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大哥,我始終是凌天之人!”夏瑾萱正色道。
“呵呵,這個有區別嗎?”聶鷹反問:“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會自己的身不由己的身份苦惱,他人或為權為名為實力苦惱,在那個瞬間,你有想過這些嗎?”
“夏姑娘。”聶鷹阻止住對方開口,自己繼續道:“我還是那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任何人都要為他自己所做過的事情負責,一個皇朝也不例外。”
面對聰慧如斯的夏瑾萱,聶鷹無法撒謊,那麼也只好找個理由來證明。所以,數年前的舊事,就成了他與心語共同的理由。
聞言,夏瑾萱黛眉微蹙,道:“打敗穆羽,你的名聲在皇城中,已是達至頂峰,如此也應該夠了吧?”
“夠嗎?”聶鷹含笑不語。以心語的**子,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罷兵,既然已經做出這樣的抉擇,聶鷹可以想像的到,心語揹負了多大的壓力?黑暗中支援凌天的幾隻大手,其中必有一隻是屬於神元宗。
戰事自不會從此不在生,面對一個隨時都會成為敵人的皇朝,不想自己受傷害,那只有先將這個敵人除掉。聶鷹絕不允許,有任何傷害到自己身邊人的機會生。沒能力還說的過去,自己已經具備搗亂的實力,如果不做,以後要是後悔起來,怪誰?
“聶大哥,給瑾萱一個面子,不要在皇城中放肆,好不好?”夏瑾萱柔聲說著,幾有哀求之意,“大哥你在皇城中,好吃好喝好玩,夏家一力盡責,但求不要生出事非。”
聶鷹有些奇怪,愛國之人,很多。他自己也是一個,但夏瑾萱有點猜到自己的動機,怎麼不去向上面揭,而是苦苦在勸說自己呢?
看了夏瑾萱一眼,聶鷹道:“為什麼不將你心中所想的,告訴皇帝與皇朝守護者呢?”
後者不可置否一笑,迎著對方目光,坦然道:“不是我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哦?”
“如果你真是雲天女皇陛下派來的,要是死在凌天,那麼戰事又要在起,百姓顛沛流離,雙方將士傷亡,非我樂意見到。大哥,當我求你,離開曹封城,好嗎?”
看著夏瑾萱真誠的目光,不由得聶鷹不感動,但同時,也讓他好笑。一個女子,關心皇朝大事,暫且不說什麼,那份氣度,隱約已是將天下蒼生容放在自己心中,心中頓時有個疑問,“夏瑾萱,難道僅僅是夏家大小姐嗎?”眼睛模糊,好像是真的看到一位悲天憫人的仙子在眼前。
感動歸感動,聶鷹自籌還做不到有這麼大的情懷,他的心很簡單,只要自己身邊親人朋友都平安幸福。就算他現在抽離遠去,他日,凌天皇朝在勢大之時,會放過雲天嗎?
固然以聶鷹之力,根本無法讓凌天皇朝傷其根本,但總要做點事情出來。淡淡一笑,道:“夏姑娘,我很佩服你所講的,不過很可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不是聖人。抱歉!”
說完,聶鷹躍下屋頂,徑直向房間中走去。
“聶大哥!”
聶鷹回身,那如同仙子一樣飄身而下的佳人,來至自己身邊,帶來一陣奇異的幽香。
“大哥此前不是說很想知道先祖之事嗎?明日我帶你去書房,裡面有先祖事蹟記載的書籍。”大眼睛怔怔地望著聶鷹,我見憂憐。
聶鷹擺擺手,往房間中走出,“明天我要去吳家吃飯,沒空,後天吧,晚安。”
“晚安?又是一個沒聽過的。”夏瑾萱精緻的臉龐有些黯然,這個男人看似如同其他一人,對自己有著極深的**,然而透過火熱的眸子,她依然很清楚地看到,**背後,一片冷靜。
今天的談話,自己可是連普通女子慣用的伎倆都使了出來,那知那個男人根本不為所動,說的好聽,憐香惜玉,實則心比頑石還硬。見多了諂媚,驟然出現一個不一樣的男人,心如止水的深潭,驟然蕩起一層不弱的漣漪。
回到房間中,聶鷹並沒有馬上進入修煉之中,而是回想著今天晚上的夏瑾萱。談論的事情,沒有半點影響到他繼續留在曹封城繼續他認為的計劃。令他無法靜心去修煉的是,在夏瑾萱身上,他感受到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
到底是什麼味道?處子之香,猥褻的想法剛剛升起,便是被他自己狠狠地拍下。認真地思索許久,也沒有一個正確的答案。旋即搖搖頭,邪笑:“看來,這曹封城比想像中的有意思多了。還真期待明天晚上的宴會啊!”
清晨之時,萬物甦醒,步入院子,前方濃霧之中,俏影若隱若現。
“早啊,晨練呢。”
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