜邪教曾在這裡駐紮。”秦弄玉道。
“哼。”司馬空怒哼了一聲,袖子一甩,一個瓦鑵應聲而碎。
“大家四處找找,看有沒有需要救治的人。”了色道。
於是四大門派的弟子四下搜尋,最後只把柱子和小英子二人帶了過來。
“柱子?”杜大寶上前扶住柱子。
“英子姐。”徐若琪也跑了過去。
“你們認識他們?”司馬空道。
“稟掌門師叔,柱子是雲下鎮米店的夥計,小英子是裁縫,昨日二人上山送米送衣。”
“你二人可曾看見是何人所為?你們又是怎樣活下來的?”司馬空問道。
“我……我……”柱子被嚇得不輕,腦海中只想著李掌櫃被劈成兩段的屍體和被鮮血染紅的大米,一時說不出話來。還有已哭地死去活來的小英子緊緊地摟著他的胳膊,彷彿這是天地間唯一的依靠了。
“柱子兄弟,這是我們司馬掌門,他會給你們做主的,他問你話呢。”杜大寶道。
“司馬……掌門。我們也未曾見是何人行兇,我們昨晚在山上沒下來。”柱子斷斷續續道。
“鏘”的一聲響,空中閃過一道紅光,搖光堂堂主司馬婉茹祭出了神劍破軍,高聲道:“掌門師兄,不必多問,除了邪教誰又能下的瞭如此毒手,正好四大門派齊聚於此,咱們不防一路追去,將一干妖人殺的片甲不留。”此話一出,四大門派中人紛紛響應。
“司馬師妹,你可知邪教逃往何處?再或者是否有強援,設下埋伏等我們入圈套,難道你忘記十年前凝碧涯之戰正道人士之慘狀了嗎?”
“難道師兄就任由邪教殘害百姓嗎?”司馬婉茹反問。
“師妹,仇是一定要報的,且等我們查清邪教之所在,再聚齊天下正道人士,一舉剿滅邪教。”司馬空說著看看旁邊的徐正甫,只見他臉色忽紅忽白,顯然又是內法不調。
“快送大師兄回山。”司馬空道。
司馬婉茹收回破軍,帶人把徐正甫攙扶著上山了。
此時葉孤雲與幾個師弟商量了一下衝司馬空抱拳道:“司馬掌門,無憂谷今日雖不計較,但恩師之死必與貴派有所關聯,還望司馬掌門得閒到無憂谷,我恩師仙逝的現場檢視檢視。今日便告辭了。”
“好。不送。”司馬空還禮。
“阿彌陀佛。”了色大師道:“司馬掌門,我等也告辭了,此處之事就交與貴派處理了。”
司馬空點點頭。
“那我天龍幫也不再打擾了。我天龍幫弟子遍天下,必會查出魔教藏匿之處,再召集大家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