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杭要與呂誠在擂臺上比試,這可是生死兩定的事情。一旦站上擂臺,成杭就沒有了後路。如果他敗了,以後還有臉留在林府麼?如果死了,倒是一了百了。所以,成杭已經決定,上擂臺之後,將使用自己已經很久沒有使用的絕技:暗器。
成杭在沒有晉升為先天武者之前,他的暗器手法非常高超。晉升先天武者之後,他就沒有再使用過。先天武者使用暗器,會被人笑話的。而晉升為武尊之後,就更是斷了使用暗器的念頭。畢竟在他眼中,任何一片樹葉,一枚石子,都能成為暗器。可是今天,他卻將封藏數百年的流星鏢取了出來。
以下品巔峰期武尊的修為,再使用流星鏢的話,就算是同等級對手,也必然會輸。而成杭只是將呂誠當成同等級的對手。所以他認為,只要自己動用流星鏢,不管呂誠使用什麼武技,都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既然能贏,為何不贏得光明磊落?在擂臺上,不管用什麼辦法,只要你能贏,別人都不會說你的。哪怕就是用牙齒咬,都不會有問題。
外來的武者,與林府的客卿在擂臺上比試,這樣的情況,已經有很長時間沒在林府出現了。雖然呂誠與成杭決定,馬上就要交手。但這個訊息,還是像風一樣,馬上傳遍了整個林府。就連受了重傷的林佐才,都掙扎著起來,他要親眼風到師父為自己報仇雪恨。
而城內其他世家,在得知訊息之後,也紛紛派出人來林府拜訪。自然而然,他們就能巧遇這次比試。來的人越多,成杭就直興奮。他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重新奠定自己以及林府的地位。現在城內已經有人對林府虎視眈眈,如果再不立威的話,別人還會以為林府成了病貓。
盧家的嫡長子盧家基,也特意來了林府拜訪。雖然他只是先天七級前期的修為,但這樣的實力,已經超過了林府的嫡長子林有才。畢竟林有才還只是先天六級巔峰期,而他已經是先天七級了。
盧府的嫡長子是先天七級前期,而林府的嫡長子只是先天六級巔峰期,這讓盧府覺得,他們已經有了與林府平起平坐的資格。甚至,盧府的實力已經超過了林府。至少,盧府的潛力,要比林府大。此次林府的客卿,下品巔峰期武尊的成杭,竟然要跟外來的武者在擂臺比武,他自然要來看看的。
“林兄,聽說林八受了傷,性命無大礙吧?”盧家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與其說是關心林佐才,倒不如說是譏諷林府。
“呂誠心狠手辣,幸好是我林府,換成其他府邸的人,恐怕早就死了。”林有才暗諷著說,紈絝子弟哪個世家都有,盧府的老六比林佐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既然呂誠這麼厲害,林府這次不會出糗吧?”盧家基一臉期盼的說,呂誠的實力越強,他就越期待。只是林府這麼高調,呂誠不被當場擊殺,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你什麼時候見林府出過糗?如果盧兄不介意的話,可以賭上一把。”林有才看了盧家基一眼,緩緩的說。為了跟呂誠在擂臺上比試,成杭連壓箱底的武技都拿出來了。而且,他還特意讓人在流星鏢上淬了毒。只要流星鏢劃破呂誠一丁點肌膚,呂誠絕對不可能活。
“好啊,就一萬金幣如何?”盧家基說,一萬金幣雖多,但盧府來說,只是九牛一毛。
“既然盧兄想送一萬金幣給我花,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林有才得意的說,雖然成杭沒跟他交底,但他相信,成杭贏定了。
“如果我贏了,希望林府不要再為難呂誠。”盧家基突然說。
“呂誠不會是盧府派來的吧?”林有才突然說。
“如果呂誠是我盧府之人,我豈會捨得讓他拋頭露面。”盧家基說,呂誠能成為成杭的對手,本身說明呂誠的修為並不低。哪怕呂誠的修為比成杭差那麼一點,但至少也是武尊級別的強者。這樣的修為,盧府自然是萬分歡迎。
“盧府的人,個個都是縮頭烏龜,這一點呂誠比你們有種。”林有才調侃著說。
“林兄,你發現沒有,呂誠的修為捉摸不定,你能看出他的修為麼?”盧家基突然說,他從發現呂誠,就一直想知道呂誠的修為。但一直到現在,他也沒有看透。
“有些人就是這樣,但他能上擂臺,應該只與成杭相差幾分。”林有才說。
“我倒是覺得呂誠必勝。”盧家基說,站在擂臺上的呂誠非常沉著,下面大部分都是林府的武者,可是呂誠似乎都沒有放在眼裡。
“剛才不是賭了一萬金幣麼?如果盧兄還想加大籌碼,我奉陪到底。”林有才得意的說。
“這個嘛……”盧家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