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呂誠說,要不是因為這一點,他恐怕理都不會再理徐衍鋒。
“好說,好說。”徐衍鋒笑吟吟的說。
“狼王幫的人,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理?”呂誠突然問。
“還有什麼好說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徐衍鋒一臉的狠毒,狼王幫差點讓他家破人亡,他自然不會放過這些人。對盜賊,絕對不能講情義,你現在放過他們,以後說不定就會再殺上門來。
“那好,你帶走吧。”呂誠點了點頭。
狼王幫的人被徐衍鋒帶走,所有人都被處死,包括夏翊焜在內。呂誠唯一拿的東西就是夏翊焜身上的一塊銀牌,上面有一隻狼頭,與夏翊焜衣服上的狼頭如出一轍。
“呂誠,我能跟你聊聊天嗎?”呂武安突然說。呂誠跟徐衍鋒的談話,他都看在眼裡。呂誠辦事沉穩,處事果斷,根本不像是十幾歲的少年。而且他在旁邊觀察,呂誠的眉梢之間,與二弟是越來越像。
“對不起,我還有點事。”呂誠輕輕搖了搖頭,他知道呂武安是徐衍鋒的女婿,但這件事,是自己和徐家的事,似乎與徐家的女婿無關吧。
“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就可以。”呂武安著急的說。
“我明天要去趟定河城,狼王幫的老巢,可能就在定河城裡。”呂誠輕輕搖了搖頭說,轉身離開了。
不把狼王幫徹底剷除,徐家集恐怕不會有安全感。徐家集剛才介紹的時候,只是說呂武安是他的女婿。他對徐衍鋒其實都有想法,遑論是徐衍鋒的女婿了。
呂武安見呂誠走了,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件事情,他必須要跟呂誠說清楚,既然明天呂誠要回定河城,自己正好順道回去。
“武安,跟呂誠談得怎麼樣?”徐露妍並沒有去呂府,知道呂武安留在呂府,肯定是要跟呂誠談事的,等他一回來,馬上就過來問。
“不怎麼樣,露妍,明天我要回定河城。”呂武安說。他有感覺,呂誠很有可能就是呂家的人。但怎麼樣才能讓呂誠相信,這還是個問題。
“你要回定河城?”徐露妍詫異的說。定河城內的生活,她真的不想再過了。每天不但要面臨別人異樣的目光,而且連飯都吃不飽。
“呂誠說狼王幫的巢穴可能就在定河城內,既然知道了,總該出一份力吧?”呂武安說,他畢竟是呂家的家主,對自己的事情還是能作主的。
“那好,我去採購東西。”徐露妍說。既然呂武安不是想回呂家,她也放下心來。
“父親,我跟你一起回去。”呂雨欣得知呂武安要回定河城,馬上說。
呂誠之所以在徐家集留一個晚上,是想看看呂大力他們修煉武技的情況。呂大力他們很勤奮,知道這是一次來之不易的機會,非常的刻苦。可以說,除了照應生意,其他時間都撲在修煉武技上了。
第二天一早,呂誠騎著馬出發,剛離開徐家集沒多遠,他就感覺到了呂武安父女坐在馬車裡。馬車上拉著不少東西,呂誠沒想到呂武安跟自己一樣,也是個吃貨。只是他拉那麼多大米幹什麼?難道說定河城鬧糧荒?
“呂誠!”呂武安掀起車簾,發現呂誠的時候,呂誠已經絕塵而去。
“父親,他就是我堂哥嗎?”呂雨欣鑽出可愛的小腦袋,望著呂誠的背影問。
“不知道,或許吧。”呂武安淡淡的說。
呂誠雖然離開他們有數十丈之遠,可是對呂武安父女的談話還是能聽清的,自己呂雨欣的堂哥?難道說,天下姓呂都是一家人麼?自己是天華國過來的,他們卻是虹瀾帝國的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呂誠一夾馬腹,迅速脫離了他們。快進城的時候,呂誠將馬扔了,走到官道之外易容成為夏翊焜的模樣,然後徑直到了城東的迎賓客棧。
呂誠開了間上房,他現在沒有其他訊息,只知道狼王幫的人會來聯絡自己,但是狼王幫都有些什麼人,他並不清楚。但不管怎麼樣,他都得將狼王幫滅了。否則他們知道夏翊焜被殺,恐怕只會給徐家集帶來更大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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