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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她被催眠了。”

“催眠?”聽過,但沒見識過。

催眠術真是可怕,借刀殺人,主謀者根本不必露面。

“瞧你做人多失敗,人家非要致你於死地不可,連你以前的女人都受牽連。”下半身作孽。

霍笑天無賴地摟吻她。“有你在,我想死也很難。”她太厲害了。

那一刀劈下來時,他來不及反應地以手一擋,以為這下死定了。

可她卻能及時劈暈人,並在瞬間握住即將落在他身上的刀,女人不全是弱者,她便是最佳的寫照,而且強悍得連他都敵不過。

冷然的氣質,認真的神色,肅殺的表情,譏消的笑意,或是她在床上的嫵媚和頑皮,每一面的她,都令他心動不已,愛得無怨無悔。

十年前的悸動延續到十年後的痴迷,他的心只為她牽動,從未動搖過。

只有她。

是他一生的牽掛。

“少捧我,說不定下一刀就是我捅你。”真噁心,大男人還撒嬌。不過她心頭仍滑過一絲甜蜜感。

女人天生有母性,而男人總有些孩子氣。

“你捨不得的,心雀。”他深情地望著她。

“別叫我心雀,你老是教不聽。”她輕嗔地捶了他一拳。

“我愛你。”

嗄?!她該回什麼?“我收到了。”

“寶貝,你太沒誠意,我要的是另一句。”他埋怨地咬她下唇以示抗議。

“還有另一句?”戀愛看人談過幾回,沒做紀錄待用。

她一直以為用不上。

“我愛你。”霍笑天教學式地念一遍,眼神明白地要她重複一次。

“喔!我懂了,我也愛……”

“朱雀堂主。”

惱怒的霍笑天瞪視突然冒出來壞他好事的傢伙,期盼已久的愛語終於要從她貝殼似的小口進出,卻硬生生地在舌尖繞了一圈又咽下去。

可恨哪!

“你是什麼鬼?”

立於朱雀面前的數人,面無表情地未理會他。

“徐慶生是吧?”

“是。”分堂主徐慶生恭敬地一躬身。

“把她帶去給白虎,她被人催眠。”

“是。”

徐慶生把人帶上車,另外送來輛防彈跑車給朱雀。

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但他卻仍待在原地,一副有話想講又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

“有事嗎?”

他馬上雙膝立並地道:“白虎堂主和風護法要我各帶一句話給堂主你。”

“說吧!準沒好話。”她不指望兩人有良心。

“白堂主說,你們比A片好看;風護法說,一定大賣。”一說完,他趕緊轉身離開。

他不想挨子彈。

“該死,我就知道他們會偷著。”一群下流鬼,早晚眼睛生瘡爛掉。

“A片?偷看?什麼意思?”霍笑天不認為是好事。

朱雀笑笑地挽住他。“沒事,來坐坐龍門改造過的跑車。”

兩人一上車,朱雀狠地踩下油門,倏地飛射如子彈,霍笑天當場刷白了臉。

“我警告你,下回再給我開這種玩命飛車,我一定會打得你三天下不了床,真的,我絕對會揍你。”

沒用的傢伙,才一百八十而已,一下車就吐了。“好,我不開飛車,我開飛機行了吧!”

“小雀兒,你在惹我生氣。”可惡,一點都不知道悔改。

“你臉色太白了,氣一氣有益血液迴圈。”瞧!不就恢復了血色。

她功德無量。

“你還敢說,女孩子開那麼快,馬路是你家開的嗎?”他擔心得要命,生怕她出事。

雖不中亦不遠矣。龍門每年可做了不少公益。“別咆哮了,你家人的眼珠子快掉到地上了。”

“我咆哮?!”咦?他幾時進屋子了?“爸、媽!我回來了。”

霍才亨先回過神地冷著臉。“誰準你帶女人回來的?”不是擺明讓貝卡難堪。

“她是朱雀,我的女人兼保鏢和未來的老婆。”他眉一皺,小雀兒下手真狠,當他父母的面以肘一頂。

“我不同意,你的妻子只能是貝卡。”什麼女人嘛!豔則豔之,教養不好。

他不否認當兩人走進來時,彷彿看到一幅絕美的圖畫,可是她公然地在腰際配帶一把金槍,而且無禮地打情罵俏,毫不把長輩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