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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這一劍乃是虛招,腰肢一扭居然劍尖向右偏了幾寸,向著醉漢咽喉奔來!

好個醉漢,臨危不亂,伸手在腰間一撈,取酒壺在身前一擋,“錚”劍尖刺在酒壺之上,發出金鐵交鳴之聲,酒壺居然是鋼鐵所鑄!

“好!”臺下一片叫好之聲,倒似自己成了看戲的一般。

“公子”劍招一撤,後退兩步喝問道:“你是什麼人?”

醉漢拿起酒壺飲一口酒,用袖子擦了嘴,道:“你管我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

“公子”怒道:“就你這副髒兮兮的臭模樣,也配來參加比武招親?”

醉漢嘿嘿一笑,道:“你呢?生得細皮嫩肉,整個兒就一靠臉蛋騙吃騙喝的小白臉。”

“你……”“公子”急得跺了跺腳,小女兒態表露無遺,喝道:“看招!”一劍飛撲刺到!

醉漢自言自語道:“這一招還有點兒意思!”站在那裡動也不動,等著“公子”的劍招刺來,只見“公子”腳一點地,忽然一劍劃出,破空之聲如尖銳刺耳,令人不由得心生寒意。

“好!”但見醉漢腳一頓,身子如同大鳥一般一飛兩丈,“看我這一招!”酒壺交到左手,右手成劍指,伸手架住了“公子”的劍鋒!

“啊!”臺下一片譁然,這等以肉身去擋利刃的功夫居然讓這個醉漢隨隨便便就使了出來,江湖之大,無奇不有,果然人不可貌相!

“公子”似也嚇了一跳,看到醉漢手指安然無恙之後,稍稍心安,一招“亂卷詩書”身子猛地疾轉起來,長劍劍尖劃出一圈圈大小不一的圓圈兒來,在空中留下道道殘影。

“好!”醉漢大吼一聲,喝了一口酒“噗”噴在右掌之上,只見掌上結了白白一層不知是什麼東西將手整個包在了裡面的物質來,然後一掌向著“公子”劍尖所到之處擊去!

“嘩啦”一聲,如同玻璃摔碎的聲音響起,場中兩人各自退開幾步,醉漢手上那一層白色物質已然消失,“公子”大口喘氣,手中長劍支在地上,顯然是體力消耗過大。

“‘公子’劍法了得,在下佩服,不如我們改日再戰如何?在下田善九。”醉漢打得興起,笑著對“公子”發出邀請。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公子”道:“在下巫二,田公子請便。”看著田善九走下臺去。

“公子”走到臺子邊上準備的休息處坐下,雙目在楚湘晴臉上停了片刻,便自移開。

“這個假公子會不會認識蓮兒?莫要叫她看出了破綻。”楚湘晴故作鎮定,向梅老爺看去,梅老爺居然不知從哪拿了一本書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直氣得她動了動嘴,差點兒就要罵人。

“請下一位公子上場!”敲鑼之人大聲呼喊。

“我來試試運氣。”一個拿著苗刀的年青漢子走上臺來,看裝束應不是漢族人。這人走到任管家桌前,看著梅老爺,梅老爺點了點頭,楚湘晴心裡大罵“你個老糊塗!要把你孫女兒嫁到番邦異族裡去麼?”

“比武招親,好哇!我非要奪個第一不可!”一個白衣翩翩,手持紙扇的瀟灑公子走上臺來。楚湘晴看到他,頓時心頭火起,憤怒地想道:“白隱你個大傻冒兒!湊什麼熱鬧!”就要一拍桌子上去指著他鼻子大罵,梅老爺伸手拉住了她,道:“別衝動!好好坐著,要有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楚湘晴無奈,只好重新坐正,苦惱地想:“做女人真不容易呀!”暗暗嘆了一口氣,苦不是為了蓮兒,自己才不受這個罪呢?“誰要是敢給我比武招親,看我不打掉他的牙!”

雙方都寫下了姓名,只等鑼聲一響,苗家漢子抽刀便是一刀橫斬當胸砍去,白隱身子就地一倒,堪堪躲過,苗家漢子刀揮半圈下劈而至,白隱身子彈起空中轉了幾轉居然憑空讓出了三尺,還伸手將紙扇地對方刀背上一壓,壓得苗家漢子身子一弓,差點兒沒把刀拿穩。

“這個傻冒兒武功不低,不行,我得想個辦法!不能讓她拿了第一。”楚湘晴心頭盤算著解決之法。

這時,場中形勢完全出現了一邊倒的情況,苗家漢子招招受制於白隱,白隱則表現出一副謙和有禮的樣子,任你你怎麼窮追猛打,我就是不急不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苗家漢子在連砍七八十刀不中之後,終於認清了實力的差距,收了刀,大叫“不打了不打了!打不過你!我認輸!”頭也不回跑下臺去鑽入人群之中不見蹤影。

“這人倒也不失為一條拿得起放得下的真漢子。”楚湘晴讚賞地想。

“還有哪一位上來?白某願意陪奉。”白隱得意寫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