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兄弟買了,花了我幾十兩銀子,以後你們哥倆可不能再遊手好閒的了,好好伺候你們那幾畝地,過兩年也娶個媳婦,把日子好好過起來。”這兩個侄子真是他的冤孽,一天天的竟給他找麻煩。好在這次給他們買了新房子,總該消停了。
何文年想到狩獵隊的事兒,就蹙眉道:“大柱啊,今年狩獵隊都進山幾次了,我好像還沒見你去狩獵呢。”沒辦法,這侄子就是懶惰,他要是不盯著點兒,日子更完。哪天飯吃不上了還不得他管著,索性他就多操點心。
提到這事兒何大柱立馬變成一副苦瓜臉,“叔啊,不是我不去,實在是去不了啊。”他蹲在地上抱著頭,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那幫人狩獵都不是按人頭分的,誰獵的多誰就分得多,叔你也知道我,我爹走得早,我也沒學來這一身打獵的本事……是侄子無能啊,給叔丟臉了,給咱們老何家丟臉了。人家不愛跟我一夥,我就不去討人嫌了,叔,真不是我不去啊,是他們排擠我啊。”
何大柱絕對不會承認,他是被那些受傷的人給嚇到了。他可不想哪天進山也遇到個熊瞎子,弄不好小命都丟了,打的那兩個獵物值幾個銀子?
一幫傻袍子,還擠破頭往狩獵隊去呢,沒見徐朗都帶著人跑了,誰的命不是自己個的。叔他說的那麼好,也沒見他自己或者讓兒子去,還不是因為他不是何文年親生的,就不管他死活,他才不上當呢。(未完待續)