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灰塵,不知道它是不是髒了。
蕭倦道:“大晚上不見人,是出去喝酒了?一身的酒氣。”
林笑卻道:“寒舍簡陋,容不下陛下這尊大佛。”
蕭倦笑:“你這是在向朕下逐客令?”
林笑卻道:“我只是在檢討自己,檢討自己哪裡就入了陛下的眼,勞陛下親手摺辱。”
“折辱?”蕭倦的神情冰冷了下來,“朕送你禮物,朕親自給你當太醫,你說這是折辱。
“你髒了朕的手,朕都大發慈悲沒讓你舔乾淨,你竟然還用這樣的言辭形容朕,怯玉伮,你是喝了酒不夠,想喝鴆酒?”
林笑卻氣笑了:“不是折辱,難道還是賞賜不成?我又不是春宮圖,你要我上演活春宮,和剝我的皮有什麼區別。”
蕭倦起身,緩緩走到林笑卻身旁。林笑卻不退不避,他倒要看看,這皇帝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蕭倦沒說話,他直接攥著林笑卻將他一把推倒在床。
蕭倦剝他的衣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