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沒事。”他輕輕撫上她雪白的身體。
她動動小耳朵,往他懷裡拱了拱,很累,頭也很疼。
許久,她輕聲道,“贏淵,對不起……”聲音低低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沒有什麼對不起,你做的很好,救了麒兒,又救了蘇夜冥。”他笑了笑,起身將她毛茸茸的身體環在懷裡,突然想起從前,他總會逗她,說她是小野貓,每次她都會氣惱的辯白自己是狐狸。原來,從一開始,她就在暗示他。那時,他卻滿心都是政事和語嫣。
那夜,她幾乎將整個皇宮染成煉獄。算上禁衛軍,婢女,太監,她著實殺了不少人。若不是安明禪師及時趕到,合了眾人之力才堪堪將她制服……“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殺了也無妨。”
蘇媚璃一震,抬眸凝了他半晌,無關緊要的人……若有一天,她殺了他呢。她不敢再想,微微凝神,在他懷裡幻化成人形。力量似乎還沒恢復,耳朵,尾巴卻還是毛茸茸的狐狸樣兒。
夏贏淵似有些不習慣,板臉看著她,半晌才道“改日,也教教我怎樣玩。”
懷裡的人撲哧一聲笑了,“堂堂莫蘭國的皇帝變成狐狸像什麼話!”
他摟緊了她,淡淡道“我跟你本來也沒兩樣不是麼?”
蘇媚璃一怔,臉上的笑容有些僵。
大結局(2)
他摟緊了她,淡淡道“我跟你本來也沒兩樣不是麼?”
蘇媚璃一怔,臉上的笑容有些僵。
半晌,她吶吶開口“贏淵,我……唔……”
他忽的俯頭吻住她,本想淺嘗輒止的吻,卻在觸碰的一刻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她不著寸縷,他的手掌帶著溫涼的熾烈在她身上輾轉游移,她的敏感他熟稔於心。
這片刻的寧靜讓人不覺有些貪戀不捨,這一吻像是回到從前。
他的味道,他吻她的感覺……
腦子有些暈沉,不覺間,他已將她平放在榻上,靈巧的舌卻始終沒離開她的唇腔,津液相抵,她到動情之處,手臂攀上他肩頸。
夏贏淵悶哼一聲,身子微微一僵。
鼻端陡然嗅到鹹腥的味道。蘇媚璃一震,忙推開他,“你受傷了!”
他伸出舌尖舔去她唇邊的銀絲,低低一笑,“小傷而已。”
“是我對不對?”是問句,她卻已然知道答案。腦子漸漸清晰起來,很多血,還有屍體,是她做的。
那一下,若不是他擋在麒兒前面……
半晌,她低低開口,“安明他怎麼說?”
夏贏淵眸色微暗,卻輕笑道,“他說只要你醒過來就沒事了。”
她笑著點點頭,出奇乖巧的主動輕吻上他嘴邊。尖巧的小舌勾畫他鐫刻的唇線,纖細的臂腕小心翼翼抱住他腰身。
夏贏淵身子倏地繃緊,眸色愈發沉隧,呼吸漸漸粗重。
“贏淵,贏淵,”她輕輕喚他,拉下他脖頸,側頭吮咬他耳郭。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邪肆一笑,唇角還未來得及綻開,耳邊盪開他一生低淺的深吼,她的唇被他狠狠封住。
最後一次……放任這最後一次,只為你,贏淵。
血咒無法可解。她記得,當初安明是這樣的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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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恬靜的睡容,甜美安寧得像個單純孩子,夏贏淵凝著在懷裡低眠的蘇媚璃。他似乎把她弄慘了,本想讓她多休息些,卻是連他自己都想不到的貪戀她帶給自己的感覺。
指尖滑到她胸口,那妖紅盛放的圖騰似帶了豔媚的毒,夏贏淵眸色微沉,這便是血咒了麼……
那日,他們將她制服並不容易,不止他受了傷,蘇夜冥亦好不到哪裡。其餘人更不必說。
事後,他抱著她,懷裡的人嚶嚀一聲攥緊他衣袍,臉色蒼白映著唇瓣上殷紅刺眼的血,額角沁了細汗。夏贏淵揩去她唇上的血,“她怎會這樣。”
他救了她,卻又不得不留給她這樣的痛苦。蘇夜冥眸色微恍,“她可與你說過血咒?”
“她只提過血印。”夏贏淵抿唇,心裡有股氣恨。等她醒了,他真該好好調教她一下了。為何她什麼事都不肯與他說!三年前的事就是這樣……若不是語嫣臨死前將一切告訴他,他恐怕要錯失她一輩子!
“血印只能操控人一時,或讓其認定一件事。這還要根據操控人的道行和被操控人的精神意志決定。”蘇夜冥仰頭看著天際,悠悠道,“血咒則是隨心所欲的操縱一個人,身體,精神,甚至心智。當年,為了她,我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