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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濟滄與張笑天鬥了六七個回合,絲毫不分勝負,獵龍堂弟子不時衝上來,有的想從背後偷襲張笑天,有的從旁協助,卻都被張笑天殺了。
張笑天大喝道:“他媽的獵龍堂弟子都是些卑鄙齷齪的螻蟻!除了欺負女人搞偷襲,還會別的嗎?”說著,將“玄天烈火劍”往空中一拋,自己用“玄天烈火劍”的劍鞘繼續與李濟滄拼鬥。這劍鞘噴著至寒之氣,而且堅韌無比,其作用並不比“玄天烈火劍”為弱。
“玄天烈火劍”在空中不停旋轉,將大量火焰投射下來,四周那些獵龍堂弟子很多人身上燃起了火焰,雨水卻澆滅不了,痛苦地倒地慘嚎,有些直被燒成了白骨、炭灰。越靠近張笑天者,越容易被火焰劈中,獵龍堂弟子大駭,一時之間都不敢上前。
正鬥到要緊處,張笑天眼角的餘光猛地看到石柱上的連詩珏微微動了一下。
他心中又驚又喜:“莫非詩珏還沒斷氣?”想到這裡,他猛攻幾招逼退李濟滄,飛身躍到連詩珏近前,同時收回“玄冰烈火劍”,對準綁住連詩珏的鐵鏈狠命砍了幾下,鐵鏈立時斷了。張笑天心中“砰砰”亂跳,撥開連詩珏頭髮,卻只見連詩珏的面龐並非被雷咒劈擊後的焦黑模樣。她的臉龐依然俊俏,胸口仍然微微起伏,只是氣息微弱已極。
張笑天大喜:“難不成李濟滄這畜生被我嚇住了,沒敢對詩珏下毒手?”想到這裡,他將“玄天烈火劍”收回劍鞘,又將劍別在腰帶之上,雙手抱起連詩珏,一個跟頭翻到祭臺之上。他心中暗道:“獵龍堂的雜毛說,是騎鳥老道顯靈要對詩珏雷擊斬首,我他媽的就用騎鳥老道的魄晶!”說著抓起玄鶴法師的魄晶往嘴中一塞,又胡亂拿起一顆魄晶塞進連詩珏嘴裡。然後他一個跟頭就翻入了無邪林中。
他要去“玉脂洞”,取些玉脂琥珀來給連詩珏吃——連詩珏如今氣若游絲,一看就是垂死之相。只有玉脂琥珀才能救她一命。
李濟滄也立刻抓了一顆魄晶塞入口中跟了進去。在他身後,另一個獵龍堂弟子猶豫了一下,也偷偷拿了一顆魄晶,隨即身影閃入無邪林中。這人的動作又快又隱蔽,身邊所有獵龍堂的弟子竟都不曾注意到。
張笑天抱著連詩珏在無邪林中狂奔。當初在這片林子裡,連詩珏起先對他大有敵意,然後又開始對他有所好感,二人就在這裡情誼初定。張笑天暗道:“無邪林是我的福地,這次也一定能保佑詩珏脫險!一定能!”
懷裡的連詩珏面色慘白,氣息微弱,而且時有時無,張笑天心中大急,腳下飛快。不一會兒,他就看到了“玉脂洞”的洞口。洞邊那隻被殺掉的獬豸的骸骨,依然躺在那裡。
張笑天心頭一喜,撿起獬豸的獨角,就去開啟“玉脂洞”的洞門。洞門“嘎嘎”聲中開了,張笑天伸腿就要進去。
忽然間,他腰間覺得一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纏住。隨即那纏住它的東西向後猛地一拉,力氣奇大無比,張笑天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飛去,背脊重重砸在一棵樹上,掉了下來。這一下張笑天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翻騰出來,手一鬆,連詩珏也落在地上。
張笑天定睛一看,只見一個獵龍堂弟子站在自己跟前不住地冷笑。此人頭髮披散在臉上,遮掉大半面龐,腰間伸出的一條怪肢,此刻正纏在自己腰間。
張笑天勃然大怒:“‘褲襠劍’,你沒臉見人嗎!”抽出“玄冰烈火劍”就將纏住自己腰的怪肢斬斷,然後縱身撲了上去。
面前這人正是張笑天素來鄙夷痛恨的何濟海。
現如今,張笑天只想儘快殺死何濟海,好進“玉脂洞”。他右手從腰上抽出“玄冰烈火劍”直向何濟海刺出,劍尖噴出一道火光,還夾雜著雷電;左臂則施展出“螳螂刀”的絕技。
何濟海知道張笑天來者不善,就地一滾。“玄冰烈火劍”噴出的火光雷電劈在他身後一顆大樹上,這大樹三、四個人都合抱不過來,中了火光雷電後一聲巨響,從中折斷,劇烈燃燒起來。何濟海剛想喘口氣,不料忽覺惡風襲體,張笑天的“螳螂刀”已經橫裡削到。他雙腿跪地,上身齊膝而折,頭往後仰拼命後彎,“螳螂刀”貼著他面門掠了過去,正砍在“玉脂洞”的洞口出。只聽“當”的一聲巨響,這手“螳螂刀”在“玉脂洞”及其周圍的巖壁上留下一道深達半寸的裂縫。
何濟海接連躲過張笑天勢若奔雷的兩擊,“嘿嘿”怪笑幾聲,雙手握拳,各自伸出食、中二指,往外一分。背上兩口寶劍“鏘鏘”聲中脫鞘飛出,一前一後直向張笑天襲來。
張笑天見他佩劍上都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