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武士的身上,就會成為一件有市無價的珍品。
“你……你的毒藥!”少年滿臉詫異的看著冰血,緩緩的伸出一根顫抖的手指指著冰血,小心翼翼的問道。
冰血並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毒藥是很珍貴的,這個還真沒有人跟她說過,她沒有在書上看到過。以前她在妖月用過毒藥,當時妖月的兄弟確實驚訝,不過很快就淡定了,雖然看著她的目光很奇怪,但是她也沒多想。此時自然無法理解這些人激動的心情了。
冰血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少年,無語的犯了個白眼:“廢話,難道是你的哦!”隨即抓過他鄙視的看了一眼夜傾堯,雙眸中明顯的寫著幾個大字:你們的人,真沒有,這麼不淡定。
冰血奇怪的瞥了瞥嘴角,不就是個毒藥嗎,用不用這麼激動啊,看看她家妖月的兄弟們多淡定。
此時在場的人,除了那三十幾個對於自家老大的變態程度早已習以為常的紫級班的人以外,齊齊用一種看怪物似的目光看向冰血,滿臉扭曲。
夜傾堯摸了摸鼻子,無辜的看著冰血,臉色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這能怪他嗎,是這丫頭太嚇人了吧。
剛被冰血吼了一嗓子的少年此時已經躲到了他們家會長大人的背後去了,縮著脖子堅決不再看像那個恐怖的劫匪頭頭。雖然他早已看出來了,這些劫匪根本不可能是真正的劫匪,因為劫匪完全不可能有他們身上那股高貴的氣質,要說他們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這倒是很有可能,畢竟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可不是什麼人都有的。
這時怪妖看了一眼沒事就跟他們家老大沒來眼去的夜傾堯,眉頭一抖,繞過暗夜走到冰血與夜傾堯的中間,幾分不明顯卻又十分刻意的將夜傾堯給擠到了旁邊,對著冰血冷聲說道:“老大,接下來怎麼辦?”
冰血完全沒有感覺到怪妖的別有用心,只是轉過頭奇怪的看了一眼很少講話的怪妖,眨了眨眼睛,隨即囂張的一笑,大手一揮,一把將手中的黑色大刀抗在了肩膀上,一手叉著腰,對著四周傻愣在原地的人,高聲喝道:“都傻站著幹嘛呢,還不給老子動手。上去給老子狠狠的打,哪疼打哪!”
冰血話剛落,眾人出現了一瞬間的微愣,緊接著帝櫻學園的眾人齊聲高呼:“是,老大!”
隨即三十幾個黑衣人不顧馬車上黑舞學院的人那一聲聲威脅和驚恐的目光,齊齊飛身而起躍上十兩大馬車,二話不說抬起腳就是狠狠的一踹,將馬車上黑舞學院的所有人踹飛了出去,緊接著帝櫻學園五十多個人齊齊縱身一躍掉到了黑舞學院學生落地的地方,將黑舞學院的五十多個人圍在中間,掄起拳頭狠狠的揍了下去。沒有人用任何靈力鬥氣,用的全是自己最真實最原始的力量,但是對於根本無法調動靈力鬥氣來防禦的黑舞學院的人,那一拳一腳落在身上都是實實在在的疼啊。
剛開始黑級、藍級班的人手腳還有些僵硬,用力也不是很猛。畢竟他們平時從未做過這種事情,單虐圍毆不說,還是不能用任何靈力,雖然武士動作倒是比其他魔法師們自然一些,但是依舊有些不習慣。但是在看到紫級班的三十幾個人,那行雲流水班的瀟灑動作,那般自然而然的下手抬腿,那一個個熱血沸騰的興奮,瞬間影像了黑級、藍級班的二十幾個人,下手逐漸越來越狠,越來越重,一揮拳,一下腳都是帶著一股虎虎生風的感覺,特別是那一聲聲雜亂的慘叫,更讓他們熱血沸騰了起來。
而還未有任何動作的靈央學院的學生們,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場景,嘴角不斷的抽搐著。
要不要這麼兇殘啊!那聲聲慘叫,那一道道拳頭擊打的聲音聽得他們頭皮直髮麻。但是同時心中也升起了一股熱血沸騰的興奮感。這種單虐群毆的事情,他們還真的沒有做過,如果是之前,他們絕對會鄙視這種行為,太欺負人了。但是在真正看到後,卻又有了另一個新的想法,這……這簡直太刺激了,看得他們手癢難耐啊!
“會長!”靈央學院的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們那妖異會長。
夜傾堯輕輕的瞟了一眼冰血,隨即優雅的抬起手,露出一隻潔白無暇,修長完美的手對著輕輕的動了動,用那慵懶性感的聲音說道:“既然我們已經入了這個劫匪聯盟,自然要幫把手了,都去吧!”
“是,會長!”早已熱血高漲的靈央學院的學子們頓時一聲高呼,身形一躍快速加入到了單虐群毆的隊伍中,滿心舒暢的跟著帝櫻學園那群無恥之人輪著胳膊狠狠的揍起來黑舞學院的人。
黑舞學院的人滿心憋屈的被這一百多號無恥之極的人揍的慘叫連連,卻又無力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