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橋站在船上,含怒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真氣,哪怕就是在水下一千丈,也是能聽到他聲音的。
江天橋的話還沒說完,馬上就從腳底透出兩股指力。江天橋此時在全力防備,腳下的指力一來,他馬上運起真氣就化解了。
“天橋,船又漏了!”江守一雖然一直將感知放到最大,可是他並沒有發生陌生人。倒是腳底下的船板,突然裂開。
江天橋雖然不想進水,可是現在小船進水,而且其他所有的小船也都一樣,就算是江天橋再不想進水,此時也沒有辦法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雖然江天橋表面上裝得若無其事,可實際上,他心裡也開始打鼓。或許,自己這次出來,確實是一個錯誤。
在海水中泡了一個晚上,讓江天橋的雄心壯志一下子磨光了。原本他覺得,這次出來會很順利,帶著數十名武者,遊山玩水似的,就能把呂誠帶回去。可現實無比殘酷,在北乾海東大陸上,他有北乾和海東這兩個國家的嚴密保護,外人根本不能靠近。可是一出海,才走了數百里,馬上就被人鑿沉了戰船。
如果僅僅是鑿沉戰船也就罷了,至少還有小船。只要沒在水中,江天橋就覺得還能過得去。可是在海中泡了一夜,哪怕他是先天八級巔峰期的強者,也被泡得沒了脾氣。第二天天剛亮,他就準備打道回府,什麼華九月,什麼呂誠,讓他們通通見鬼去吧。
“五叔。”江天橋雖然落在水中,可是他的上半身子依然還在海上。以他的修為,自然不可能讓自己身子全部入水的。但江守一則更絕,他就站在一塊小木板上,而且還是單腿站立,就這樣站了一樣。這就是武尊與先天強者的區別,江天橋想要單腿站立在海面一個時辰可以,可要站五六個時辰,根本就做不到。
“昨天晚上襲擊我們的人,是遠距離攻擊,我覺得有點像呂誠。”江守一沉聲說,他一整夜都在考慮昨天晚上的攻擊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思來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呂誠。這樣的事情,也只有呂誠能做到。
“不是曲家島的人?”江天橋眼睛一亮,曲家島也是有武尊的,而且還不止一名,實力不比他們這次的實力差。但如果是呂誠,就算他能搗鬼,那就不足為懼了。
“應該不是,曲家島的風格是直來直去,就算要偷襲,也是亮出招牌。可是昨天晚上,對方連聲都不敢吭一聲,這是呂誠的作派。”江守一說,呂誠的攻擊迅猛而直接,而且他敢斷定,昨天晚上呂誠肯定在千丈以外,要不然的話,自己絕對能感知到對方的存在。
可是江守一併不知道,昨天晚上呂誠一開始確實在兩千丈以外,可是隨著船上的武者落水後,呂誠就迅速靠近了。海里的武者那麼多,江守一就算再厲害,在黑暗中也無法區別呂誠和江阜治山武者的區別。
呂誠幾次對江天橋和江守一動手,可是他們都很機警。呂誠的攻擊,對他們並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五叔,昨天晚上,好像也有人對我攻擊了。現在想想,很可能是呂誠。”江天橋突然說,原本他以為這是江阜治山的武者在水底因為驚慌,所以才無意中攻擊了自己。但現在想來,肯定就是呂誠。
“這麼看來,呂誠就在我們身邊。馬上發令,讓所有人向我們靠攏,防止被呂誠各個擊破。”江守一馬上說,現在天已經亮了,只要靠在一起,才能讓最大限度的阻止呂誠。
雖然呂誠的修為不高,可是呂誠的感知很難。呂誠能在兩千丈以外攻擊別人,這是呂誠得天獨厚的優勢。這樣的優勢,面對先天強者,甚至是武尊的時候,都能發揮。要不然的話,呂誠也不可能在江守一的手下還能逃脫。
江天橋發出一聲長嘯,他的嘯聲是江阜治山獨特的同門聯絡暗號,以他先天八級巔峰期的修為使出來,方圓百里之內都能聽到。很快,江阜治山的武者,就都向他靠攏。可是,江天橋悲憤的發現,跟著自己出來的武者,現在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了。昨天晚上,先天六級以下的武者,全部沒有了回應。江天橋不用猜,也能知道他們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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