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再到其他地方看看。”呂誠轉身走了出來,他感應到,胡景康一夥人,也正朝著這邊走來。胡景康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如果自己不出去,恐怕王奇就要吃虧了。
但呂誠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胡景康見王奇仰臥在臺階上,腿又伸到了路面上,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故意在他腿上踩了一腳。
“哪個王八蛋不長眼睛?!”王奇是周家的下人,又是內勁三層的武者,在定河城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他不去惹別人,已經天方夜譚了,竟然敢有人惹到他頭上,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
“你罵誰王八蛋呢?”胡景康一把提起王奇,冷笑著說。外面的人自然不敢得罪王奇,可他是周家的二級護衛,王奇只是普通下人。兩人在周家地位相差懸殊。胡景康在平泰樓的時候,就已經非常不爽,此時見到王奇。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你走路不長眼睛,當然是罵你是王八蛋了。”呂誠走出來,斜倪了胡景康一眼,淡淡的說。胡景康故意挑事,而王奇是他帶出來的,他自然不能讓王奇吃虧。
“小子,找死!”胡景康一見到正主。把王奇扔到地上,朝著呂誠疾步走來。
“王奇。周家的護衛都是這副德性?”呂誠望著胡景康,輕蔑的望了他一眼,搖頭嘆息著說。
“小子,有本事咱們到前面的擂臺一決生死!”胡景康被呂誠的輕視激得勃然大怒。他是周家的二級護衛,在定河城裡一向蠻橫無理慣了,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無禮。
“跟你?沒興趣。”呂誠搖了搖頭,拉起了地上的王奇。如果他現在沒在周家作客,倒不在乎教訓一下胡景康。
“怕死就明說,老子會饒你一命的。”胡景康見呂誠退縮,得意的哈哈大笑。
如果換在以前的呂誠,恐怕他會毫不猶豫的跟胡景康決鬥。但現在,他只是冷冷的看了胡景康一眼。換個地方,換個身份,胡景康恐怕再也笑不出來了。
呂誠眼中的冷漠。讓胡景康嘎然失聲。雖然呂誠只是內勁七層前期,可是這道冷若冰霜的目光,讓他莫名的心悸。可是,胡景康突然覺得兩股怒氣,從腳底下直衝到頂門。心頭那一把無明火,更是焰騰騰地按捺不住。
自己是內勁七層巔峰的武者。而呂誠只是內勁七層前期,隔著兩個層次。應該是呂誠被嚇得顫抖才對,怎麼反過來是自己害怕?等到呂誠拉著王奇走近的時候,胡景康突然一掌拍向呂誠。對比自己低的武者,就算是教訓一下,對方也不敢多說。
定河城裡武者的規則由幾大世家共同制定,這樣的規則,在整個神武大陸其實也是大同小異的。武者之間,如果要決鬥,只能在城中各個主要街道的擂臺,或者是各個世家內的擂臺。在擂臺上比賽,生死不論。
但如果在擂臺下決鬥,如果發生人命,就會被追究責任。哪怕胡景康是周家的二級護衛,如果呂誠受了重傷,甚至死了,那胡景康是要償命的。
“啪啪!”
胡景康原本想給呂誠一記耳光,可是沒想到,他卻聽到了兩個巴掌聲。原本是他一掌抽在空處,而自己的臉上,卻被呂誠甩了兩記響亮的耳光。
“你要是再敢惹是生非,我不介意跟你上擂臺打一場。”呂誠盯著胡景康的眼睛,眼中殺意漸濃,冷冷的說。在他內勁八層前期的時候,就能輕易擊殺八層後層的周震雲。現在他已經是八層後期,恐怕就是內勁九層的武者,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胡景康捂著臉,只覺得臉皮下面的一條條隆起的筋肉,不斷地抽搐著。明明自己主動出擊,怎麼反被呂誠抽了耳光?他很想抽出身側的乾坤圈,可是想到這裡不是擂臺,只能鬆開手。而且,他心裡隱約有種感覺,哪怕就是用了乾坤圈,恐怕也未必是呂誠的對手。剛才呂誠的速度實在太快,他只覺得臉上一痛,呂誠已經退了回來。
“胡大哥,就這樣讓他們走了?”胡景康身邊的一人說,他也是周家的二級護衛,內勁七層前期的齊志堅。
“他是二夫人請回來的客人,以後再找機會收拾他。”胡景康說,剛才呂誠展現的身手,讓他不敢枉動。他是內勁七層巔峰的武者,眼光跟齊志堅自然不同。
“呂爺,你剛才真威風!”王奇雖然沒有看清呂誠和胡景康之間的決鬥,可是胡景康左右臉上清晰的五指印,卻是看得清清楚楚。怪不得二夫人要讓呂誠住那院子,呂誠的實力完全在胡景康之上。
“這只是一點小技巧罷了。”呂誠謙遜的說。
“呂爺,前面不遠有個戲院,要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