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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會有分寸,不勞你費心。”一個小支會地有自信應付得了。

“不是我要打擊你的信心,今天抵在你槍下的人是誰,可知?”她太驕傲了。

傲易自大,往往致命的一擊在於低估對手的實力。“應該是此地的香主吧!”她想。

“他是王豹。”一個不厲害卻背景可觀的三流人物。

“六合會首腦王獅的親弟弟?”怎麼會,他這種“皇親國戚”怎麼會下放外國?

六合會的核心人物一律聚集在香港、九龍一帶,那是他們的大本營,各自固守自己的地盤。

他們成立海外分會意在擴充勢力,透過是派出表現傑出卻無地位的狠角色擔之,藉以磨練成氣候,假以時日再調回總會重用。

所以王豹會來,著實令她有些意外。

“他和會里叔輩的情婦有染,暫時避難到美國。”為女人而失去茶來伸手的優越生活。

眉頭一蹙的朱雀推不開霍笑天,輕斥他的小心眼望向白虎。“王獅會為他報一掌之仇,你真是替我惹事。”

“小姐,你帽子戴大了吧!”他是幫她解憂。

“哼!”

“要是我不開那一槍,依你的慣例是眉心斃命,龍門和六合會的樑子才是結大了。”

同是華人幫派,若無必要絕不起衝突。

他說得不無道理,但……“你用衛星傳訊偷窺我?”

“呃……適時的關心……”白虎乾笑地往後退,取下眼鏡一拭。

“白虎,你要敢再偷看一眼,我保證你未來的日子會很幸福。”她可不是隨便說說。

龍門人多,錢多,尤其是女人。

以她的身份一高價懸賞,來自世界各地的名門閨秀、餓女貪女一窩蜂地擁上,美人恩不成了英雄冢都難,要他生死兩折磨。

“別學公主的壞心眼,辣手摧花的事我可做不來。”他含沙射影地瞄瞄某人。

冷眉一挑的霍笑天厲聲睨視。“這裡不歡迎你,給我滾。”

“奇怪,你好像特別喜歡用滾這個字,上輩子是烏龜?”他傲慢地戴回眼鏡。

對於非龍門中人是不在他專心的範圍內。

“你……”

白虎鏡片後的眼一利。“朱雀,你辛苦了,有個善妒的負累。”

“儘管嘲笑我,咱們可愛的靈媒妹妹東方味可預測了你的未來。”早晚加倍奉還。

他瞬間背脊發涼。

總有……失誤的一次吧!他想。

“第一個是什麼意思?”

白虎來攪和了一陣,把清水弄汙了才肯收手離去,留下一堆無解的謎團困擾著霍笑天,還把一個藥上到一半的古傲給丟了出去。

他不喜歡那個做作的假斯文男子,非常地厭惡,因為他了解她所有的一切。

承認嫉妒是他退讓的最大底限,即使知道他們只有純粹的同門之誼,仍然受不住兩人挾刀帶棍的熟稔神色,一來一往互相諷刺。

他不是心胸狹隘,可是一扯上她,就忍不住變得小氣,不想把她的美好分享他人。

他的、他的、他的……她的一顰一笑、深思斂眉,每一寸藕白的肌膚全該屬於他,包括那一顆捉摸不定的雀心。

“子彈聲震盲了你的理性,問這什麼怪問題。”她不屑回答。

“不許瞞我,所謂的‘第一個’和我有關,我有權利得知。”他態度強硬地質問她。

“你聽他瘋言瘋語,不正經是白虎的專長。”頭一轉,朱雀不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瞳。

怕看到自己在他眼底的倒影,照出她微窘的容顏。

那隻死老虎故意來投顆核子彈走人,擾亂她平靜的心湖,硬是激起一圈圈漣漪,叫她正視心底沉睡的聲音,看清愛情的顏色。

他陷害人的手段是越來越高明,讓人抽不了身,兩腳直往無邊的黑洞掉落。

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她會好好地謝謝他。

枯井埋白骨。

“我不管你們以前的交情有多深厚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女人,離他遠一點。”最好老死不相見。

“你是不是太自負了,我幾時成為你的女人?”牆上的畫,掛了——如果他想當她的男人。

他邪笑地握住她雙腕。“不需要爭議,很快就可以印證。”

“你想在辦公室要了我,多添一樁風流韻事?”她還以嫵媚至極的笑顏。

“你知道我有大半個月沒有碰女人,對一個性欲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