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中間是個小不點兒,三個人相擁而眠,說不盡的溫情。
發乎情,止乎禮,這就是現如今林曉和徐朗的狀態。
兩個人都是成年人,倒不是他們多剋制,只是他們都比較理智,覺得這樣的年紀有些事兒並不適合做。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什麼年紀做什麼年紀的事兒。
徐朗過了年才十七歲,而林曉也才十五歲,這樣的年紀放在現代社會那還是初中的孩子,兩人雖然都是成年人的思維,也覺得身體還太年輕了。特別徐朗本身還是個大夫,對這種事兒就更加剋制了。總不好為了自己的一時之歡就傷了林曉吧。
甭管睡得多晚,生物鐘習慣了一個時辰都會準時醒來。
小不點兒每每都是最早起來那個,醒來發現爹在身邊,揉揉眼睛發現不是做夢,小傢伙咯咯笑著撲到爹懷裡一頓拱。
冬天的幽州府,哪怕是睡著熱炕蓋著厚厚的棉被依然擋不住那些冷風,稍微有一絲縫隙冷風就會灌進來讓你瞬間清醒。
小傢伙這麼一頓拱,徐朗被窩裡那點兒熱氣都沒了,也就張開了眼睛。
照著小傢伙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巴掌炒肉的聲音格外清脆。
“怎麼這睡覺脫衣服的毛病還是沒改掉啊。”徐朗笑,這小子一天毛病可真不少。
小傢伙沒心沒肺的笑,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扇的徐朗心都跟著柔和起來。“好了,起床,晨練。”
哪怕分別了兩個月,一晚上的時間依然瞬間讓彼此恢復到最初的默契。
晨練、洗漱、吃飯。那邊小傢伙雷打不動的五篇大字,徐朗這才有功夫和林曉單獨相處。
知道徐朗一路上不可能那麼順利,林曉問起了經過。徐朗也沒瞞著,上來就是一個勁爆訊息。
“你遇到了殺手?”林曉驚的目瞪口呆的,“到底怎麼回事兒?”她沒有問徐朗有沒有受傷,她眼睛厲害著呢,徐朗要是身上有傷。她昨兒就看出來了。
徐朗也沒有瞞著她的意思。“胳膊被砍了一刀,那刀是奔著我心口去的,我當時被多人圍攻。躲得慢了些,好在沒有傷筋動骨。”他自己就是大夫,說到這些輕描淡寫的。可是林曉卻能從這些平靜的語言中感到當時的兇險。
“是搶貨物的還是長興侯府的人?”他們沒有什麼仇人,特別是徐朗。整個人都不該存在這個世界的,如果說遇到殺手。那只有這兩方面的人。
徐朗搖頭,“我說不好,但是那些人,應該不是奔著貨物去的。”刀刀斃命的打法。連車馬行的人都看出來那些人是奔著他去的。
除了長興侯府,徐朗也想不出那些人來自哪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林曉蹙眉,“應該不是徐長風派的人。”不然他堂堂的長興侯爺。沒有必要賴在這裡不走。堂堂的侯爺,每天有多少事兒要處理。哪有功夫在這耗著。
徐朗很贊成這觀點,“我覺得也不可能是他。”那老人當時看到他那樣想念的目光,他始終記得。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相信,徐長風會派人殺他的。當然了,前提是那老人不知道他殺了另外一個長興侯府的少爺。
作為現代人,兩人的觀點很明確。
“肯定是長興侯那個孫子擋了誰的路,這樣才害的你被追殺。”林曉氣鼓鼓的,“千萬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絕饒不了他。”長興侯府那樣一個龐然大物,饒是林曉向來強悍,可想想也挺無力的。
徐朗攬著林曉,“丫頭,我只怕從此以後的麻煩會不小。我準備慢慢易容,至少跟現在的模樣稍微改變一下。”哪怕能混淆一下敵人的視聽也是好的。
對此林曉也只有贊成的份,長興侯府那樣一個龐然大物,哪怕只是旁支末梢的人來殺徐朗,也不是他們能夠抵抗的。
“以後你儘量少出遠門,咱們家不缺錢。”林曉這樣說的時候心裡卻想著怎麼樣儘快多賺錢,回頭家裡也請了護院保鏢,就不信那邊再派殺手敢明目張膽,除非他們讓官兵來圍剿,不然家裡請了保鏢,總會安全些的。
徐朗哪裡不知道小丫頭的擔心,心裡暖呼呼的。
“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有時候徐朗都覺得這張臉礙事兒,長得像誰不好,偏偏像長興侯府的世子爺。這不是坑爹,哦不,坑徐朗沒夠嗎。
林曉沒像以前一樣不跟他計較,這次鄭重道:“徐朗,你別的事兒不想告訴我也就算了,這件事兒你不能糊弄我,遇到危險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