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呆住了。自己可是少谷主,從來沒有人敢在自己的住所亂拿東西。唯一的可能,是父親端木賜。
他幾乎是運起了輕功,迅速趕到了端木賜住處。可是端木賜又怎麼可能拿陳文軒的太虛刀呢,對他這位武帝巔峰期的頂級強者來說,修為永遠是最重要的。
“不好,快去看看呂誠!”端木賜突然驚呼著說,炎城谷之前發生的怪事,都跟呂誠有關係。太虛刀原本就是呂誠的,如果呂誠要拿走,也是有可能的。
“不可能吧?”陳文軒說,呂誠的經脈都已經被封住,就算他是神仙,也不可能再興風作浪啊。
“沒什麼不可能的,趕緊走。”陳驊娉匆匆走了出來,臉上紅暈未散。端木賜隔了近百年沒近女色,回來之後自然要夜夜笙歌。剛才陳文軒來的太急,端木賜撥出命根就出來了,她還得收拾好才行。
陳驊娉特意安排了兩名先天八級後期的武者在地牢外面守衛,可是還沒靠近,她就遠遠的看到守衛已經倒在地上。地牢被割出一個圓形大洞,裡面的呂誠已經不見到蹤影。陳驊娉望著地上已經乾涸的血跡,全身每一根微細的血管,都變得像怒獅的筋骨一樣堅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