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一種根本大道都要與世界產生互動。特別是造化大道,它是與大世界本源根本就是一體。想要造化,難道想要徹底憑空造化出來?
那怎麼可能,那是神人們的境界,而不是天人們的境界,天人才是一個世界的基石。
想要造化的話,如果沒有一個大世界本源的許可,想要使用其中的力量產生出其他的東西,怎麼可能呢?
超脫和合道,其實也是類似的情況。
特別是合道,沒有世界的許可,你合的是哪門子的道?
而超脫最難,既要使用世界的力量修煉,又要最終獨立出去,甚至還要違背世界,這種存在是世界本身最討厭的傢伙,所以超脫之道是世間最少成就的。這種道路中,要麼超脫出去,要麼就是死,沒有一個例外。
三道根本大道中,其實就數造化之道最為奇怪,但也是最不奇怪的。
因為,能夠實行造化之道的大世界,其實本質上就不可能是自然而生的大世界,因為將造化這種大權柄授予他人,這本身就違背了自然。
是的,即使是翼人之中,只有神人們才是真正能夠行使造化,而天人們之所以可以造化,其實只是得到世界造化的許可權罷了。
許可權本來就是一種微妙的東西,劉結草雖然花大錢從某個賣書的人口中得到了這個,卻不知道如何在翼人大世界得到這種許可權,也不知道翼人們是如何透過傳授造化技能來把許可權授予的。
其實,劉結草有一種懷疑,或許這種許可權是必須透過儀式啥的才能夠授予吧。
想到翼人大世界中奇怪的成年禮制度,想到從某些雜書上了解到的飛昇者之中,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真正行走在造化之上的人,劉結草綜合下來已經猜測到了某些可能性了。
成年禮上應該有一種儀式。這是得到造化許可權的根本,然後才有能夠得到造化技能的傳授。
劉結草甚至懷疑,這種應該說是翼人大世界秘傳的東西,或許是一種直接傳授到別人腦中的東西,還屬於不可說的型別。
否則,他壓根不相信,那些連自家功法都敢賣給他人的紈絝們,為何不敢做得再進一步。
劉結草想到這裡,也終於明白為何翼人祖庭對於飛昇者聯盟,以及飛昇者們從來不放在心中了。因為飛昇者根本掌握不了翼人的根本大道。
飛昇者本人是無法參與成年禮的,現在所謂在飛昇者聯盟中算是透過成年禮,其實本質上根本沒有用處。
飛昇者後代,其實也算是另一種本土翼人了,他們即使透過成年禮得到許可權,想必也是不可說出來其中的究竟吧。
或許飛昇者們也知道造化許可權的問題,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考慮的了。
劉結草其實很清楚,像他這樣境界高深的人,世間可謂是少之又少的。所以他即使不修煉翼人所配套的造化之道秘技,也仍舊沒有問題。
畢竟,劉結草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造物主,他在造物之道上未必真的低於別人。他想學習此類只是想觸類旁通罷了,真的無法學習到,也沒有任何失望。
他也明白,為什麼三條根本大道才是真正的秘傳中的秘傳。原因也正是因為只有掌握了三條根本大道的修行,才能夠在天人境界中順利修煉,這也是從天人突破到神人的關鍵。
不掌握根本大道。就容易境界不夠,你功法再好,但修煉瓶頸一直卡死著你,看你還如何修行?
劉結草的境界為什麼高呢?可不單單他的心境問題,更重要的還是他可是造物主,在造化之道的掌握上,或許比一些神人都要高,這才是真正主因。
唯一可惜的是,劉結草掌握得似乎有點太過高階,他在造化之道上面的基礎並不牢靠,所以才對翼人們的造化之道感興趣的。
故而,比起掌握了根本大道的大世界本土勢力,飛昇者可謂就要艱難得多,他們只能夠自己摸索,還無法真正融入大世界,無法得到大世界本源的全力支援。
劉結草比起其他飛昇者,可謂是已經佔據優勢了。
他現在已經在想,自己若是無法從翼人們手中嚐到造化之道,那麼完全就可以自己推演。
畢竟,事實上雖然翼人們沒有把造化之道流傳下來,可是本質上他們的修煉功法卻也是根基,其中雖然沒有講明,可是也是隱約露出了一些翼人造化之道的痕跡。
其他人推演起來恐怕難之又難,不過誰讓劉結草高階呢?他基礎是不行,但造化之道本質上已經走在很前面了,一些神人可都還沒有能力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